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傷到了腰
2024-05-15 11:25:37
作者: 含羞隱媚
大夫給傅晝開了幾貼藥膏,讓他謹遵醫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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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最好每天能按摩腰部。」他視線在郁含身上頓了頓,「有利於恢復。」
郁含被說的臉面有點發燙,輕輕的點了點頭。
大夫看完之後就離開了,那邊的薛非寒,情況不樂觀。
他磕破了腦袋,流了不少血,大夫說要縫針,因為場地不合適,一行人打道回府。
周懷信看傅晝鬧了這麼一通,還把自己給折騰傷了,也大手一揮,招來馬車,送他們回去。
「你上來做什麼?」傅晝看著坐進來的周懷信,不悅的詢問。
「我的馬不是被你撞傷了?」周懷信對他的忘恩負義非常無語,「那是我花重金買來的馬,你就那麼撞過去,現在好了,你受傷,馬也受傷了,我怎麼回去?你該不會狠心想讓我走回去吧?」
傅晝輕嗤了聲,不再跟他搭話,目光落在上車後就沉默不語的郁含身上。
她漂亮的衣裙上,還有沒有拍打幹淨的灰塵,被司靈秀打過的那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
本就皮膚嬌嫩,這會兒看著,那紅色的巴掌印,越發鮮明。
傅晝嘴角繃直了幾分。
他抓過她的手,輕輕拍了拍,郁含看過來時,就聽他繼續和周懷信說起話來。
「他的那匹馬是怎麼回事?」
突發事件剛發生,周懷信第一時間就去進行了調查,本以為是有人故意的,結果證明馬只是受驚了。
「是個意外。」他說,「那匹馬的腳釘松落,刺痛了馬,所以才會受驚。」
傅晝擰眉,「他在上場前,沒檢查一下?」
周懷信朝著郁含瞥去一眼,「沒有。本來駙馬爺今天是陪著公主過來的,沒想要上場賽馬,聽說他在來的路上,始終都興致懨懨的,後來到了場地之後,突然就說要賽馬,因為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賽馬,所以並沒有準備他的馬,這匹馬聽說還是從他們的馬車上給卸下來的。」
傅晝聽到這裡,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涼涼的嗤笑了聲,大掌包裹住郁含的小手,幽幽的道,「看來駙馬爺還是沒死心。」
周懷信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事實上,哪一個和郁含有過關係的男人,能對她死心?
這個女人就像是劇毒的罌粟花一樣,明知靠近會有危險,還會有許多人奮不顧身的做那撲火的飛蛾。
郁含把頭偏過去看窗外,假裝沒聽懂他們兩個人在聊她。
一個時辰後,一行人回到了王府。
周懷信成功把人送到府上後,就被打發走了。
他對於傅晝這種重色輕友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這狗男人說他是狗一點都不含糊。
用得著他的時候,求著他給出主意,現在用不著了,恨不得他消失的無影無蹤。
周懷信臨走前,想起來給他的東西,突然問了句,「那字條你還留著嗎?」
「恩。」
周懷信神秘的眨眨眼,「好好學,現在別看,等晚上沒有人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偷偷看。」
什麼東西啊,搞得這麼神秘。
傅晝不耐煩的朝他擺手,「你到底走不走?」
「走走走!」周懷信小聲嘟囔,「老這麼趕我做什麼,就你現在那樣,我就算走了,又什麼都辦不了啊!」
傅晝直接一個枕頭丟過去,周懷信總算找回了場子,神清氣爽的翩然離去。
「過來。」房間裡只剩他們兩個人,傅晝輕聲呼喚郁含,「你坐得離我那麼遠幹嘛?難道我還能吃了你?」
「那倒不至於。」郁含老實巴交的實話實說,「你現在也抓不到我啊。」
傅晝是被人給抬回王府的,因為傷到了腰,現在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他被氣笑了,勾著唇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郁含坐過來一點。
郁含被他炙熱的眼神盯得有點害羞,但一想到,今天她能夠安然無恙,都是因為傅晝。
要不是他當時挺身而出,現在只怕臥床不能動彈的人,就會是她。
或者……情況還會更惡劣一點。
當時薛非寒的馬受驚,直直衝破柵欄,朝著她而去。
她很有可能會毀容,甚至當場死亡。
再怎麼說,傅晝救了她一命,這件事是沒跑的。
郁含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她扶著腰身,緩慢的來到跟前,才剛坐下,就被男人拉到了懷裡。
他低下頭,精準的找到了她的唇,吻了上來。
男人清冽的氣息,和往常一樣,鑽進了她的口腔。
他吻得不疾不徐,頗有些從容淡定的意味兒,但卻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掠奪著她所有的空氣。
直到她有點呼吸不過來,他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放開了她。
「今天嚇到了?」傅晝溫聲問道。
郁含搖了搖頭,「我還好,多虧了你。」
「嘖。」男人揚了揚眉頭,有點意外的看著她,眼底都是氤氳著的笑意,「難得。」
他說話的語氣,實在是欠揍,陰陽怪氣的叫人很不舒坦。
郁含知曉他說的難得是什麼意思,抓住他的胳膊,警告似的擰了下,「什麼難得。」
「難得你還會惦記著我的好。」傅晝輕笑了聲,「能讓你記得我的好,實屬不易。」
「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過河拆橋的人?」
「難道不是?」傅晝捏了捏她的臉,「現在怎麼辦?我因為你,成了小殘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你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大夫剛才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大夫說了很多話,郁含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他說最好能夠每天進行按摩,那樣的話,有利於我傷勢的恢復。」傅晝慢悠悠的提醒她,「你也知道的,腰對男人有多重要,為了養好我的傷,也為了以後造福你,所以,以後每天你都要過來,給我按摩。」
郁含搖了搖頭,「可是我不會啊。」
「沒關係,我會請個會的人教你,等你學會了,再來給我按摩。」
郁含嘴角抽了抽,這又是何必呢,直接讓會的人給他按摩不就得了?
可她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