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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一波三折

2024-05-15 07:00:11 作者: 雞蛋湯

  薛老放走了皮樂猴。

  男老闆被送去醫院後,半天的功夫就康復了,安當時他口吐白沫的模樣看,我以為怎麼著他也的在醫院住上個十天半個月。

  這簡直就是個奇蹟,不過他醒來後說,他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高個子人求他把房子讓出一半來,給那人居住。

  男老闆同意了。

  後來他出院後,果真把原本就不大的店面拆了一半出來。

  一直到現在,十年了,我再經過那裡時,依然可以看到那一半房子一半空地的小店。

  王越說,人的有信仰,更要有誠信,否則還不如一隻畜牲。

  這件事結束後,我們和薛老成了朋友,對於他的兩次搭救,是巧合還是刻意為之,我當時並沒有多想。

  不過現在想起,就覺得自己蠢到了極點,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每次我們遇到危險,他就恰好出現,這顯然就是有預謀的圈套。怪就怪當時太年輕,閱歷不夠。

  我把我們的一些經歷,編寫成了故事開始在貼吧,和扣扣空間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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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我學歷不高,寫出來的東西並不吸引人。

  大多數人把我們的事就真的當成了故事去看。

  王越勸我不要急,他說我們的運勢未到,急不來。

  那天,我忽然收到了一個扣扣好友的添加留言,內容是這樣的。

  「師傅您好,我是一位孩子的母親,我在網上看到了您的故事,是這樣的我的孩子小的時候,眼睛不太好,治療之後,倒是康復了,不過自打眼睛治好後,她卻多了一個毛病,就是能看到「邪祟」,這些年我因為這件事四處求人,希望能治好她,可是是很多方法沒有明顯的效果,如果您能方便來這邊的話,最好。路費花銷我會負責」

  這段話的下面還有小女孩的照片,孩子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頭上扎著一個粉色的發卡,很好看。

  我把情況和王越說了一下,得到他的同意後,我立刻回復了那位母親。她姓劉,我們稱她劉媽媽。

  劉媽媽家在江西的贛州市,緊挨著廣東省,章江和貢江兩條水脈流經於此,山水秀麗,王越只在地圖上看了一眼便說此處山水聚氣,必出能人仙客,而後他又指著一處名為興國的縣城說道「此處平江之水蜿蜒流經,匯入貢江,你看這條水流像什麼」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地圖上的水脈說道「恩,像一條蛇,還像一條繩子」

  王越聽候哈哈一笑道「你果然有慧根,所以水曲則有情,這水彎曲細長,猶如蛇,又如人之衣帶,這就是玉帶水,你看它像不像系在人腰上的蟒帶,而興國正處在凸起的肚子位,所以這個地方,出了很多的武將」

  王越第一次那樣爽朗的笑,我想他確實希望我能繼承他的衣帛。想到這,我心裡那點對他僅存的防備之心已經消失殆盡了。

  劉媽給我們打過來兩張火車票的錢,還給了一千多塊的伙食費,說是讓我們在火車上吃好點。說心裡話,這個世界上沒有傻人,誠心待人者必得誠心回之。

  王越看了劉媽的生辰八字,說她辛金帶刃,七殺居年,人很仗義,花錢也大方,戊土正印格局居於月柱,人聰明並且正直。很守規矩。

  就是婚姻略有不順,因為七殺夫星居年坐帝旺之位,而年巳又與日亥沖,日支為配偶宮所以夫星地位不穩,水運之前不能遇良緣。

  三個哥決定用八卦風水輔助水運,以食傷官邪祟之力而生財,從而也可穩固官星。而偏財為父,水木相生後,金力衰弱,她的父親身體也會好。

  因為劉媽說他的父親近來身體有些不好,王越說這樣正直善良的人,命運不應該有任何波折,所以我們盡力幫助她。

  「那王越,劉媽這八字是不是對父親不好」我不解的問到。

  王越笑到「八字沒有誰對誰不好,所謂的親人八字相剋是老年間江湖騙子用來騙錢的由頭說辭,不可信,其實你仔細一想八字反應的是生活的現狀,例如劉媽,羊刃身強財弱,所顯時給我們的就是她正財難聚,偏財(父)弱而已。不存在誰克誰」

  「奧!」我似懂非懂的答應著。心裡不由的感嘆,周易之博大,但就四柱命造,就可窮奇一生去探尋其中奧妙。

  北京到贛州的火車要多個小時。我最煎熬的事就是坐火車。漫長,無聊。

  「王越咱能去餐車吃飯嗎,好幾頓泡麵了」我氣憤的說

  說完我用叉子褚了搐,已經泡的「發」白的碗面。

  王越瞪了我一眼說「你就湊合吃吧,我們的先烈紅軍戰士們當年能吃到這個就求神拜佛了」

  「切,拿紅軍說什麼事,好像你長征過似的,假大空,你就說自己小氣不就得了」我毫不示弱得說。

  因為平時鬧慣了,王越並不往心裡去。呵呵呵得笑起來。

  可是忽然他的笑聲一停,表情定格了一樣,眼睛直直得盯著一個人。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為只要王越這個表情一出現肯定沒什麼好事。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青年男人, 他穿著一身舊舊得迷彩,髒兮兮得, 多半是個民工。

  但不只是看他的打扮,而是王越告訴過我,手骨骨節大如牛,發密而粗如枯柴一般。都是靠體力活吃飯的。

  「這人不對勁,小心點」王越小聲得囑咐我說

  這話是真把我嚇道了,因為王越的烏鴉嘴是真的太靈了,我不禁感嘆到,這幾個月的功夫,我是流年多背,經歷了半輩子都經歷過的倒霉事。

  就在我一愣神的這會,那個民工模樣的人張著兩隻大手一步就邁到我跟前,一雙大手如鐵鉗一般,死死得掐著我得脖子。

  這哪是人得力氣,指甲都掐進我的後頸,痛的我不斷的踢打那人。可是任憑我怎麼折騰,那人就像木頭一樣紋絲未動。

  「快來人」,王越大聲的喊到。隨即用力的朝那人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腳。

  這一下車廂里得人全都圍了過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上來幫手。這就是人心的冷漠,孔孟之道傳承幾千年,的國人素質。

  「這人目不斜視,腳跟不著地,是邪祟付身了快叫人幫忙」王越衝著一個已經嚇得不知所措的列車員喊到。

  列車員被王越一喊回過了神,立馬對講機叫人。

  而後自己也趕緊上前和王越幫忙用力的掰民工的手指,想讓我的脖子能有空隙,吸進空氣,終於民工得手被他們掰出了一點空隙,我使勁全身的力氣狠狠的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腳。

  這一腳終於讓那人鬆開我,他搖晃著退了幾步。

  這時乘警已經趕來了。和王越一起廢了很大得勁才把他摁在地上。

  可那人剛一倒地,掙扎了幾下,竟然斷氣了。

  這下熱鬧了,火車上打架死了人,我和王越誰也走不了了。

  我跟王越被帶到了公丨安丨局,眼見的就到了贛州,卻出了這事。我越想越不對總覺得有什麼人一直在暗地裡盯著我們,使絆子算計我們。否則怎麼可能步步有坎,處處是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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