第74章 趁勢推銷
2024-05-16 02:22:32
作者: 心悅君
姜蟬衣含笑,處變不驚。
「南宮公子也是高門貴族,隨意詆毀蟬衣,只怕是有辱您的身份不是?」
南宮譽自是知道這死丫頭騙子嘴巴厲害。
「蟬衣姑娘這般苦心經營攬月閣,就是給客人吃下了東西的食物?」
姜蟬衣瞧著南宮譽身邊的男人臉脹得通紅:「是不是因為吃了攬月閣的東西才致使公子如此,還不是定論。」
男人粗聲粗氣:「廢話,就是吃了你們的三鮮珍,才這樣的!」
姜蟬衣臉色不變:「既然如此,來人,拿銀針來!」
南宮譽微微皺眉:「你要做什麼?」
「南宮公子的朋友已經這般了,蟬衣自然是幫他解了困擾。」
看著面面相覷:「姜蟬衣還會醫術?」
「沒聽說過啊!」
「我知道!之前姜蟬衣好像還未永安公主治過病呢!」
姜蟬衣拿著銀針,「公子只怕是要忍一忍了。」
男人看了眼南宮譽,似乎在確定什麼。
南宮譽卻道:「姜蟬衣,你莫要耍什麼把戲。」
「若是出了什麼事,本公主當即抓你去見官。」
姜蟬衣笑道:「只怕,公子稍後必會感激不盡。」
南宮譽面色難看:「姜蟬衣,你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大言不慚。」
佩蘭一臉傲氣道:「咱們小姐可是妙手回春!」
只見姜蟬衣為男人施針,不過一會兒,他身上的疹子便少了許多。
南宮譽的臉色更差了一些,不僅是對姜蟬衣,也是對身邊的男人。
姜蟬衣慢慢起身:「公子,你的疹子可不是因為我的三鮮珍,而是因為這個。」
說完,姜蟬衣指了指他的袖口:「難道公子不知道,自己不可噴梔子花?」
「就是因為這個梔子花香,讓您起了一身的疹子。」
「而咱們攬月閣,可沒有這東西。」
男人支支吾吾,一時說不上來,趕忙看向南宮譽。
南宮譽頂著黑臉:「你就這般篤定沒有?!」
姜蟬衣冷笑:「要是蟬衣沒有記錯,方才這位公子說是因為吃了咱們三鮮珍才起了疹子的。」
「那般篤定,像是要故意砸了咱們攬月閣的招牌一般。」
男人臉色不好看,也不知道說什麼。
南宮譽死死捏著手上的摺扇,扇子上的水仙被他捏得發皺。
「什麼都是你說的,今日是在你攬月閣出的事,姜蟬衣你可要負責人。」
南宮譽指著姜蟬衣不依不饒。
看客們也不是笨拙的,都看得出來南宮譽是在為難姜蟬衣。
「之前百花宴上,蟬衣姑娘贏了南宮譽,看來今日他是故意來找茬的!」
「誰說不是呢。」
但南宮譽畢竟是丞相府家的少爺,誰也不敢打他的秋風。
姜蟬衣的身份,那裡能反抗?
只見看戲的人們紛紛嘆氣,只覺得惋惜。
而姜蟬衣背脊筆直,負手而立。
「既然如此,那便再試一試就知道了。」
姜蟬衣揮揮手:「公子,咱們攬月閣是做生意的,今日你造謠我攬月閣。」
「他日必會影響我攬月閣的生意,所以今日無論如何,蟬衣也不會讓你出去。」
「你敢!」男子撐著站起來。
他有南宮譽撐腰,姜蟬衣敢威脅他?!
姜蟬衣瞧著這男人一臉橫氣,狐假虎威的模樣,只覺得好笑。
掌事叫來的夥計堵住了二樓的樓梯口,場面也鬧得十分大。
「我攬月樓如今在京城也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戶,豈能讓你們平白無故毀了名聲?」姜蟬衣眼色頗冷。
夥計們順著姜蟬衣的意思立馬圍住了整個二樓。
「你們這是做什麼?還敢攔住本少爺?」南宮譽厲聲道。
姜蟬衣走到南宮譽跟前:「南宮少爺,您自然可以走,不過這個人,需要留在這裡。」
「他可不能走。」
男子聽到姜蟬衣的話,不知為何頓時慌了神,看向南宮譽:「少爺......」
南宮譽正欲開口,只見一個紅色的身影走進攬月樓。
金靴上的銀鏈子隨著他的走動鈴鈴作響。
眾人回頭看向他,只覺得這個男子長了個女相,竟然比女子還要妖媚。
偏偏他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南宮譽的動作微頓,眼神里竟然有些絲毫的恐懼。
這一幕剛好被姜蟬衣捕捉到,她回頭看到了走到跟前的兆陽。
只見他雙手環胸靠在柱子邊,打趣似得瞧著這群人。
「小爺今兒來吃個飯,沒想到還湊到了熱鬧。」
男人不知道這個紅衣小孩是什麼來頭,看向南宮譽:「南宮......」
「今日的事情,小爺也累了,你們自己處理吧。」
說完,南宮譽便灰溜溜離開了攬月樓。
兆陽掃了一眼南宮譽,鼻子裡輕哼一聲。
姜蟬衣沒有瞧了眼南公譽的背影,回頭便讓小廝端了碗三鮮珍過來:「公子,既然您說是吃了三鮮珍才得了紅疹。」
「我現在在這裡,有治你的法子,你不用擔心。」
姜蟬衣給了夥計一個眼神,只見小夥計端著三鮮珍上去:「公子,嘗嘗。」
男子緊閉著嘴,搖頭道:「你們想要逼我?!」
「不可能!」
兆陽眉頭微皺,撥開人群走到這男人跟前,緩緩彎下腰。
「你不是趙二大兒子,你爹在小爺這兒輸了不少錢還沒還,你趙家打算怎麼算啊?」
男子全身顫抖,怎知萬賭坊的東家竟然來了這個地方。
還不等他說話,兆陽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既然姜蟬衣讓你吃,便吃!」
三鮮珍直接堵住他的嘴,男子嗆得滿臉通紅。
過了許久,他除了咳嗽都並未有太大的反應。
姜蟬衣冷聲道:「公子,你可要給攬月閣一個解釋?」
男子語結,眼神閃躲。
姜蟬衣讓人又準備了梔子花來。
花粉一落,男子全身立馬起了一片紅疹子。
「我......我是看不過你這個蕩婦過街,所以故意來的!」男子一邊撓抓,一邊喝道。
姜蟬衣面色不便,而兆陽眼眸微斂。
他的腳慢慢磕著柱子,一聲一聲讓人難受。
「蕩婦?」他輕輕念叨。
下一秒,男人被踢下了二樓。
姜蟬衣看向兆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