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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這男人不能要了~…

2024-05-15 21:44:53 作者: 公子云思

  姜幼寧還想說,下毒多好,不學白不行。

  現在她明白了,這擱誰也是過不去的坎。

  「簫鈺那娃子,四歲就這麼愛面子。」

  「那人纏了簫鈺很久,知道簫鈺鐵心不學,才作罷。」

  謝璟話音剛落,姜幼寧好奇地湊過來,「夫君,你與簫鈺相比,誰的功夫更厲害?」

  謝璟:「簫鈺。」

  姜幼寧聞言驚呆了,「看來那次從牆頭跌下來,就是故意的。」

  

  好你個簫鈺,比謝璟還腹黑。

  「嗯,是很會裝。」

  姜幼寧低頭望向謝璟懷裡的糖豆,忽然有了想法,她記得地抬起頭,『夫君,等咱們兒子大了,就讓簫鈺教他功夫,憑我們的關係,肯定得免費。」

  謝璟也有這想法,「嗯,學武不錯。」

  坐月子除了看寶寶,什麼都做不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想吃什麼都不許吃。

  姜幼寧瞧著睡在自己身邊的糖豆,嘆息一聲:「糖豆,你娘可真命苦,想吃烤魚都這麼難。」

  睡著的糖豆哪裡懂娘的痛苦,睡的比誰都香。

  門由外被推開,姜幼寧激動的抬起頭,看見謝璟端著湯碗進來,不用說也知道是雞湯,她又低下頭看著依舊熟睡的兒子,「糖豆,你娘好命苦啊!!!」

  謝璟聞言有些無奈,知道她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阿寧,等坐完月子,你想吃什麼便吃什麼,可月子裡,還是多喝些雞湯比較好。」

  謝璟說話間依舊在床上坐下來,手裡的湯碗還冒著熱氣,是剛出鍋就端了過來。

  姜幼寧也不再看兒子,下巴靠在謝璟的肩頭,有氣無力地道:「夫君,這樣下去,我還能堅持到出月子嗎?」

  謝璟垂眸看著媳婦那張生無可戀的臉,比前幾日好了很多。

  他騰出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阿寧,相信自己。」

  姜幼寧:「……」一點默契都沒有。

  此時的姜幼寧早就餓了,看見雞湯,即便沒有食慾,還是把它喝完了。

  謝璟貼心地遞上濕手帕,擦拭著她的嘴角。

  姜幼寧挽著謝璟的手臂,又把下巴枕在謝璟的肩頭,「夫君,我想吃烤魚。」

  謝璟看著枕著他肩頭的女人,想到她生孩子的樣子,難免不忍心拒絕。

  「好。」

  姜幼寧聞言高興地抬起頭,摟著謝璟的脖子,在他唇瓣上連親了好幾口,「夫君,你太好了。」

  謝璟低笑,「你先歇著,我讓人去準備。」

  姜幼寧十分乖巧地點點頭,「嗯嗯。」

  謝璟走後,姜幼寧躺在床上,看著熟睡的糖豆,笑的十分得意;「瞧你娘眼光多好,找了個有求必應的夫君。」

  一個時辰後,姜幼寧終於盼來了她的烤魚。

  只是香味為什麼有點點不同呢?

  姜幼寧可以隨意下床,可謝璟怕她累著,乾脆抱著她上了榻。

  榻上鋪著兩層水貂絨毯子,坐在上面很舒服。

  謝璟把烤魚端過來,放在她面前,「阿寧,吃吧。」

  姜幼寧望向面前的烤魚,烤魚是烤魚,只是沒有放辣椒,什麼辣椒都沒有。

  她提醒道:「夫君,是不是忘記放辣椒了?」

  謝璟坐在榻的另一邊,瞧了一眼烤魚,「沒有辣椒難道就不是烤魚了?」

  姜幼寧:「……」

  自從懷孕後,都被謝璟坑了多少次了。

  結果這個時候,謝璟還坑她?

  「是烤魚不假,可是沒有辣椒的烤魚是沒有靈魂的。」

  「好了,為夫幫你夾,也算有靈魂了。」謝璟說著,拿起夾了一塊烤魚放進碗裡,然後放在她面前。

  姜幼寧:「……」謝璟越來越會狡辯了。

  吃烤魚沒辣,就像美味佳肴忘記放最重要的調料,原本十分,只能得五分。

  姜幼寧心不甘情不願地吃著碗裡的烤魚,怎麼說呢,有的吃不沒有的吃強。

  謝璟就是抓住這點,既可以滿足媳婦,也能阻止媳婦吃辣。

  坐月子,還是不要吃辣為好。

  姜幼寧嘴上嫌棄,卻把一條一斤重的魚吃完了。

  烤魚比魚湯雞湯可強多了。

  謝璟瞧著姜幼寧擦嘴,又看了一眼烤盤,立馬只剩下一些殘渣,勾起唇角笑了。

  這幾日,南綿綿堅持每天散步,由冷肖陪著。

  晚上睡覺時,南綿綿摸著圓滾滾的肚子道:「等寶寶出生了,也讓夫人給寶寶取小名,桃酥,糖豆,糖酥,都挺好聽的。」

  冷肖摟著南綿綿的肩膀,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對於取什麼名字,他並沒有太多要求。

  不過,與南綿綿成親這麼久,悟出一個道理。

  那就是,小事媳婦做主,准沒錯。

  「都聽你的。」

  南綿綿聽了過後,笑著依偎進冷肖的懷裡。

  夜深人靜時,原本睡的好好的南綿綿,忽然驚醒過來,她推了推一旁的羅秀,「夫君,我要起夜。」

  說著就迫不及待的掀開被褥下床,像是忍不了一般。

  自從南綿綿懷孕後,冷肖就十分警醒,一點動靜就會立馬醒過來。

  在南綿綿起身時他就醒了,見南綿綿起床,他利落地翻身起床,扶著南綿綿,「綿綿,你慢點。」

  「等不了。」南綿綿在冷肖的幫忙下解決生理問題。

  只是剛站起身,南綿綿又立馬坐下來去。

  冷肖嚇了一跳,「怎麼了?」

  南綿綿抬起頭望向冷肖,眉頭皺成了一團,「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有東西流出來。」

  冷肖聞言怕南綿綿出事,他道:「綿綿,你別害怕,我讓人去喊溫大夫過來。」

  南綿綿點點頭。

  冷肖打開門走出去,讓院子裡的人去喊溫羨餘,自己則是返回屋裡。

  南綿綿坐著不敢起身,直到溫羨餘提著藥箱來,她才不得不起身躺在床上。

  溫羨餘仔細檢查後,笑著道:「冷肖,不用擔心,她是要生了,把穩婆叫過來就可以了。」

  冷肖聞言怔了了一會,然後頭也不回丟跑出去。

  南綿綿也鬆了一口氣,原來是要生了,她還以為楚了什麼事呢。

  鬆一口氣後,想到要生了又立馬緊張起來。

  這時門外傳來冷肖急切的大喊聲,「快去把穩婆請來,我媳婦要生了。」

  南綿綿驚呆了,冷肖怎麼喊出要殺人的氣勢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問溫羨餘,「溫大夫,我要生了,為什麼肚子還不疼?」

  溫羨餘溫聲道:「你與夫人的情況不同,是先破羊水,疼肯定是會疼的。」

  「哦。」南綿綿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我還以為我生孩子不疼呢。」

  等穩婆來時,南綿綿還沒有疼的跡象。

  穩婆笑著道:「夫人不用著急,慢慢來。」

  南綿綿都緊張死了,還慢慢來?

  她巴不得一下子就寶寶生出來。

  冷肖坐在一旁緊張的不行,可又什麼都做不了。

  漫長的等待會消耗一個人耐力。

  南綿綿緊緊抓著冷肖的衣袖,感覺肚子開始有了痛感。

  這是要開始生了?

  穩婆也發現南綿綿這是要快要生了,見冷肖沒有離開的意思,她不敢開口讓他離開。

  上次她要將軍出去,將軍也是不願意出去。

  南綿綿疼了許久,孩子都沒有生出來,最終受不了緊緊抓著冷肖的手,半天吐出一句話,「夫君,我都疼了很久了,怎麼還沒有生出來?」

  冷肖也不知道為什麼,視線望向穩婆。

  穩婆卻道:「還早,孩子的頭都看不見。」

  南綿綿有些崩潰了,「啊?都疼這麼久,還不行嗎?」

  冷肖拿著濕毛巾擦拭著南綿綿額頭上的汗珠,眼裡滿是焦急之色,「綿綿,你再忍忍,寶寶等一會就出來了。」

  這也才是開始,南綿綿的肚子越來越疼,寂靜的夜色里,都能聽見南綿綿的嘶喊聲。

  直到一聲嬰兒的啼哭聲,才停止。

  南綿綿幾乎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就差暈過去。

  為什麼和姜幼寧生的時候不一樣啊?

  疼死她了。

  冷肖都顧不上看孩子,南綿綿生產全過程,他是看在眼裡,他一個上過戰場的男人,見慣了血腥的場面。

  可這一幕,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南綿綿緩了好一會,才顫顫巍巍地問:「夫君,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冷肖望向穩婆,不等他問,穩婆就笑著道:「是個小公子。」

  南綿綿聽見是兒子,也沒失望,廢了半條命才生的孩子,管她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是她的命,她寶貝的很。

  冷肖其實也是想生個兒子,努力學武,上戰場殺敵,保衛大夏疆土。

  只不過,他沒敢說出來,怕南綿綿不高興。

  從成親那刻起,南綿綿透露給他的都是想生女兒。

  冷肖從穩婆手裡接過兒子,瞧了幾眼,小傢伙剛哭過,這會很安靜。

  「綿綿,你看看兒子。」冷肖把兒子抱到南綿綿面前。

  南綿綿看著剛出生的兒子,欣慰地笑了,疼了那麼久,總算沒白疼。

  姜幼寧是次日才知道南綿綿生了,而且是兒子,他們幾個生的都是兒子。

  看樣子,想要女兒很難很難。

  因為在月子裡,謝璟不讓她出門,怕對身體不好。

  沒辦法,姜幼寧只能寫信給南綿綿,恭喜她喜得貴子,又春桃送遞信件。

  南綿綿休息了一日,體力精神也恢復了不少,看見秀禾走進來,她摸了摸肚子,「秀禾,我餓了,快弄點吃的。」

  秀禾笑著走過來,將手裡的信遞給南綿綿,「姑娘,這是夫人給你的,說是坐月子,將軍不然夫人出來。」

  南綿綿一聽是姜幼寧寫的信,高興地拿過來,「坐月子確實不合適出門,萬一吹風,日後會頭疼的。」

  南綿綿說著便打開信,開始看起來。

  「姑娘先看著,奴婢去準備吃的。」秀禾笑著走出去。

  等秀禾回來時,南綿綿早就看完信,眉眼都含著笑:「秀禾,你準備紙筆,我要給夫人寫信。」

  「姑娘,你先把雞湯喝了再寫也不遲。」

  秀禾取來矮桌放在床上,然後把雞湯放在上面。

  南綿綿聞著雞湯的香味,肚子更餓了。

  「你說的有道理,先喝雞湯再寫。」

  等秀禾盛好雞湯,南綿綿先是用勺子,等不燙了,直接端起碗對嘴喝。

  等喝完雞湯,拿著秀禾遞過來的濕手帕擦拭嘴角。

  秀禾這時也拿過來紙筆擺放在矮桌上。

  南綿綿雖然不是傾其書畫樣樣精通,寫字還是可以的,等寫完後,她把信疊好交給秀禾,「你把信交給夫人。」

  「姑娘放心。」秀禾拿著信走出去。

  姜幼寧看著懷裡的兒子,剛喝完奶的他,正吧唧著嘴巴,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她用細長的手指戳了戳兒子的小臉,軟乎乎的,很好玩。

  「姑娘,冷夫人回信了。」春桃說著邁著歡快的步子走進來。

  姜幼寧正無聊著,聽見南綿綿回信,高興地坐起身,「快拿來給我看看。」

  春桃把信遞過去。

  姜幼寧從春桃手裡那接過信,打開後看起來。

  信不長,只是簡短的幾句話。

  姜幼寧摸著下巴,「取名字這個簡單。」

  取小名對她來說比吃飯還簡單,上下五千年,那麼多美食,隨便拿一個出來就可以了。

  只是想了一會,姜幼寧吩咐道:「春桃,準備紙筆。」

  春桃取來紙筆後,又把矮桌搬過來放在床上。

  「姑娘,同住將軍府還寫信的,奴婢還是頭次見。」春桃說著把手裡的紙筆擺放在矮桌上。

  姜幼寧拿著筆,無奈地聳聳肩,「沒辦法,誰讓我們都在做月子呢?我感覺想坐牢一樣,這不能幹,那不能幹,比懷孕時管的還嚴。」

  春桃自然清楚自家姑娘這段時間過的有多難,也知道姑娘這性子,簡直就是折磨。

  「姑娘,懷孕坐月子是沒辦法的事,熬過去就好了,到時,奴婢給姑娘做好吃的。」

  春桃了解姜幼寧,末了還不忘給姜幼寧畫大餅。

  姜幼寧聽了,心裡有了盼頭。

  她寫好信,然後再裝好。

  「你把信給南綿綿。」

  春桃拿著信,臨走前不忘提醒道:「姑娘,奴婢去送信,你也歇息一會,坐在月子需不能老坐著,日後會腰疼。」

  自從姜幼寧懷孕坐月子開始,謝璟管的嚴,春桃也越來越像嘮叨了。

  「我知道了,你快去送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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