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對其他男子不能這樣
2024-05-16 02:22:28
作者: 心悅君
「是啊。」姜蟬衣覺得氣氛終於正常下來,有笑著道:「閣主當我是男子便是了。」
「你我乃是好兄弟,不必這般多的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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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徹:......
姜蟬衣瞧著慕雲徹看著自己不說話,疑惑道:「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妥?」
「你我畢竟男女有別,這般顯得我有些唐突了。」
慕雲徹沒有再看他:「我來找蟬衣姑娘,乃是因為昭陽閣查到了一些消息。」
「哦?什麼消息!」姜蟬衣立馬嚴肅下來。
「白芸姑娘身上有一枚玉佩,乃是顧公子給她的,後來一直未見其蹤跡。」
姜蟬衣回想起白芸和自己說的話,對此事並不算是驚訝。
慕雲徹也看出了姜蟬衣似乎知道這事:「難道蟬衣小姐也知道?」
「不知道啊!」姜蟬衣笑道。
慕雲徹這人眼神還真厲害,竟然一眼就懷疑自己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差一點就暴露了。
「那這個玉佩,會不會是被其他人撿走了?」
慕雲徹搖頭:「這玉佩,白芸向來隨身佩戴。」
「可是白芸下葬那日,身上什麼也沒有,玉佩也不在屋內。」
姜蟬衣一臉訝異:「這你們都能查到?!」
「昭陽閣這點本事,還是有的。」慕雲徹瞧著姜蟬衣,眉眼稍稍上揚。
姜蟬衣唏噓一聲:「你的意思是說,這枚玉佩可能是故意被人拿走的?」
「有這個可能。」
姜蟬衣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們昭陽閣應該也有本事能查到是誰拿了這個玉佩吧。」
她要查的,也正是這個!
慕雲徹盯著姜蟬衣,似乎在打量她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兒卻道:「不能。」
姜蟬衣:「......」
「那閣主是什麼意思?想要讓我查?」
慕雲徹失笑:「蟬衣小姐莫要緊張,這枚玉佩,昭陽閣自然會仔細查找。」
姜蟬衣呵呵一聲:「那便擺脫閣主了。」
說完,狹窄的假山內,氣氛又開始怪異起來。
姜蟬衣這才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頗近,她能清晰得問道慕雲徹身上的君子蘭的味道。
「閣主身上的味道,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很相似。」
「哦?是誰?」
姜蟬衣搖搖頭:「他現在不在京中。」
「看來這個朋友,讓蟬衣姑娘很上心。」慕雲徹面具下的眼神帶著深意。
姜蟬衣回想起顧昭尋,一時也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雖說他現在遠在江北,卻又感覺他就在身邊。
處處都給自己打點好了。
「他幫了我不少忙,對他還挺感激的。」姜蟬衣抬頭,忽然發現慕雲徹的眼神里有些許異樣。
「既然如此,這人應該是個好人。」
姜蟬衣頓了頓,顧昭尋是不是好人她也不能亂下定論。
現如今她們是盟友關係,自然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誰知道日後會不會發生什麼。
姜蟬衣偏過頭,輕咳一聲:「那個,既然如此,閣主便早些回去吧。」
「若是被人發現了,便不好了。」
慕雲徹低頭瞧著姜蟬衣,她四下探查情況的樣子,倒真像是個小狐狸。
有些許的可愛。
姜蟬衣回頭,一抬頭就對上慕雲徹的目光:「閣主?」
慕雲徹回過神,側身一步,讓兩人只見的空隙大了些。
「沒有其他事情,我便先走了,姜小姐若是有什麼難解的麻煩,也可以找昭陽閣幫忙。」
姜蟬衣也不客氣:「那是自然,畢竟蟬衣與閣主,也是朋友不是?」
慕雲徹輕笑一聲,讓人聽不出其中的含義。
可他卻突然回頭:「蟬衣姑娘。」
「嗯?」姜蟬衣以為他還有什麼交待。
「閣下是個隨意的人,不過他人便不一定了,今日對雲徹所為,不可對其他男子。」
姜蟬衣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了片刻才想起方才自己拉著顧昭尋的胳膊,將他拉近假山之中。
兩人還在狹窄的空間內聊了這麼久。
若是放在他們眼裡,必然要多一層意思。
姜蟬衣點了點頭:「那是自然,蟬衣也不是個隨意的人。」
「只不過閣主是朋友,也不必這麼忌諱。」
慕雲徹應了一聲,便消失在後院。
姜蟬衣回味他方才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
他方才說話那般嚴肅,好像很在意似的。
下次她便客氣一些,只怕慕雲徹與顧昭尋也是一樣的老頑固,最是恪守男女之防。
昭陽閣。
兆陽坐在榻上,撐著腦袋一臉不解:「你說大哥為什麼要去找那小丫頭?」
「我方才不就是和他說最近這丫頭和三皇子走得近嘛。」
「再說了,三皇子又不是不熟,也不需要這麼忌憚啊。」
話音剛落,一襲黑衣就出現在身邊,兆陽立馬起身:「大哥,你回來了?」
「嗯,我離京之後,姜蟬衣那邊你還是要多盯著。」
兆陽點頭,又疑惑道:「難道你就是去看了一眼?」
慕雲徹淡淡道:「做你自己的事就好,兆陽。」
「知道了,大哥。」
「你說你專門跑回來一趟,何必這麼麻煩?」
「若是你不喜歡這丫頭和三皇子走得近,我隨便恐嚇一番就好了。」
慕雲徹用看蠢蛋一樣的眼神掃了兆陽一眼:「姜蟬衣可不是普通女人。」
「哦。」兆陽被大哥的眼神狠狠傷到,不願意再多說。
慕雲徹嘆了一口氣:「最近江北事務繁雜,京城你要好好盯著才是。」
「明天三殿下便要南去,只怕有點人要坐不住了,你要緊盯著姜蟬衣,莫要讓她多管閒事。」
「這是自然!」兆陽認真道。
簪花小苑,佩蘭一邊幫姜蟬衣倒茶一邊道:「小姐,方才那個男人是誰啊?」
「他可有對你做什麼?」
姜蟬衣搖搖頭:「無事,她是我的朋友。」
「今日之事,不可告訴任何人。」
「是,小姐。」
說著,姜蟬衣起身,伸了個懶腰:「時候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翌日,姜蟬衣起床之時,佩蘭面帶愁色進來:「小姐,出事了。」
「什麼事?」堅持那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京城中,處處都是關於您的流言,說您不守婦道,拋頭露面,是.......」
「是什麼?」姜蟬衣側首。
「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