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內訌
2024-05-15 10:06:52
作者: 瘋子大神
劍南春臉上閃過為難,他一咬牙,「幹了。」
我咬住繩結,他口中絮絮叨叨,「要是鬼也要錢就好了我爸直接給他錢,可惜呀可惜,鬼不要錢。」
「我說哥們,之前那些找來的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你這年紀輕輕的是跟他們一樣還是有特殊身份呀?」
「要我看,你應該是跟著你師父一起,一不小心被抓了是不?」
我總算是解開了繩子,剛準備回答他的問題,耳邊飛快的捕捉到一陣動靜。
我們互相對視一眼,齊刷刷躺下,劍南春手忙腳亂直接把繩子胡亂套在手中,這裡光線昏暗,只要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又抓住兩個,他們這些傢伙簡直是笨蛋,竟然那麼容易中招。」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道,「這些都是容易對付的,接下來的可就不好對付了,還是要警覺一些的好。」
他們把人扔在地上,借著黑暗的遮掩,我眯著眼睛朝著他們臉上看去,一個腦袋血肉模糊,一個上半身幾乎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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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曾經親眼看著他們一個被牆塌死,一個被樹砸死,可是現在他們竟然好端端的站著這裡。
明明之前三火盡滅,可是現在他們都好好的活著。
所以,之前的一切只是在演戲,是製造恐慌,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
他們離開,劍南春趕緊幫我解開繩子。
「哥們。你咋一副死了媳婦的表情呢?」
他一張嘴根本不說好話。
我翻一個大大的白眼,「那兩人我認識,之前眼看著他們死了。」
我簡單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劍南春摸著下巴一陣沉思,隨即他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不應該呀。你那麼大一雙眼睛,難道是擺設不成?」
「你眼睛才是擺設呢,趕緊的,把他們都解開,咱們人多力量大。」
劍南春乖乖聽話,三下五除二把他跟前一個的繩子解開,又去掐人中。
「疼。」
一陣抽氣聲音響起。
我慌張看過去,醒來那位大師的鼻孔下面竟然有一個鮮紅的指甲印。
「抱歉,不小心用力過猛了。」
劍南春不好意思的笑笑。
被解救的大師白著一張臉,「沒事。」
隨著一個個的大師被救醒,我們的隊伍已經頗具規模。
「我們趕緊出去吧。」
我看向各位大師,「你們誰知道從哪兒出去?」
我之前已經算過,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一直沒有結果,估計被他們用了什麼法子。
幾位大師幾乎是不約而同的開始掐算。
「不行,我算不出來。」
「我倒是隱約有一個方向。」
還好並不是沒有一點發現,我們直接選擇了後者,跟著他朝著一個方向前進。
路上是悠悠火光,又時常擔心,那些人隨時會回來因此我們也不算是太輕鬆。
前方隱隱有光線傳來,看樣子應該是已經走到門口,要不了多久估計就能出去。
我探頭往前看,正看的專心,耳朵卻捕捉到一陣勁風襲來。
我迅速往旁邊一閃,躲過攻擊的同時也看到了那個出手的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氣不打一處來,明明之前是我幫他解開了繩子。
他冷哼一聲,「只有一百萬,自然是少點人分的好。」
「呵呵, 真是想不到本應該懲奸除惡的所謂大師竟然會做這樣齷齪的事情。」
我冷冷看向其他人,「那麼你們呢,是不是也是一樣的想法?」
「小伙子要不這樣,你答應放棄那一百萬,我讓他不要動手了。」
有人出面充當老好人。
我張嘴準備說話,劍南春已經雙手叉腰的開口。
「要不是李山剛才把我繩子咬開你們這會還昏迷著,要說你們都是他救的,現在竟然還有臉說這話。」
「小伙子說話不要那麼絕對,現在我們可是還沒有出去呢,你究竟能不能得救,終究還是要看我們的。」
劍南春氣的不行,「我可是金主爸爸,你這樣跟我說話就不怕我出去了,告狀嗎?」
他眼睛微微一撇,「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家還是你爸爸做主的吧?」
「那又怎麼樣?我爸的就是我的。」
反正我就認他。
劍南春他不光是說,還直接摟住我的肩膀。
我慌張後退,「哥們別呀,別給我招仇恨。」
這麼長時間,大家是什麼態度,我也看出來了,明顯是準備沆瀣一氣。
要是為了一百萬搭上我的命實在是不值得。
「老李你別怕,有我在,我護著你呢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劍南春向我釋放自己的善心。
我實在是受寵若驚,只要是想活著。
「你的意思呢?」
這句話出口,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我冷笑。
「自然是放棄,我想活著,不過哪怕是沒有了我你們的人數仍舊是不少的,你們就不怕分的時候再多幾個自動放棄的嗎?」
「不用你挑撥,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計劃。」
「老李你咋能這麼容易屈服,有我給你做靠山你怕啥?」
「行了,就這樣吧。」
語音落下,遠處有一陣動靜傳來。
一陣鋪天蓋地的陰氣讓我們幾乎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此時此刻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剛才不應該和這些人說話。
可是現在一切都遲了,眼前的場面十分混亂我們準備跑回去找個地方躲著,然而周圍的牆壁竟然在這個時候湧現出無數雙手。
那些手白膩膩的,看著沒有絲毫美感,只有無限的驚恐。
「救命。」
劍南春發出一聲尖叫已經被幾人圍住,看著他安全我這才放心。
銅錢劍不知道去哪兒,身上的符更是不見蹤影,我只能用一雙手開干。
皮膚碰觸,冰涼的觸感讓我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那些涼氣還在不斷的通過雙手滲透到我體內。
要說這種感覺像什麼,活像是大冬天摸著雪糕。
我把那些手一一弄成骨折,不帶一會的功夫竟然又恢復原樣子。
「傻小子你那樣是沒用的。」
說話的是我旁邊的一個大師,他身上已經不成樣子,或長或短的胳膊幾乎要把他包圍,他則是一個個胳膊的畫著符。
我咧嘴一笑,「我這樣不行總比你好。你還是先想想到時候赤身裸體怎麼抵擋外面的寒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