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喜上加喜
2024-05-15 21:44:16
作者: 公子云思
冷肖回來就看見這一幕,也嚇了一跳,他飛快地跑過去,一把抱起地上的南綿綿,慌張地大喊:「快把溫大夫請過來。」
溫羨餘回來後,就一直住在將軍府。
秀禾也嚇的魂不附體,反應過來後,忙跑出去。
冷肖抱著媳婦大步走進屋裡,然後將她平放在床上,瞧著她蒼白的面色,他嚇的六魂無主。
「綿綿,你醒醒?」
冷肖試圖把昏迷中的南綿綿給叫起來,只是南綿綿依舊雙眼緊閉,沒有醒來的跡象。
就在冷肖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溫羨餘提著藥箱走進來。
冷肖見溫羨餘來了,忙拉著他來到床邊,「溫大夫,你快給綿綿瞧瞧,她突然就暈倒了。」
「冷護衛先別著急,讓我先看看。」
溫羨餘溫聲說著,放下手裡的藥箱,托起南綿綿的手,開始給她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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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肖急的額頭上全是汗,一會看看床上的南綿綿,一會瞧瞧溫羨餘,心裡莫名有些害怕。
溫羨餘剛收回手,冷肖就迫不及待地問:「溫大夫,綿綿她怎麼了?」
溫羨餘笑著道:「你夫人是有喜了,已經四月有餘。」
冷肖聞言半天沒反應過來。
溫羨餘又道:「不過你夫人身子有些虛,近日怕是沒有好好吃飯,做些她愛吃的飯菜,吃不下也要吃一些。」
冷肖這次才反應過來,他忙點頭,「我知道了,多謝溫大夫,綿綿她沒別的病吧?」
溫羨餘道:「那倒沒有,她暈倒只是沒有好好吃飯,並無大礙。」
冷肖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那綿綿什麼時候能醒來?」
溫羨餘道:「先餵她喝些參湯,待會就醒了。」
冷肖聞言立馬吩咐秀禾去燉參湯。
南綿綿家世好,人參什麼的有。
南夫人也會時不時送些想過來,就怕南綿綿過的不好。
溫羨餘提著藥箱走出來,他不過離開一段時間,一個個不是成親就是懷孕了,變化可真大。
他笑著往靈犀院走,半路遇見薛疑,許久不見,發現薛疑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薛疑。」他笑著迎上去。
薛疑看見溫羨餘,早就知道他回來了,只是一直沒見上。
「你這一走,可是一年之久,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溫羨餘笑道:「怎麼會,有你們在的地方,我自然是要回來的,也習慣了軍營里的生活,還是喜歡呆在軍營里。」
薛疑聞言贊同地點點頭,「確實,若讓我去學堂教學生,我怕是不習慣的,見慣了刀光劍影,忽然執筆育人,也是不行的。」
之前有不少人勸他去學堂當夫子,若是五年前,他還是會去的。
只是現在,他已經習慣且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溫羨餘忽然打趣道:「將軍他們都成親生子了,你呢?還沒這個打算嗎?」
薛疑腦海里忽然閃過一道修長的身影,溫潤的眸子立馬變得溫柔起來,「我向來沒有這些追求,娶妻生子自然也不期待。」
溫羨餘聞言頓了頓,隱約似乎猜到了一些。
「你……」
話未說完,薛疑便道;「我遇到那個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溫羨餘聞言怔住,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快遇見,更沒想到,他如此確定。
「他是誰?」
薛疑道:「陸照眠。」
溫羨餘匆匆見過,因為要離開,並沒有接觸過。
「你們相識也沒多久,就這麼快這樣認為了?」
薛疑望向院子裡開的正盛的花道:「有時候,認定一個人,一眼就夠了。」
初見姜棲白時,給他的感覺就是不同的。
溫羨餘聞言再次怔住,原來認定一個人,一眼就夠了,他還以冷肖為,需要日久生情呢。
冷肖餵南綿綿喝了一些參湯,沒過一會,南綿綿便醒了,一睜眼就看見冷肖,她一些茫然,「冷肖,我這是怎麼了?」
冷肖抑制不住欣喜道:「還不是你減肥,一頓吃那麼一點點,不暈才怪。溫大夫已經給你瞧過了,恭喜你,要當娘了。」
南綿綿聞言愣在當場,眼裡滿是不敢置信,「我懷孕了?」
冷肖笑著點頭,「嗯,已經遇喜四月有餘。」
南綿綿聞言不由得笑了,激動的抓著冷肖的手臂道:「我真的要當娘了?」
冷肖重重點點頭,「嗯,千真萬確。」
南綿綿這下激動地坐起身,一把摟住冷肖的脖子,「我們要當爹要當娘了。」
冷肖瞧著綿綿這麼激動,他也跟著笑了。
南綿綿道:「我居然已經遇喜四個月了,那豈不是……」
南綿綿鬆開冷肖,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那裡鼓起來的不是肉。
「冷肖,這裡不是肉,是寶寶,是我們的寶寶。」
冷肖也低頭瞧著她的肚子,那裡確實鼓起來一些,他伸手去摸摸,感受到了寶寶的心跳。
南綿綿又自責的道:「都怪我,懷孕了居然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長胖了,差點就把寶寶弄沒了。」
冷肖抬起頭看著她,「你月事沒來,你不知道嗎?」
南綿綿也抬起頭委屈地看著他,「我月事一年只來四次,每三個月來一次,我哪裡知道。」
冷肖還是第一次知道月事還有三個月來一次的,也不怪她不知道。
「這也不能怪你,這是意外,不過寶寶沒事就好。」
南綿綿也是這樣想的,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好像摸著一塊寶貝一樣,她終於把寶寶給盼來了。
冷肖道:「你先吃些飯,吃完歇息一下。」
南綿綿點點頭,「嗯。」
姜幼寧在屋裡散步,是由謝璟牽著,說是為了好順產。
距離預產期還有六個月,也不知道謝璟急什麼,為什麼要她每天散步。
走了幾圈後,姜幼寧終於忍不住了,「夫君,咱們歇歇吧,我腿都軟了。」
謝璟垂眸掃了一眼她的腿,有些無奈地道:「媳婦,你才走了兩圈,再走十圈再歇歇。」
姜幼寧回頭瞧著院子的青石板轉,又看看身邊的海棠花,「才走兩圈嗎?我怎麼感覺走了好幾圈了呢?」
「你出現幻覺了。」謝璟說著牽著她的手,繼續走。
姜幼寧聞言雙手抓著謝璟的手臂,慘兮兮地看著他,「夫君,你看我都出現幻覺了,更不能走了,要歇歇才行,萬一暈倒了可怎麼好?」
謝璟:「……」
面對撒嬌耍賴的媳婦怎麼辦?
他嘆息一聲,「那就歇一會。」
「夫君,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姜幼寧拉著謝璟在一旁的小亭子裡坐下來。
院子裡種滿了花草,每隔一段就會有長椅,或者自建的小亭子,歇息的同時還可以欣賞花。
謝璟是沒那個心情賞花的,他的心思都在媳婦這朵花上,就這一朵,就夠他欣賞的。
南綿綿來的時候,謝璟因為有事去軍營了。
姜幼寧瞧著南綿綿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有些擔憂地問:「你不會還在減肥吧?臉色都變差了。」
南綿綿一臉喜色地道:「這兩日沒減了,前日我減肥暈倒了,把冷肖嚇壞了,而且,」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眼裡儘是溫柔,「我這裡不是肉,是寶寶。」
姜幼寧正吃著糕點,突然聽見這句,若不是知道南綿綿不會拿寶寶來開玩笑,她都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你有寶寶了?」
南綿綿笑著抬起頭望向姜幼寧,眼裡的喜色是擋也擋不住,「對啊,與你的寶寶差不多大,四個月了。」
姜幼寧聞言驚呆了,看著她的肚子,有些鼓,與她的肚子大小相同,居然四個月了?
「我懷孕兩個月沒發現都覺得自己厲害,你四個月沒發現,你都不關注自己的生理期嗎?」
南綿綿把自己月事告訴姜幼寧,「這麼久來一次,我怎麼知道?」
姜幼寧聞言也不驚訝,有三個月來一次的,她上學那會,有個同學就是。
還有一次都沒有的,聽說也能懷孕。
「也挺好的,一年少了好幾次煩惱呢。」
南綿綿聞言笑了,確實如此,只是每次都能忘了時間。
「夫人,你寶寶會動了嗎?」
姜幼寧笑著道:「我躺在那裡不動的時候,她就會在肚子裡跳個不停,謝璟晚上用耳朵聽,也能聽見她在動。」
南綿綿這段時間沒注意,也不知道寶寶有沒有在動,「那我回去也好好聽聽。」
當天回去,南綿綿就躺在那裡,靜靜地感受著寶寶的胎動。
只是胎動沒感受到,她人先是睡了。
晚上,冷肖回來,南綿綿忙拉著他的手往床上待,「冷肖,你聽聽你兒子有沒有在動?」
冷肖聞言也有些好奇,學武的他,聽力很好,他帶著好奇俯身貼著媳婦的肚子,認真地聽了一會。
南綿綿低頭看著趴在她肚子上的冷肖,他束起來的高馬尾,散落在她的身上,墨色髮絲與粉藍色衣裳,成了鮮明的對比。
「冷肖,你聽見什麼了嗎?」
冷肖一邊聽一道:「我聽見寶寶的心跳聲,還有,她在裡面動。」
南綿綿覺得好神奇,「居然真的會動,也不知道她是跑著還是跳著。」
冷肖聞言抬起頭望向南綿綿,瞧見她眼裡的笑意,他忽然覺得,這大概就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也是,將軍嘴裡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南綿綿把懷孕的消息讓人告訴了南夫人以及南大人。
次日,南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帶著補品匆匆來到將軍府。
看著偌大的將軍府,她有些不明不白,明明可以外面買宅子獨住,非要珠在將軍府。
這日日與將軍他們見面,不尷尬嗎?
南夫人走進院子裡,瞧見女兒面色不怎麼,好像又瘦了,她不禁開始心疼了。
「綿綿,你都瘦了,吃的不好嗎?」
南綿綿笑著道:「娘,我前一段時間發現肚子上長了肉,所以我就開始減肥,哪裡知道不是長了肉,這是寶寶,這兩日有好好吃飯的,臉色過兩日就好了。」
南夫人聽見又氣又心疼,「你好好的減什麼肥?瞧瞧你,還不夠瘦的?」
她說著視線望向女兒的肚子,穿著寬鬆衣服也瞧不出來,「幾個月了?」
南綿綿笑著道:「四個月了,也是這兩日才知道的。」
「都四個月了?」南夫人聞言還是很高興的,她知道女兒月事與常人不同,沒經驗沒能及時發現也正常。
南夫人又望向女兒,瞧著她一臉高興的樣子,初次懷孕,高興也正常。
「你與冷肖,還好嗎?」這是南夫人最擔心的事,從女兒出嫁,她就一直惦念著,就怕她受苦受委屈。
南綿綿聞言自然明白母親為什麼會這麼問,幾乎每次來,都要問上一遍。
她挽著南夫人的手臂道:「娘,我與冷肖很好,他待我也是極好的,娘難道看不出來,我嫁給冷肖與嫁給將軍時,完全不一樣嗎?」
南夫人瞧著女兒,滿臉的笑意,她自然是發現了。
女兒嫁給將軍,每次見她都是一臉埋怨。
嫁給冷肖後,每次見她都是一臉笑意。
「你高興就好,我還不是怕你受委屈?」
「我知道娘。」南綿綿拉著南夫人在椅子上坐下來,繼續道:「娘,冷肖待我是真的好,娘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又有寶寶了,一家三口,我相信會更開心的。」
南夫人聞言也松的臉一口氣,「我是看出來了,冷肖確實不錯,將軍也誇他是有擔當的男人,待你好久行。」
南綿綿卻道:「將軍也是有擔當的人,可他的擔當都用在夫人身上,所以,嫁對人很重要。」
南夫人也覺得,女兒這次是嫁對人了,瞧她一臉高興的樣子。
簫鈺的兒子滿月酒那天,姜幼寧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吃喜宴。
謝璟其實都不願意讓她去,滿月酒人多,阿寧的肚子也快五個月了,萬一磕了碰了就不好了。
「夫君,咱們走吧,去吃未來女婿的滿月酒。」
謝璟看著姜幼寧一臉高興的樣子,不滿地哼了一聲:「什麼未來女婿?八字還沒一撇呢,誰知道簫鈺的兒子長大後是什麼樣子?萬一是不學無術,紈絝子弟,我女兒能嫁給那樣的人?再說,可能是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