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差點出醫療事故了
2024-05-15 10:02:12
作者: 浮萍飄泊
閻十三小心翼翼地伸長腦袋,看著她靈活的將那層自己弄了大半個時辰也毫無辦法地膜衣進行完美縫合。
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的雙手,看了一下自己這雙枯瘦的雙手,又看了一下秦艽纖細柔膩的玉指。
不由苦笑一聲,這穿針引線的東西,還真不適合自己。不由心中泄氣,聳拉著腦袋一聲不吭,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秦艽將膜衣縫好之後,就讓展雲風和玉竹兩人動手將外傷縫合。
自己就走出手術室,看著他一臉失落地坐在涼亭上生悶氣。
「師兄!對不起!剛才我太著急了,話說的有點重,你別往心裡去,各人的長處不同,這樣的手術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我明白,我沒有生你的氣,你說的都是事實。我只是後悔自己會什麼不晚生幾十年。」閻十三悶悶不樂的翹著嘴角。
秦艽心裡嘆息,那怕再年輕他也成不了出色的外科大夫,這是每個人的天天賦所定,不過這話只能心裡想想,可不敢當面說。
「師兄精通各種毒物和蠱蟲,及奇難雜症,這些小妹就鞭長莫及。上次若非師兄的百毒經,我根本就無法配製解藥。」
秦艽連忙拍了一下他的馬屁。
閻十三一聽,馬上眉飛色舞,「那是!老夫就喜歡搗鼓那些有毒的蟲蟲草草,以後不懂就過來問我。」
「那是肯定的!」秦艽滿口答應。
兩人又談了一會,秦艽見閻十三已經調正心態,就摸著肚子,打著哈欠,走回手術室看了一下產婦,發現她己經舒醒,正滿臉溫柔的抱著女兒餵奶。
秦艽探了一下脈象,就命人將她遷移到病房休養。
正想回房,就和楚雲逸撞了個滿懷。
「忙完了嗎?快過去吃飯。」楚雲逸心中不樂。
這丫頭一碰上病人,就連自己身體也不顧了。
「痛……
秦艽直吸氣,摸著撞紅的鼻子,難得發出一聲撒嬌的口氣。
楚雲逸心中一酥,雙手一撈,就抱著她飛快回到臥室,將碗筷往她手裡一塞,「快吃!吃完休息!都快半夜了,不要命了。」
楚雲逸沒好氣的瞪眼。
秦艽聽著明明罵人的語氣中充滿了心疼的味道。
不由軟的一塌糊塗,「你也沒有吃罷!一起吃!明天還得上朝呢!」
楚雲逸唇角上翹盪起一絲笑意,這丫頭,現在也會關心他了。馬上端起面前的碗筷,不斷的給她夾菜。
秦艽連忙說夠了,直到吃的連連打嗝才算住手。
又牽著她慢慢溜了一圈,才送她回房。
翌日,秦艽還在睡夢中,就被外面的嘈雜的聲音吵醒。
她搓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這麼吵?」
玉竹臉色一黯,「就是昨晚我們救的那個難產婦人,他的夫家吵上門了。」
「什麼?」
秦艽瞬間清醒,「那個婦人有事?」
玉竹咬唇搖了搖頭。
「那是嬰兒有事了?」
秦艽不太相信地問了一句,想著昨晚臨睡前,自已還仔細觀察了一遍,倆個都不可能出事。
玉竹見她誤會了,連忙解釋,「姑娘!都不是,母女兩人都沒事,好著呢!」
「那是什麼?」秦艽不解的問道,既然母女平安,那夫家不是應該高興嗎,還大清早在這裡吵什麼?」
「呃……
秦艽往外面一掃,不對,不是大清早了,是大中午外面院子裡吵啥?這聲音幾乎將屋頂都掀翻了。
玉竹一邊服侍她梳洗,一邊憤憤不平,「還能是啥?嫌棄她連續生了三個女兒唄!聽說是閻老他們醫治,說她不知羞恥,說她被別的男人摸了看了,就想藉故休妻。」
「什麼?」秦艽霍然起身怒上心頭。
匆匆梳洗一下,就怒氣沖沖地走出臥房,來到病房。
只見一個年約四旬出頭的婦人,和一個體形彪悍的年輕男人,正兩手叉腰,對著病床上的女人,橫眉豎眼,指手畫腳,口沫橫飛,一口一個不要臉,一口一個破爛貨,罵的起勁。
若不是范凝春一臉冷漠,坐在門口,怕是早就衝進去將床上的女人扯出來,狠狠欺負一頓了。
「住嘴!」
秦艽聽著不堪入目的聲音,氣的渾身發抖,厲聲怒喝:「你是什麼東西,敢在我這裡撒潑打滾,還不給我滾出去。」
「你又是誰?敢這樣對我說話?」中年婦人盛氣凌人。
秦艽被她的樣子氣笑了,「那你又是誰?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哼!說出來嚇死你,我家兒子可是新科狀元左明,要是你們敢得罪我們,我就讓我兒子抓你們去坐牢。」
中年婦女眉飛色舞,張牙舞爪,囂張跋扈。
「哦!原來是個小小的狀元郎?」
秦艽哼了一聲,掃了一眼那個彪悍男人,怎麼看敢不象是個讀書人的樣子。
那個男人面色一紅,「是我的弟弟中了狀元,不是我。」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那個主考官瞎了眼,會點你這樣的人做狀元。」秦艽不緊不慢的說道。
中年婦人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我家兒子怎麼了,就算他不是狀元,可他是狀元郎的哥哥,就她這樣的破爛貨,又生不出兒子的爛貨,怎麼配的上我家兒子。」
秦艽氣笑,「敢情是兒子中了狀元,我覺得高人一等,看不上她了?」
「嗯!當初若不是看她一手繡活,她怎麼配進我家門。」
秦艽剛想開口,房內女子輕輕的嘆了口氣,「是啊!若不是靠著我的繡品養出了一個狀元郎,又怎麼會有你們這一群白眼狼。如今你們出人投地了,就想用同樣的藉口把我給踢出家門。」
繡娘幽幽的嘆了口氣,一臉苦笑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吧!」
秦艽覺得其中還有隱情,就踏進房間。對著她問道。
繡娘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反正臉皮也丟盡了,我光腳的不怕穿鞋,大不了一死而己,今天我就讓大夥評評理。
當初你們家看上我的手藝,多次上門求親,我爹爹本不同意,是你們在我出門的時候,故意找了兩個人調戲我,而他就在我狼狽不堪的時候出現,打跑了那兩個人。
當我回家第二日,就傳出我被混混輕薄的傳言,市井之中,一時之間鬧的沸沸揚揚,說他不計前嫌,為了救我受傷。
而他再次上門求娶,並挾恩要脅,話里話外,無非就是污衊我己經不乾不淨,還不知好歹,不以身相報。
我父親迫於外界壓力,只好將我下嫁,並陪了豐厚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