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得學會勾引她
2024-05-15 11:24:11
作者: 含羞隱媚
還是頭一次見人把花心說的這麼委婉的。
傅晝沒法否認,他抬了抬下巴,「接著說,該怎麼治她?」
周懷信:「對付她這種人,重點在於怎麼吊著,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她追求你那會兒?」
舊事重提,傅晝擰了下眉心,有點不大高興。
周懷信嘖聲,「她追求你那個時候,你一開始是不是不怎麼把她放在眼裡?結果怎麼樣?你越是不在乎她,她越是追的起勁兒,而且變本加厲的對你熱情,這就叫得不到的在騷動,越是得不到,越是勾人心。」
傅晝品出幾分道理,「所以我不應該把她放在眼裡?」
周懷信:「孺子可教,什麼樣的男人最讓女人慾罷不能?當然是既帥到讓她腿軟,又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那種。哪哪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不喜歡她。」
傅晝被說服,「理論上是這樣,具體該怎麼操作,她現在已經察覺到我對她的喜歡了。」
周懷信神秘一笑,「不要緊,我教你三步,你一定要謹記在心。」
傅晝端正了身子,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他上朝都沒這麼認真過!
周懷信:「第一步,你需要時不時的在她面前展現出讓她移不開眼的魅力。」
傅晝挑眉:「展開說說。」
周懷信:「簡而言之,就是你得學會勾引她。她不經常用美色勾引你嗎?你反過來用美男計啊。」
傅晝若有所思。
周懷信繼續說,「動物世界裡的雄性求偶見過吧?它們都知道炫耀自己的羽毛,你呢,就時不時刷個臉,秀下身材,或者舞劍騎馬射獵的,你要學會把自己最擅長的東西,展現給她,在她面前展現出最好的自己,讓她覺得你很迷人!」
傅晝並不笨,一點就通,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知道以後該怎麼做。
他唇角掛上幾抹笑,「第二步呢?」
周懷信:「漠視她,冷落她,讓她認為『他怎麼可能喜歡我』並對此深信不疑。」
傅晝瞭然:「這是在吊她。」
周懷信沾沾自喜的說,「第三步,等她覺得你不喜歡她的時候,再給她點甜頭,一旦她因此懷疑你已經愛上了她,立刻返回第二步,繼續漠視她,冷落她。欲擒故縱,鬆弛結合,不怕她不待在你身邊。」
傅晝想要的不僅僅是讓她留在身邊,還想讓她真正愛上他。
但眼下管不了那麼多,先吊住她,再說進一步的打算。
他將周懷信的話記下,「這一套路對她有用嗎?」
周懷信:「有沒有用,等下試試不就知道了?」
夏日宴是大型聯誼,自然少不了吃吃喝喝,花船行駛兩個時辰後,僕從奔走相告午宴即將開始。
午宴是在二樓的大廳舉辦的,從包廂里出來,郁含就聞到了可口的飯菜香味。
一路來到宴會廳,注意到菜品,什麼七珍八寶全都有,忍不住暗暗咋舌,司靈秀果然是大手筆。
薛妙衣在身旁癟癟嘴,語帶嫌棄,「她沒當公主的時候,寒酸的要笑死人,成了公主之後,這行為跟土地主又有什麼區別?我哥也是倒霉,被她給看上了,要是沒有她橫插一腳,你現在已經成我嫂嫂了。」
郁含拍拍她的手,「說這些沒用的,還不如多吃兩口飯。」
薛妙衣頓時眼露凶光,惡狠狠地道,「對,我吃窮她!」
兩個人挨著落座,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宴會廳的人陸陸續續多起來,一時喧鬧的很。
姑娘們坐一起,聊的話題除了服飾珠寶就是男人,不知誰提了一句臨王今天來了,頓時引燃全場。
郁含微微訝異,帶著點小情緒的想,他不是光逗她卻不來嗎?
出於好奇,她豎起耳朵聽旁人說,這才得知,他一開始的確沒來,後來趕了過來,有人看見他登船。
郁含原本因為他而燒起來的怒火,莫名其妙就熄滅了,慢慢浮上來的,是一切盡在掌控的得意。
他那麼喜歡她,怎麼可能不來給她撐腰嘛。
她跟薛妙衣炫耀,「傅晝最討厭這種場合了,是我跟他說想讓他來,他才來的。」
薛妙衣看她眉飛色舞的表情,就像小孩子家長那樣,明知故問,「他來你很高興?」
郁含挑挑眉,「當然高興,這說明他聽我的話,他肯定喜歡我。」
薛妙衣想到自己的哥哥,再聯繫她現在的表情,覺得她高興的原因,應該不止這個。
提起傅晝,話題不斷,且越聊越熱。
雖然都在傳他不能行人事,但他身體看起來很有資本的樣子,姑娘們都不相信他那方面不行。
「想知道王爺行不行,不得問咱們郁大小姐嗎?」
郁含只想聽個熱鬧,沒想把自己推到人前,況且她今天出現的時候,就被這群人一頓群嘲。
說她不知廉恥,上趕著獻身卻被嫌棄等之類的話,現在想打聽傅晝了,又來找到她,想的倒挺美。
她才不會說實話。
郁含陰陽怪氣的笑笑,「這誰知道呢?你們問我做什麼?我上趕著獻身,不是被嫌棄了嗎?」
自己說過的話,總不至於扭頭就忘,上午說閒話的幾個姑娘,臉色有點難看。
郁含不依不撓的繼續說,「不過我勸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一般拒絕我的男人,只分兩種,一種是不行,一種是不喜歡女人,不管王爺屬於哪一種,你們好像都沒戲。」
一群女人聞言臉色各異,就在這時,不知誰喊了句臨王駕到,眾人不約而同朝著入口處看去。
郁含心想有什麼可看的,他那張臉自己都快看膩了,但薛妙衣卻突然拽進了她的胳膊,聲音裡帶著幾分難以克制的興奮,「我早知道王爺好看,但他今天英俊的有點過分了吧!」
「能多好看,不都兩隻眼睛一張嘴?」郁含有點口渴,端起果酒喝了口,才繼續說,「他現在總穿玄衣,又陰沉又凜冽,整天板著張臉,看起來兇巴巴的,真要說好看,還得是他三年前。」
那時候他穿一身月牙白的長衫,清冷而不陰森,矜貴而不傲慢,淡淡瞥一眼,都像是無聲的蠱惑。
薛妙衣語無倫次的糾正她,「不是不是,他今天穿的是白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