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談情說愛(不喜勿訂)
2024-05-15 09:08:43
作者: 空若然
李沫這才想起來,她昨天晚上喝醉了,好像從屋頂上掉了下來,得知是皇埔軒接住她,後來她就放心的徹底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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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埔軒:「這樣的事,日後可別再來第二回了,我真會受不了的。」
皇埔軒將李沫擁到懷裡,擁得緊緊的,眉峰微蹙。
可知,要是他來晚了一步,沫兒就會從高高的屋頂摔下來,不死也殘。
李沫壓根就沒放在心上:「放心吧,我很惜命的,再說了,屋頂又不高,摔下去又不會死。」
皇埔軒:「大晚上了,喝的醉醺醺的,還跑到屋頂上喝酒,為了預防有第二次發生,我得時時刻刻跟在你身邊才行。」
隻字不提她為何好好的,跑到屋頂上喝悶酒。
也不問夜輕塵為何陪在她身邊!
李沫又問了昨天晚上一開口說的話:「你怎麼會在這裡?」
皇埔軒嘆了口氣,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撬開看看,為何不懂得開竅。
皇埔軒懲罰性的用力按著她,李沫差點喘不過氣來,雙手拼命拍打他的後背:「皇埔軒,你想勒死我啊。」
皇埔軒這才放開了李沫,定定的看著她:「沫兒,你有沒想我?」
李沫聞言身體一僵,兩隻食指對了對,我能說我一點都不想你嗎,或者應該說壓根就沒時間想你,不知道實話實說會不會被打屁股?
李沫左顧右盼,眼睛咕嚕地轉:「那個,那個,我其實…」
皇埔軒又嘆了口氣,揉了揉她的頭髮:「沫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這就尷尬了,人家口口聲聲說想念她,還大老遠的從京城跑到這裡來,而自己從來就沒有想念過對方,罪過呀!
李沫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嘿嘿一笑:「那個,我該起床了。」
皇埔軒卻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用手按住她的頭,頭一低,精準地找到她的紅唇,狠狠一咬!
李沫突然驚呼一聲:「啊,我還沒刷牙。」
說完,用手緊緊地捂住嘴巴。
皇埔軒輕笑出聲:「我不介意。」
李沫拼命搖頭:「可是我介意。」
皇埔軒哭笑不得,這小女人!
皇埔軒只是輕輕的壓了壓就放了她!
李沫呼了一口氣,好險!
哪知不等她腳跟落到地面,忽然又被皇埔軒摟住腰肢帶入懷中。
以為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嗎,想得太簡單了。
相思早就被眼前的人兒催濃,他呼吸漸重,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
低頭,霸道而溫柔地覆了上去。
這一吻就是許久,太陽似乎都不好意思出來打擾,不然為何突然烏雲密布。
四周靜到只能聽到親(*的聲音,羞得寒風不忍吹進,更不用說外面的人。
皇埔軒的手臂一點一點收緊,二人的身子緊緊地(防和諧)貼在了一起,冬天甚冷,他的心卻一片滾燙。
他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才堪堪放開她,他的右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頭。
他與她額頭相抵,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
思念了多日的心,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一點點的安慰。
他又忍不住尋到她的唇(防和諧)親了親。
李沫:艹,你丫的這麼重口味,既然你不嫌棄,那姐就不客氣了。
於是,某人像個女流氓一樣激烈的回應著!
皇埔軒低低地笑了,有力的胳膊緊緊地摟著她,在她頭頂啞聲道:「沫兒,該起床了。」
李沫無賴地說道:「美色誤人,不起了。」
皇埔軒危險的眯著眼睛:「你確定?」
李沫一秒轉移話題:「這是哪裡啊?」
李沫和周氏已經搬到府衙,松江縣的後院留給了新的縣令。
皇埔軒:「松江縣的客棧。」
雖然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皇埔軒依然沒有讓李沫出門的意思。
兩人膩歪了許久,久到守在外面的秋雨幾個凍得快成冰雕了,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因為松江縣不下雪。
相隔一條街的某宅院,夜輕塵捂著被皇埔軒打傷的手臂,若有所思,覺得皇埔軒的表現非常詭異,這個時候不呆在京城,跑到這窮鄉僻壤幹什麼?
之前在京城,皇埔軒對李沫就非常維護,此後又是派人一路護送回來,還派出了影部最精銳的人手,只為護住李沫的安全!
難道真的如皇埔軒所說的,李沫將會是他的王妃,可是,這可能嗎?
皇上答應嗎?文武大臣能答應嗎?
軒王成親,不是他一個人的事,而是涉到皇室的尊嚴和利益!
夜輕塵邪魅的一笑,呵,有點意思。
「世子!」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了。
夜輕塵又恢復了風流的樣子:「進來。」
小妾一扭一扭的走了進來,深情款款地看著夜輕塵:「世子,難得下雨,不如我們出去吃火鍋吧。」
火鍋是最近推出的,是李沫的傑作,賺了好幾百兩的費用。
不但李沬高興了,鐵匠們也高興,生意太好,都有點忙不過來了。
夜輕塵不知為何,看到一臉討好的小妾,忽然心生厭惡。
想到昨天晚上那明艷的一笑,心裡莫名覺得空落落。
「本世子乏了,改天再陪你,你先下去吧。」
聲音很冷,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心情不好。
小妾沒有走,反正上前,雙手放在夜輕塵的肩膀上,輕聲細語的說:「世子,奴家為你按按肩膀。」
夜輕塵一個閃身,躲過了小妾的雙手:「沒聽懂嗎?嗯?」
小妾一楞,世子從來都是溫柔的,不管是對哪個姐妹,從來沒有發過火,就算他心情不好,也不可能說出這麼狠的話。
小妾一臉的委屈:「是!」
說完,已經淚流滿面地走出了房間。
夜輕塵沒有跟過去安慰,而是進了書房,桌子上放著的是府城宅院的設計圖和效果圖!
這是李沫為他畫的,其實是夜輕塵纏著李沫畫的,理由是他在這裡沒有人手,李沫不能因為將土地賣給了他,收了錢就撒手不管。
李沫被他纏的沒辦法,利用現代的作畫手法畫了這設計圖和效果圖!
夜輕塵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心裡非常震驚,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是什麼手法?敢問李大人,師承何方?可以教我嗎?」
一直問了好幾個問題,
李沫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眸光如星辰般耀眼明亮:「想學的話,一萬兩銀子。」
男子輕輕地撫上設計圖,一字一畫,仿佛能觸摸到她桌前作畫的一情一景。
太陽照著庭院,樹枝和影子探入窗中,葉梢枯黃,乍一瞥看,更感覺到冬天的寒冷!
想想他人生二十餘載,後院早已人滿為患,卻無人能懂他,真心為他,都是為了錢為了權!所以,他還沒有讓哪個女人為夜王府誕下子嗣!
曾想著,那是他的救命恩人,那天晚上給了50000兩銀子,就已經清了,了無牽掛。
然而,再見她時,卻又被她身上所散發的的氣勢著迷。
在她回松江縣的路上相遇,得以進一步近距離接觸,心更是已經開始淪陷!
本想昨天晚上會是一個機會,卻不想,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難道天下如此之大,竟無一方可容他怡然憩歇之處。
窗外景色如此迷人,卻無人共賞!
夜輕塵定定地望著外面的天空,不知何時涼了目光,屋裡忽然生了風,吹的桌面上的紙張呼啦啦地響!
…
李沫的傷感,在經過一個晚上之後,又恢復了平靜。
平靜過後,一道道規章制度和對宋旻及鍾小亮的處置迅速下發到各個縣城。
收到之出譁然一片,誰都不敢相信,那個任勞任怨、總是熱心助人的大哥,怎麼就犯事了!
特別是松江縣,大家都不相信公文上說的,震驚得下巴都快要脫臼了!
「什麼,宋捕頭被叛十年監禁!」
「不會吧,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宋捕頭在衙門裡已經呆了很多年,從來沒有聽說他犯了什麼事,事情怎麼這麼突然,肯定是搞錯了。」
「你們聽說了嗎,以前怡紅院的陳媽媽也被抓了。」
「她被抓和宋捕頭被抓有什麼關係嗎?」
「你看到公文上面寫的沒有,宋捕頭與人合夥,搞暗娼,這個合伙人就是陳媽媽!」
「你說,宋捕頭的奉祿這麼高,他為何還會貪贓枉法?」
一男子高深莫測的說:「有錢有權才是一個成功男人的象徵。」
結果卻被眾人鄙視:「痴心妄想!你以為你是李大人呀。」
有錢有權的只能是李大人,不接受反駁。
一時之間,各個衙門所有公職人員,有過不法行為的,忐忑不安,生怕太守大人什麼時候來查到他們頭上。
這還沒完,府衙還成立了監督小組進行查帳,包括各個工廠、店鋪、物流公司、貿易公司、超級市場、作坊,以及現在的各個縣城的衙門。
而且還明確說了,每年都要進行查帳,而監督小組的成員還不是固定人選。
大家千萬不要抱著賄賂監督小組的心思,後果會很慘,自己掂量掂量是否值得賄賂。
都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趁現在還沒有開始查的時候,大家趕緊投案自首!
投案時間只有三天,過後不再受理,直接等待律法的制裁!
有人人心惶惶,有人卻認為這是一個機會,比如小英。
她入職府衙沒有多久,是林靈招進來的。
她的目標就是總捕頭,只是她的功夫實在是太菜,連捕快都不是,只能說是一位打雜人員!
這段時間,一直跟著大家習武,別人休息,她還在練,一遍不行,第二遍,付出的努力比別人多得多!
周星兒看著還在揮灑汗水的小英,笑著說道:「小英,看你這蠻勁,這是打算上山打老虎嗎?」
小英是個大力士姑娘,把佩刀舞得呼呼作響。
小英氣都不喘一下,輕鬆地說:「我可不是上山打老虎,而是總捕頭!」
周星兒一噎,搖搖頭說道:「不會吧,你才來多久呀,竟然敢肖想總捕頭,太不現實了。」
小英卻一臉的堅定:「大人說了,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在書房的李沫狠狠的打了個噴嚏,艹,誰在罵我?
…
冬天的冷雨連綿不斷的飛灑著,抬頭看向遙遠天際,映入眼帘的一片蒼茫,整個天地都沐浴在一片濕潤的朦朧之中。
冷冽刺骨的寒風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微微拂動那柔柔的雨簾,風中悠然飄蕩著那遙遠的風笛聲,絲竹聲,當然,還有那吵雜的喧鬧聲。
又是一年的年末,大街上已經熱鬧了起來,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比肩接踵,都在忙著準備年貨。
中午時分,天空中還漫漫灑灑的飄著濛濛細雨。
皇埔軒輕輕擱下茶杯,看著李沫,鄭重地說道:「沫兒,父皇有意讓我接皇位。」
李沫握筆的手一頓,驚訝的看著皇埔軒:「為何?」
皇埔軒對她說過,他無意皇位,只想做個鎮守邊關的王爺,如果不是因為太子兵變,他也不會回到京城,覺得京城裡,枷鎖重重,還要與那些老頭們鬥智鬥勇。
皇埔軒:「自從太子兵變之後,父皇的心思是否已經不在朝堂之上。再加上,當初救走德妃的是五皇子。」
從皇埔軒的口中得知,皇上的十幾個兒子,除了未成年的,剩下那些,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夠,早就和太子一樣謀反了。
平時悶不吭聲的五皇子,就是救走德妃的幕後黑手,因為德妃手中還有南疆蠱蟲,在皇宮裡,派人殺李沫的也是他。
他不希望皇上醒來,否則連謀反的機會都沒有。
之後順藤摸瓜,又抓了二皇子和七皇子。
皇帝似乎一夜之間老了很多,覺得讓他們繼續鬧下去,還不如早點讓皇埔軒即位,他好當個甩手掌柜。
李沫輕聲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皇埔軒伸出手來,將她小小的手緊握在掌心處:「沫兒,以前我總覺得,當了皇帝就是一種負擔,同時也是一種責任。
所以,很多人都勸父皇立我為太子的時候,我是抗拒的。
但是現在,我卻不這麼認為,只有我當了皇帝,才能護你周全,才能讓你的理想得以實現。」
如果父皇退位,由其他兄弟登基,他們能容忍沫兒的女兒身嗎,沫兒還能繼續當官嗎?沫兒所說的雜交水稻還能繼續研究下去嗎?強國富民的一系列政策還能實施嗎?
天高任鳥飛,只有自己牢牢把握住皇權,就是為提供沫兒堅定的靠山。
李沫沒有想到皇埔軒竟然是這樣的想法,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期期艾艾的說:「我是不是連累了你?」
聞言,皇埔軒輕笑出聲,寵溺的颳了下她的鼻尖,眼睛彎彎如月,眉眼溫軟,大袖一拂,繞過書桌,將她抱在懷裡。
嘴唇貼上她柔嫩的耳垂,頗有些瀟灑的放蕩之氣,聲音卻溫和猶如潮水:「你永遠不是我的累贅,今生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氣,以後這種連累的話,永遠都不要再說,無論何時我都是你的依靠。」
「醒握殺人劍,醉臥美人膝。皇埔軒瀟灑倜儻,名士風流,真是羨煞旁人了。」一道欠揍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李沫循聲望去,門口處,站著一位姿態灑脫的男子,除了夜輕塵還能有誰。
「王爺,我等攔不住夜世子,請責罰。」秋雨幾個一臉愧疚。
皇埔軒揮揮手,讓他們先下去。
「夜輕塵,有沒有人說過你很讓人討厭?」皇埔軒冷冷的說。
「有啊,李大人就經常說我,我認為這是李大人對我的關心。」夜輕塵不怕事大,輕飄飄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