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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挖牆腳

2024-05-15 06:04:56 作者: 小腳兒

  「許兄,十分抱歉,你入獄大理寺的時候,我本想搭救你出來,結果沒有成功。」林子傑有些虧疚的說道。

  許朝閒聞言卻搖了搖頭道:「跟你關係不大,當時想關我的是當今聖上,別說是你,就算是你爹也沒轍。」

  林子傑聞言愣了一下,道:「聖上為何要關你?」

  許朝閒聞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沒想到這林子傑消息這麼閉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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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樣真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

  許朝閒只得解釋道:「他想建立一個監察百官的部門,然後讓我來當這個劊子手,清理那些尸位素餐之輩。

  我不愛幹這危險的事情,就將我關起來逼迫我去上任。」

  「然後呢?」林子傑木瞪狗呆的問道。

  許朝閒也懶得跟這書呆子多費口舌,直接將腰牌遞給了他。

  林子傑接過以後,看到了上面篆刻有「總督臨察者大小事務」的字樣。

  林子傑這便知道,眼前這個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人,已經是一個可以監察百官的部門最高指揮者。

  一時間,他心中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有些覺得理應如此。

  也只有許朝閒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這樣的身份。

  「那麼說今後這滿朝官員,誰要是有一些問題,你都可以直接處理?」林子傑問道。

  「是的,他就是讓我幹著髒活累活的。

  有興趣來我這裡做事嗎?給你安排一個主簿噹噹?」許朝閒問道。

  「我……我得考慮一下。」林子傑猶豫道。

  「儘快考慮,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許朝閒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畢竟許朝閒這臨察者,已經站在了所有官員的對立面。

  林子傑又是大理寺卿的兒子。

  他要到自己這裡任職,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林棟偏向了自己。

  這是一種潛意識的站隊與表態。

  而這樣的試探,也可以讓許朝閒看出,誰是可以拉攏的,誰是可以對付的。

  想要許朝閒以一己之力抗衡整個官場顯然不切實際。

  畢竟教員說過,要把朋友弄的多多的,把敵人弄的少少的。

  許朝閒要做的,就是把遠來的局面攪亂,讓那些結黨營私的無法繼續猖狂下去。

  至於許朝閒建立的新黨派,問題也不大。

  畢竟臨察者嘛。

  待這組織取消後,也就自然群龍無首了。

  「嗯。」林子傑則點了點頭,一臉鄭重的看著許朝閒。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孫傳良的住處。

  這會兒太學還沒開課,孫傳良的屋內就孫傳良與聞冬至兩人,

  瞧見許朝閒來後,孫傳良放下手中的棋子笑道:「喲,這不是許大人嗎?

  今兒怎麼有空到老頭子這裡來了。」

  許朝閒拎了拎手裡的酒,道:「老孫你要是這麼生分,我就去找老紀了。」

  孫傳良見狀一把拉著許朝閒,道:「別,不准去找他。」

  然後一把就接過許朝閒手中的酒,隨後晃了晃,愣道:「怎麼是半壇?」

  「我前幾天喝剩下的。」許朝閒答道。

  「你就這麼糊弄我這裡老頭子?」孫傳良瞪大眼睛。

  許朝閒搖了搖頭道:「我這不是想著空手來不好嘛,這些假裝拎點東西。

  再說了咱們這關係,也不是一壇酒就能破壞的。」

  許朝閒這話說的天衣無縫,就算孫傳良知道自己是在白嫖他也是毫無辦法。

  「行吧,沒酒就沒酒,你這次來找我做什麼?」孫傳良問道。

  「你與周奎關係如何?」許朝閒直接問道。

  「不咸不淡吧,怎麼了?」孫傳良問道。

  「我想去拜訪他一下,只是他家大業大的,我怕人家不理我,就像是拖著你一起去找他。」許朝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孫傳良愣了一下,問道:「你去找他做什麼?」

  「自然是為了多年前,曲家的案子。」許朝閒道。

  「我不去。」孫傳良搖頭道,「你們這爭鬥天知道會成什麼樣子,這事兒我可不摻合。」

  「老孫,你這可不夠意思了。」許朝閒無奈道。

  「我不能讓人在我臨死前指著鼻子罵我吧。

  再說了,我一個教書的和他們也沒有多少交際,這事兒找我真的不適合。」孫傳良又道。

  可見孫傳良對此事還是拎得清的。

  「那你給我寫一個推薦信總行吧。」許朝閒道。

  孫傳良猶豫了一下,道:「我可以幫你寫,但是你考慮好了嗎?

  真的要將他也牽扯進來嗎?

  他已經算不在這個位置上好久了。

  你為難一個隱退的老頭子,不太好吧。」

  「我只是想弄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畢竟就算隱退又如何?

  你憐憫他的時候,可考慮過當時那些無辜受難的人?」許朝閒反問道。

  聽到這話,孫傳良長嘆一聲一再說話。

  很快一封推薦信便寫好,交給了許朝閒。

  許朝閒拿著那書信卻沒有離開,而是看向一旁的聞冬至,道:「臨察者已經成立了,專門抓貪官污吏的。

  要不要來我這裡做一個主簿?」

  孫傳良聽到這haul,氣的吹鬍子瞪眼,道:「姓許的,你要幹什麼?你是要毀了他的仕途嗎?」

  很顯然在孫傳良看來,許朝閒這是要把自己最看重的弟子拉下水。

  到時候,成了所有官員的對立面,這樣的人就註定無法在官場有所作為。

  因此他也不能不生氣。

  一個教書的身份從哪裡體現?

  還不是看弟子,弟子越厲害,他這當老師的就越光榮。

  可許朝閒這所做所謂,就是拆了孫傳良的後院,讓他如何能不生氣。

  結果許朝閒卻不以為意道:「怎麼著?這點膽量都沒有,還要如官場?

  還是你覺得,就他這背景按部就班的進入官場,今後能夠有所成就?」

  許朝閒的話,讓孫傳良陷入了沉默。

  許朝閒這時又道:「要知道,打的一拳開,免的百拳來。

  幫我做事,未必就沒有好的結果。」

  說到這裡,許朝閒又看向聞冬至道:「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哪知聞冬至直接道:「我原意去你那裡做主簿,我信你做的是正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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