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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這玩意兒,速度也太快了吧。【求月票,求打賞】

2024-05-15 17:28:28 作者: 自知自明

  不過,在笑過之後,朱元璋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高興,一把將那報信的胡惟庸拉過來,說道:「來來來,惟庸,走。」

  說完後似乎想起什麼,隨口問道:「唉?對了,劉伯溫呢?他怎麼沒來?城關迎接也不到,敕封大禮也不到,幹嗎去了?」

  原本只是朱元璋的隨口一句話,可那胡惟庸卻抓准機會,急忙說道:「稟上位,劉伯溫來了,就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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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原本也沒有在意,隨口道:「那怎麼不參加大禮啊?」

  胡惟庸道:「他在跟人說笑。」

  朱元璋一愣:「哦?說什麼,笑什麼?」

  聽著朱元璋的詢問,胡惟庸突然站在了原地,不敢言語。

  見此,朱元璋還真被他這一套給糊弄了,喝道:「直說!」

  胡惟庸裝出一副不敢說的模樣,小聲道:「他,,他說大帥和明王在演戲,還說,,明王是個假皇上,活不了多久。」

  聽著胡惟庸的話,周圍的將士們頓時熙熙攘攘起來。

  朱元璋的臉色也是瞬間一變。

  陰沉似水。

  如今剛剛被敕封吳王的朱元璋,心中正是高興得意的時候,可如今卻在這大喜之時聽到這樣的話,心中惱怒可想而知。

  衣袖一揮,頓時轉身離去。

  身後的那些將領們紛紛緊跟而去。

  而那胡惟庸,就這麼站在原地,等待所有人過去。

  隨著走在最後的李善長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時,瞧著胡惟庸立馬問道:「有什麼事嗎?」

  見到李善長,胡惟庸急忙幾個小碎步跑到了李善長的身邊,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嘀咕幾句。

  「恩師.......」

  聽著胡惟庸在自己耳邊說出的話,李善長頓時一笑。

  大笑著瞧著胡惟庸,說道:「做得好,做得對!」

  金陵城樓下。

  朱元璋臉色難看的獨自走在前面。

  心中卻始終都在回想著剛剛胡惟庸所說的話。

  內心當中暗暗說道:「劉伯溫吶,你聰明,既然把事情看的這麼明白,就不該多嘴!如果你滿嘴跑舌頭,賣弄聰明的話,那就是你的不聰明了。」

  金陵城門處。

  朱元璋親自率領著文武,在那城門外將小明王送上了轎子。

  在恭送了小明王后,朱元璋立馬將自己身邊的親信大虎叫了過來,說道:「大虎,著你護送明王直到滁州,到了滁州之後,命滁州知府給明王蓋一座王宮,大小無所謂,最重要的,要有外朝內廷,像個模樣,從此以後,滁州的文武都要執王禮,朝拜明王。」

  大虎當即道:「遵命!」

  「去吧。」

  在那小明王於金陵城中將他所該做的事情全部做完後,朱元璋便急不可耐的將他給送往了滁州。

  而那小明王雖然年幼,但也不是糊塗蛋。

  對於朱元璋的心思也能夠猜測一二。

  而他之所以如此的配合,完全是因為這樣的日子他早已過的習慣了。

  當初的劉福通,又何嘗不是如此待他。

  城內。

  在朱元璋辦完這些事後,馬秀英便帶著朱標來到了這裡,在看到朱元璋時,立馬笑道:「臣妾拜見吳王。」

  聽到馬秀英的話,朱元璋正要笑著說什麼。

  馬秀英身後的朱標便喊道:「拜見父帥。」

  可馬秀英卻調侃的說道:「不能說父帥了應該說父王了。」

  聽到馬秀英的話,朱標急忙改口,用他稚嫩的聲音說道:「拜見父王。」

  朱元璋聞言大笑,道:「行了行了。、」

  說完,看著馬秀英說道:「妹子,你就甭損咱了。你現在不也是母后了嘛?」

  馬秀英不提此事,卻說道:「人家剛封了你,你就把人家送走,連杯酒也沒有敬人家。」

  這樣的話,如今也就只有馬秀英敢當著朱元璋的面說。

  聞言,朱元璋無奈的說道:「咱實在是沒有時間了,咱馬上要登船了。」

  說到這裡,朱元璋突然想起什麼,囑咐道:「對了,妹子,咱出征以後啊,這金陵城就全都交給你了,城內一共有一萬兩千的守軍,城南方向有三萬兵馬是監視張士誠的。其餘的兵馬咱都要帶走去迎戰陳友諒。」

  聽到這話,馬秀英當即說道:「放心去吧,不過把軍濤給我留下。」

  朱元璋身子往後一仰:「那咋成呢,此戰非常之關鍵吶,勝敗直接影響到了咱們的生死存亡,別說軍濤了,那李善長、劉伯溫,咱都要帶走。」

  馬秀英不由問道:「你都帶走了,那你給我留誰了?」

  朱元璋一笑:「放心吧,咱早就給你打算好了。」

  說著,朱元璋對著身後高聲喊道:「胡惟庸!過來!」

  胡惟庸聞言,連忙跑了過來,說道:「上位。」

  朱元璋點點頭,隨後對著那胡惟庸說道:「咱出征以後啊,你就跟夫人一塊留守金陵,你坐鎮中書省,全權處理軍政民政。」

  隨著朱元璋的話說完,胡惟庸當即愣在了原地。

  他原本只是想著朱元璋讓他輔助馬秀英管理,可是沒想到,朱元璋竟然讓他坐鎮中書省,全權處理軍政事務!

  這份恩典,可太大了。

  就當朱元璋半天沒聽見胡惟庸的聲音,扭頭看來時,胡惟庸這才反應過來,一臉感激的對著朱元璋拱手說道:「遵命!」

  「臣,一定不負重望。」

  瞧著胡惟庸此刻臉上的表情,朱元璋十分滿意。

  緩緩說道:「你辦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把明王的敕封令詔告五州八府三十三縣。以及南北各路義軍的所有統領,告訴他們,咱朱元璋已經被封為吳王了,奉明王旨節制天下所有義軍討伐陳友諒,叫他們遵奉咱的號令。」

  胡惟庸聽到這話,瞬間便明白了朱元璋的意思,高聲喊道:「屬下即辦!」

  說完,高興的轉身離開了。

  瞧著胡惟庸離開的背影,朱元璋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

  可一旁的馬秀英卻懷疑的說道:「這人成嘛?」

  朱元璋眼皮一挑,信心十足的說道:「看吧,不比李善長差。」

  說完,又看向了一旁的朱標,說道:「標兒,咱走以後,你在家要好好念書,好好照顧你娘。」

  聽著朱元璋的話,朱標還沒有說什麼,一旁的馬秀英就意外的問道:「你知道了?」

  朱元璋一愣。

  「咱知道什麼啊?」

  見朱元璋不明白,馬秀英便笑了笑,搖頭不語。

  可馬秀英越是這樣,朱元璋就越是好奇。

  「到底知道啥?」

  瞧著朱元璋著急的模樣,馬秀英也就不再對他隱瞞,在他的身邊小聲的說了兩句。

  聽完這話的朱元璋,頓時瞪著眼珠子高興的說道:「真的!」

  見朱元璋吼了起來,馬秀英心中一急,拍了下他的胳膊,說道:「還不夠三個月呢,你吼什麼吼。」

  聽著馬秀英的教訓,朱元璋卻異常的高興,連忙說道:「對對對,咱的錯咱的錯,咱不說。」

  說完,小心的彎著腰,扶著馬秀英說道:「得得得,你也別送咱了,你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標兒,來,跟你母后回去吧。」

  看著朱元璋的模樣,馬秀英無奈的說道:「這才幾個月,沒事的,你趕緊去吧。」

  見此,朱元璋也不再猶豫,起身來到了身邊護衛牽過來的馬旁邊,一手接過馬韁,腳踩馬鐙翻身一躍。

  騎在馬上,朱元璋對著馬秀英說道:「你們也別擔心,咱呀,死不了。」

  說完一揮手,帶著身後的將士們便朝著長江河流的方向而去。

  江河邊。

  朱元璋率先登上了那停靠在江河邊的戰船。

  與此同時,眾將士們紛紛登上船。

  很快。

  隨著戰船起航,『嗚嗚』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站在泰山號船頭的朱元璋,看著這幾百艘戰船起航的模樣,臉上帶著笑,壯志凌雲。

  帥船,泰山一號上。

  徐達湯和常遇春等人都前往了各自統領的戰船上。

  這帥船上唯獨只有那朱元璋、李善長、劉伯溫等人。

  而齊衡,早就躲進了船艙里休息去了。

  此刻的甲板上,李善長被朱元璋派去了巡視戰船各處,只剩下了朱元璋和劉伯溫站在那甲板上。

  瞧著身邊的劉伯溫,朱元璋緩緩說道:「劉先生,這大戰在即,這心窩子裡是不是砰砰直跳啊?」

  聽著朱元璋的話,劉伯溫笑著點了點頭,道:「是。又緊張,又激動。大帥呢?」

  朱元璋同樣笑道:「我倒沒什麼,都習慣了。這一天不打仗,心裡啊,還怪難受的。」

  劉伯溫接口將話茬提到了正事上,說道:「對了,大帥,如今我們二十萬兵力迎戰陳友諒的六十萬大軍,勝負難料啊。而且在大帥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我去下面的將士中走了走,我們很多將士們都有畏敵之心啊。」

  聽著劉伯溫提及的話,朱元璋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打仗嘛,這很正常,膽子這個東西,是打出來的。所以說呀,我們的首戰一定要打勝,只要首戰勝利了,這軍心就會蹦出來!」

  聞言,一旁的劉伯溫認同的點點頭。

  朱元璋則繼續說道:「咱從沂蒙過來的路上,心裡一直不安吶,如果陳友諒放棄了洪都直取金陵,那金陵城肯定是擋不住的。」

  劉伯溫道:「所幸,陳友諒沒這麼做。」

  朱元璋點點頭繼續說道:「咱這心裡一直後悔呀,還是先生說的對,不應該北上。」

  劉伯溫卻忙說道:「那只是在下的猜測而已。」

  可朱元璋卻搖頭一笑,道:「不,那是因為先生聰明過人吶,所以先生經常言他人所不能言、他人所不敢言之事啊。」

  「比方說,先生在城關上就談笑風生的跟人說,咱跟那小明王在演戲,還說小明王活不了多久。」

  說完,朱元璋便笑看向了一旁的劉伯溫。

  而聽到這話的劉伯溫,心中頓時大驚。

  在腦海中快速思索的同時,忙躬身說道:「大帥,在下失言了,失言。請大帥恕罪。」

  看著當面在自己面前認錯的劉伯溫,擺出了一副認錯的模樣,朱元璋心裡頭的火氣也就沒有那麼多了。

  不過還是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劉伯溫,說道:「元璋拜託先生了,以後之事當說的說,不當說的,永遠別說。」

  劉伯溫不敢有絲毫忤逆,忙道:「大帥,伯溫記在心裡,永不再犯。」

  朱元璋點點頭,抬手一揮。

  見此,劉伯溫躬身行禮後,緩緩退了下來。

  戰船下層。

  從甲板上走下來的劉伯溫心中慌亂,臉上有些失神。

  卻正好碰見了那李善長。

  李善長瞧著劉伯溫,說道:「唉?伯溫吶,這人江風似水,山色如畫,你怎麼悶悶不樂,愁眉苦臉呢?」

  李善長說這話時,其實心中早有猜測,卻還是擺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哦?禍從何來呀?」

  此刻的劉伯溫還沒有想明白,當即便在那李善長耳邊說道:「禍從口出唄。」

  「讓大帥狠狠的敲了一下,這不,一身冷汗,驚嚇不已呀。」

  李善長一笑,道:「你也有受驚嚇的時候,還後怕不止?裝?」

  可劉伯溫卻說道:「後怕確實不止,雖然驚嚇已過。算了,我告訴你吧,大帥在訓我前,誇我這誇我那,兜了一個圈子,然後狠狠宰了我一刀。」

  「天吶,幹嘛要兜一個大圈子吶。」

  聽著劉伯溫的話,一旁的李善長卻輕笑著說道:「天威難測嘛,不兜,你不知厲害。」

  說著,便一邊笑著,一邊朝一旁走了。

  留下那劉伯溫,站在原地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日。

  徐達、湯和、常遇春等大將全部來到了朱元璋的帥船上。

  站在那甲板上,湯和對著身邊的朱元璋說道:「大哥,明天,我們的船隊就能抵達鄱陽湖,可是......」

  聽著湯和的話,朱元璋一愣。

  「可是什麼?說呀?」

  湯和無奈的說道:「大哥,咱現在坐的都是大將軍弄出來的蒸汽船,速度快,明天天亮就能到鄱陽湖了,可李先生他們造出來的那些船,都需要藉助風力,要麼就是人力划槳。咱們金陵到洪都逆江而行,又沒有風,這少說也得四五天的時間。」

  「這中間,錯了三四天的時間,你說咱是等還是不等啊。」

  聽著湯和的話,朱元璋一邊聽著,一邊也是皺起了眉。

  無奈的瞧著四周的這些戰船全部都是齊衡造出來的蒸汽船,不由的對身邊的弟兄們說道:「你們說,有時候這速度太快了也不是都好,是吧?」

  這平白一同起航,如今兩隻之間卻要相差整整三四天的時間。

  這可不是難為人嘛。

  聽著朱元璋的話,剛剛走上來的李善長,也是一臉尷尬。

  畢竟,那些慢的戰船,可都是他負責監造出來的。

  如今跟齊衡的戰船一比,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見朱元璋半天不說話,湯和繼續說道:「如今我們距離洪都也不算太遠了,可如今我們仍然看不見陳友諒他們的戰船,可見,洪都還在我們的手裡,陳友諒還在攻城。」

  坐在椅子上的朱元璋也是說道:「到了今天,那文正守洪都都一百零三天了。」

  「咱都難以想像,他是怎樣堅持下來的,說實話吧,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面,他就算將城給丟了,也是正常的,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攻陷,倒反而不正常了。」

  李善長也是開口道:「洪都不光是一座城池,那城中的兩百萬石糧食是怎麼辛辛苦苦攢下來的,有它,此次征戰就足了。可如果沒有它,就不能長期征戰,得速決啊。」

  徐達也是說道:「李先生說的對啊,這個時候洪都要是丟了,就太可惜了。照我說,洪都絕不可失,就算與後軍差的有點遠,也要第一時間趕過去。畢竟,如今這些蒸汽船上的將士,也有足足十多萬,足夠給那陳友諒狠狠來一下了。」

  「至於後面的戰船,就命令它們加快速度,以最快速度趕過來。」

  聽著徐達的話,以及一旁眾人的話,朱元璋明白大家都是贊成先行趕過去的。

  畢竟,洪都實在太關鍵了。

  有它沒他,那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可朱元璋的腦海中卻在思考著:「可後面的戰船沒風,怎麼加快啊。」

  徐達道:「只能靠人劃,把所有兵勇全部組織起來,三班輪番劃,能快一刻是一刻,至於咱們,既然能早一點趕到,自然是要早一點的。」

  聽到這話,朱元璋也不再猶豫了,直接說道:「嗯,好,就按你說的辦,下令給後軍,讓千總以下的將士們輪番執漿,抄最近的路趕過來。我們則直奔洪都!」

  一旁的眾人紛紛喊道:「遵命!」

  這時,站在角落裡的常遇春突然說話了,他看著朱元璋說道:「大帥,到了洪都以後,誰主攻啊?」

  可徐達卻爭搶道:「還要問嘛?當然是我!」

  可湯和也說道:「水師是我訓出來的,我去!」

  但他們兩個哪裡知道朱元璋和常遇春之間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低著頭不敢看眾人,直接指著常遇春說道:「常遇春吧。」

  聽到這話,徐達和湯和頓時不服氣,可常遇春卻高興的喊道:「遵命!」

  第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因為在江湖邊,四周皆是升騰起來的雲霧。

  洪都城上。

  好不容易熬了一晚上,還沒睡一會人的將士們,便被遠處的聲音吵醒。

  一名士兵緩緩越過城樓上那遍地的將士屍體,往外一望。

  看著遠處奔跑而來的敵軍,頓時驚呼道:「敵人來了!敵人來了!」

  聽到將士的呼喊,那正在睡夢當中的朱文正,渾身是血,披頭散髮的躺在地上,緩緩睜開了眼。

  這時,那鄧愈也來到了他的身邊。

  朱文正虛弱的說道:「鄧兄弟,快扶我起來,去迎敵。」

  看著自己這位兄弟的模樣,鄧愈這心裡頭也是難受,說道:「如今你這兩條腿動都動不了了,出去了也沒有用啊。」

  「你就呆在這兒,外頭有我!」

  可朱文正卻堅定的說道:「不成!我得在,我得讓弟兄們看得見,來,將我抬出去!」

  正在鄧愈猶豫之時,朱文正突然吼道:「走!」

  見此,鄧愈也不能再說什麼,一招手,喊來幾名將士,就這麼抬著朱文正朝著城頭上方走去。

  一路走來。

  朱文正看著四周一個個垂頭喪氣,渾身狼狽的將士們,還有那一地的屍體,硬是咬著牙,對著身邊的鄧愈說道:「停!」

  指著一旁的旗杆,說道:「來,拿繩子,把我綁在旗杆上。」

  面對朱文正的倔強,鄧愈不容的說道:「這怎麼能行!」

  可朱文正卻道:「綁上!綁上我才能站得住,快!」

  隨著鄧愈命人將朱文正綁在了旗杆上,那外面的陳友諒大軍也攻了過來。

  並且,那陳友諒作為大漢皇帝,如今也坐不住了,直接親自來到了軍前,手中披著鎧甲,手中拿著盾牌和長矛,對著周圍的將士們喊道:「好漢們聽著!今兒,我要帶頭攻城,如果我要倒下去,你們將踏著我的身體衝上去!日落之前,拿下洪都!沖啊!!!」

  隨著陳友諒的喊聲響起,效果還是非常不錯的。

  周圍的將士們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朝著那洪都城攻了過去。

  可是跑到半路上,那陳友諒便停住了腳步。

  只剩下那些將士兵勇們沖了過去。

  很快。

  戰鬥便從城下蔓延到了城上。

  如今洪都城中的兵力極為短缺,面對如今陳友諒發起的總攻,根本守不住。

  那旗杆上的朱文正,瞧著四周的戰鬥,知道自己不能參戰的他,大聲的對著周圍的將士們喊道:「弟兄們!洪都城是咱們的,永遠是咱們的!大帥快到了,漢軍就要完了!弟兄們,統統上城!決一死戰!!!」

  此刻全身都不能動的朱文正,那喊聲當中卻滿是戰意,不折不屈。

  可是,伴隨著他們不斷的堅持,面對源源不斷的漢軍,終究還是落了下風。

  看著不斷被攻占的城牆,朱文正哭吼道:「大帥!你怎麼還不來啊!城丟了!」

  就在朱文正看著如今的局面已經不可逆轉,心生死意的一瞬間,鄧愈卻突然跑了過來,對著那旗杆上的朱文正喊道:「朱兄弟!他們來了!他們來了!!!」

  聽到鄧愈的話,朱文正緩緩抬起頭來。

  他朝著城外望去,聽著那悠遠的號角聲,臉上瞬間暴露出了狂喜之色。

  「這號聲,我熟悉,是大帥,是大帥來了!」

  率先抵達洪都城的十多萬大軍,在朱元璋的命令下,瞬間朝著洪都城外的陳友諒大軍沖了過去。

  那鋪天蓋地的將士們,一瞬間便將已經連續作戰了近百天的漢軍將士們嚇住。

  不用交戰,便一個個的朝著後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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