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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狡辯

2024-05-15 06:03:27 作者: 小腳兒

  轉念一想,孫傳良又覺得這小子年紀輕輕,如此暴躁,還這麼的不尊老愛幼。

  多半寫不出來那橫樑三句。

  他們倆是不是看自己身份特殊,想要借住老夫,來幫自己拜託這牢獄之災。

  至於那橫樑三句,肯定是別人寫的,最起碼也是與老夫一樣,活了一輩子的老學究才是。

  想到這裡,孫傳良又硬氣了起來。

  許朝閒則皺著眉頭問道:「這個瘋老頭哪裡來的?」

  蘇又萌聞言慌忙說道:「他認得小雅。

  找到店裡問是誰寫的懸樑三句,什麼為天地立心的……」

  隨後不用蘇又萌說什麼,許朝閒便知道了原由。

  原來是粉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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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是為生民立命,為萬世開太平吧。」許朝閒笑道。

  這下就算孫傳良再不信,也知道此人肯定與那橫樑三句有關係。

  要不然怎麼會知道此事。

  要知道這些東西,也就在他們太學內有流傳。

  這人的口語卻明顯不是京畿地區的。

  就在孫傳良詫異之時,許朝閒又道:「小雅是不是拿著我的字帖,去你們那裡顯擺了?

  我當初還靠這幅字贏了她不少錢。」

  「那橫兩三句真是你寫的?」孫傳良小心翼翼的問道。

  「閒來無事的吹牛之作,不值得讚譽。」許朝閒哼道。

  聞冬至卻道:「你既然有匡扶天下之心,緣何要在此地大鬧公堂?」

  「我所求是為生民立命,為萬世開太平。

  絕不為昏官低眉。

  正所謂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許朝閒義正言辭道。

  聞冬至聽聞這話,愣在當場,仔細品味著這兩句話。

  千夫指,孺子牛。

  難倒這才是文人的脊樑?

  為何一個潑皮一樣的人,能夠出口成章說出這等話語。

  難倒他真的是那種胸懷大志,又不拘泥於小節的大智慧之人?

  就連孫傳良也愣在當場,差一點要找筆墨紙硯,將許朝閒這話給摘錄下來。

  就在這時,原本嚇的坐在地上的柴榮,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又招呼了許多舞刀弄槍的差役進來。

  指著許朝閒便道:「就是他,把這個大膽狂徒,給我拿下!」

  一時間,一大群差役張牙舞爪的便撲了過來。

  孫傳良看到這一幕,大喝道:「給我住手,這可是國之棟樑,你要做什麼?」

  柴榮聽到這一幕,也是嚇了一大跳。

  畢竟他雖然不懼怕,也不在乎普通人。

  可眼前這個人他可不得做,孫傳良不光是文壇的執牛耳者,更是他曾經的老師。

  要敢得罪了這老頭,從今以後能給他罵的祖墳冒青煙。

  「孫老這是怎麼了?您怎麼為這暴徒說話?」柴榮不解道。

  孫傳良看向許朝閒,道:「你說這柴榮是昏官,昏在何處?」

  聽到這話,許朝閒知道自己大鬧一通的結果已經不太可能了。

  不過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搞一件大事情。

  不過現在有了這老傢伙在,估摸著能夠將消息傳遞給朱令雅。

  許朝閒也就不需要繼續鋒芒畢露了。

  「我是原告,敲了鳴冤鼓進來。

  他卻不問原由,直接讓我與他卑躬屈膝,還差這些差役毆打我。

  一切都是因為這幾個混蛋,是他女婿的狗腿子。

  這樣的昏官我豈會慣著他?

  沒直接弄死他,已經是手下留情的了。」許朝閒哼道。

  「他說的可是真的?」孫傳良問道。

  柴榮被問的心中一虛,隨後便道:「你看他們雙方,誰像是受害者。

  我自然要拿他問罪啊,這等狂徒怎麼看都不像是受害者。」

  「我問你,這些人是否是你女婿的狗腿子?」孫傳良怒目圓睜。

  「這……我也不認得他們啊……」柴榮又道。

  許朝閒聽到這話,冷哼一聲,道:「可以啊,明明是堂堂的七尺男兒。

  你卻有人不當,非要去當狗。

  遇到上位者只敢搖尾乞憐,遇見普通老百姓,卻是齜牙狂妃。

  這幾個狗東西,剛剛明明告知了你,他們是謝春風的差去做事的。

  怎麼著,那謝春風不是你女婿?

  你閨女也嫁給了一個狗東西?

  睜眼說瞎話,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你是一點碧蓮都不要了啊。」

  「你……」柴榮被氣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門外的婦人也高喊道:「我剛才也聽到了,這幾人說他們是謝春風的人。

  府尹大人,你這徇私舞弊的手段也太拙劣了。」

  見有人起鬨,柴榮臉色更加難看。

  「這麼說此事確認無誤了。」孫傳良又道。

  柴榮這時不吭聲了,也算是默然了此事。

  隨後孫傳良便道:「拿筆墨紙硯來,此事你別管了,老夫親自來審。」

  孫傳良這話,雖然有些僭越,可是柴榮也不敢說什麼。

  只得將主位讓給他。

  隨後,孫傳良坐定後,才問道:「小傢伙說吧,具體怎麼回事。」

  「這幾個傢伙,仗著自己的主子是謝春風,家裡的老爺是大理寺少卿,主子的岳父又是河南府尹,這才有恃無恐,去強買強賣,硬是要以市價一折的價格,讓別人將店鋪賣給他們。

  若是不答應便拳腳相加,宛如惡狗一般。」許朝閒一五一十的說道。

  孫傳良將這話全部記下後,又道:「繼續。」

  一旁的柴榮,這會兒臉色卻是愈發的難看。

  他本以為自己能壓住這事兒。

  結果來了一個孫傳良,這事兒怕是徹底壓不住了,事情最後的走向具體,他也不得而知。

  「接下來我便以比市價高兩成的價格盤下了此店,幫原來的店主解決了可能家破人亡的慘劇。

  結果好了……這些狗東西,今天來找我,卻要一一兩的價格買下我的店。

  我不答應,他們就開始打砸我的店鋪。

  我堂堂一個習武之人,豈能慣著他們。

  便將他們給收拾了,拉到這裡準備讓『清正廉明』的府尹與我主持公道。

  不曾想,卻是蛇鼠一窩,不問原由的就要拿我。

  大致經過就是這樣。」許朝閒說道。

  孫傳良記錄完了許朝閒的口供後,便看向那幾個強買強賣的狗腿子。

  問道:「你們可有什麼要說的。」

  聽到這話,那頭目大喊道:「冤枉啊,我們從來都沒有強買強賣。

  我們家謝公子只是差我們去採辦一些貨物,這傢伙就對我們拳打腳踢。

  這位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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