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我對你負責(傅爺下套)
2024-05-15 03:14:33
作者: 悠哉依然
沿著來的路返回,原本寧靜的山裡早就被打破了這份幽靜,走在他們前面的保鏢更加警惕的查看四周。
一行人窸窸窣窣的往山莊去,席沫淺和黎漓走在最中間,溫黎在他們旁邊。
夏宸走在最後,背上還背了剛剛鹿閔背著的小竹簍,裡面放了溫黎在山裡找到的藥草。
大約走了很遠,最中間的席沫淺和黎漓才敢回頭,入目卻是一片綠色的沉寂,已經看不到剛才的血色。
可是兩人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還是沒能停下來,如果不是今天進了這裡,這輩子她們接觸到這樣罪惡的概率微乎其微。
成群結隊的保鏢已經上了山,沿著她們出去的蹤跡正好趕上了在半路將人給接回來。
「小姐!」
看到出來的幾人,保鏢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興奮,席沫淺和黎漓都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剛才來的路上哪個不是提心弔膽的,這麼多人的保護下還能讓惹她們出了事,這些人怕是都要去跳河了。
「小姐,您沒事吧?」過來的人上下打量席沫淺和黎漓。
斐然帶著人過來,看到最中間神色冷淡的溫黎,也跟著吐了口氣。
好在慕小姐沒事。
「哥哥!」席沫淺先看到了緊隨其後的三人,委屈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溫黎看到兩個小姑娘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只覺得好笑,沒等笑出聲來,一道急促的身影靠近她,她一下子被帶入一個充滿冷冽氣息的懷抱裹緊了。
「沒事吧?」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個子原本就高,這會兒緊緊的將人擁在胸前,溫黎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裹得死緊,鼻尖貼在他胸口的位置。
「以後再不會讓你一個人待著,今天是我疏忽了。」傅禹修低頭,一下一下的吻在女孩子的頭頂。
溫黎依靠的位置聽得到他搏動有利的心跳聲,可她自己就是個大夫,聽得出來人正常的心跳聲是什麼樣的。
現在他的心跳很快,像是急促運動之後,又像是極度緊張的情況之下帶動的,她分辨的不是很清楚。
「哥哥,我剛剛都快被嚇死了。「席沫淺哭喊著撲到了哥哥懷裡。
一旁的南盛也是手足無措的接住了衝過來的黎漓,感覺到懷裡女孩子的害怕,他抬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女孩子的後背。
「不怕了不怕了。「
他耐著性子哄,看著兩個抹眼淚哭訴的女孩子,南盛更是盯著那邊毫無動靜被男人抱在懷裡的人。
這好像才應該是正常的女孩子碰到襲擊之後的反應吧。
這溫黎,真是半點動靜都沒有。
剛剛收到她們在山裡遇襲的消息,傅禹修當即騎著馬就穿越了大半個莊園,那種身上瞬間散發出來的戾氣和嗜血之氣,更讓人望而卻步。
「我看看哪裡有沒有傷著?」傅禹修低頭認真的檢查溫黎四肢,細微之處連指甲縫都沒放過。
夏宸仰頭望天,真是大驚小怪的,就他們老大這本事,誰來不是個死。
再說了,這身邊還有他這麼個稱職的保鏢跟著呢,要是今天老大在這兒出了什麼事,回去石老大還不直接劈了他。
「哪裡有沒有不舒服的,告訴我。」傅禹修捧著她的臉認真檢查。
溫黎單手扒著他的手臂,「先回去吧。」
那邊席墨淺帶著妹妹已經先走了,南盛被迫接了這麼個大麻煩也只能帶著人跟在其後。
溫黎這會兒才注意到這男人身上穿的衣服,棕色的馬術服,緊身的設計顯得男人肩寬腰窄,他原本就因為毒素的緣故身體不太好,身上也沒有多少肉。
這衣服穿在他身上真的格外帥氣利落,溫黎忽然想起了他穿著婚服的樣子。
這人,還真是天生的衣架子。
男人擁著她下山,時不時的低頭看看女孩子的情況。
夏宸跟在後面,看著被一個男人束手束腳的溫黎,他嗤聲,這場面還真是千載難逢。
溫黎走了兩步,覺得腳下有點不對勁,她低頭,看到左腳上半個腳掌露在外面的樣子。
懷裡的姑娘停下來,傅禹修也跟著停下來,注意到她低著頭的樣子,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白皙的腳掌露了一半在外面,這會兒踩在野生的藤曼植物上,暗綠色和那抹白皙格外的刺眼。
溫黎努力的去回想這鞋子是怎麼壞的,半響之後回憶起來了,她剛才動手的時候,一腳踢在了匕首上,再加上那個男人反手拉了一下。
她低頭動動腳趾,所以這鞋子是這麼報廢的。
「別動。」男人拉著她,「撐著我。「
他說著蹲下身子來,因為剛才走了一截路的緣故,溫黎露出來的半截腳掌上這會兒有幾個黑色的小刺扎進去了。
夏宸看到這裡,動作利落的走到兩人身邊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遞過去。
「老大,穿我的。」
少年眼中隱隱有亮光,他好像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等到老大有需要他的時候了。
這鞋子就是剛需啊。
溫黎伸手過去就要接,卻被男人打斷,「現在還想走路,這腳是不想要了?」
他語中不悅,黑色的瞳孔映射出她眼中的平淡。
想到剛才席沫淺撲到席墨染懷裡哭泣的樣子,那才應該是正常女孩子的反應,可是她。
想到這裡,男人捏著她腳掌的手緊了緊,感覺到她縮了縮腳,他開口,「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疼。」
「我本來沒多少疼意,你要是捏斷了,就真的疼了。」溫黎回了句。
腳掌上踩了刺,這種東西嚴格意義上來說業疼痛感不強,偏偏這人捏著腳掌不妨,肌膚和黑刺碰撞到一起,自然是疼痛感強烈。
「上來,我背你回去。「傅禹修開口。
「我可以自己走。「溫黎開口。
夏宸能夠感覺到這男人身上陰沉的氣壓,卻還是抬頭挺胸剛正不阿的兩手拎著鞋子。
只要老大需要,他隨時頂上啊。
「要麼上來,要麼我們在這裡耗著,你選吧。「男人蹲在地上未動。
斐然仰頭望天,少爺也就能被慕小姐連接拒絕無數次,這場面他還是不要看。
日頭越來越大,和他這麼耗著也都沒什麼意思,有人願意幫她省力氣,溫黎當然樂意。
背上覆蓋過來溫熱的觸感,傅禹修兩手扣著她的腿腕背著人起身。
夏宸愣在原地,看看手上的鞋子,重新穿回腳上。
溫黎下巴貼在他的肩上,雖然是在山裡,可是男人背著她走的很穩當,一步一步如履平地。
「你倒是一點也不像是生病的人。」她忽然張口。
傅禹修當然聽出來她的意思,將背上的人往上掂了掂,「我身體素質比你想的要強。」
溫黎也懶得和他鬥嘴,舒服的將臉蹭了蹭男人的背,閉著眼睛惹休息。
前方的人走的很穩當,夏宸跟在後面時刻警惕,要是這人體力不支了,他就頂上去,絕對不能讓老大受傷了。
背上的人沒有動靜了,想來也是在休息,他眼神暗淡,扣著她的腿腕用了點力氣。
從前背她,還是小小的一隻,現在和那時候,終究演變了些不同。
兩個小姑娘都受到了驚嚇,席墨淺帶著人去了莊園酒店的房間,,到山裡折騰了這麼一天,兩人身上的裙子都已經壞了。
安排了女服務生幫著兩人洗澡換衣服,席墨染和南盛坐在外廳等著後面的人回來。
看到背著小姑娘回來的傅禹修,南盛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席墨染剛想開口,就被他身後的斐然制止了動作。
席墨染這才看到趴在傅禹修身上的溫黎閉著眼睛,一點動作都沒有,這是,睡著了?
傅禹修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徑直背著人進了旁邊的房間,斐然站在門口,利落的將門關上,守在門前。
「她們也估計都累了,讓人先把飯菜上上來。」南盛吩咐了旁邊的侍應生。
「好好的怎麼跑到後山去了。」席墨淺揉著太陽穴,頭疼的厲害。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席沫淺帶著去的,這丫頭成天不著調,越是不讓做的事情還偏偏要去試試。
「你一會兒別說她,都嚇哭了,估計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南盛說著看了眼守著門的斐然。
他們這些人,對血腥味是最敏感的,傅禹修家小姑娘身上的血腥味要比她們倆沾染到的更加濃郁。
席墨染抬了咖啡杯起來,席沫淺在席家被驕縱慣了,唯一的女兒,性子難免張揚了些。
每次出門保鏢的數量都不少,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也是因為沒有接觸過人世的險惡,所以才能那麼肆無忌憚。
這次的事情也許並不是一件壞事,是把人給嚇到了,但也許能夠讓她稍微聽點話也不一定。
緊閉的房門內,傅禹修將背上的人小心翼翼的放下來,看著她閉著眼睛熟睡的樣子,他抬手碰過溫黎的額頭。
醫生很快也到了,檢查過溫黎的狀況和熟睡程度之後開口。
「這位小姐沒有什麼問題,腳上也只是進了些野刺而已,用針挑出來也就沒事了,她這樣子是太累了,睡醒了就好了。」
傅禹修盯著床上的人,這段時間她入睡的頻率和熟睡的程度都很高,她自己就是大夫,不會覺察不出來。
醫生已經動作輕緩的蹲在地上要給溫黎挑刺。
「出去吧。」
接收到男人信號的醫生收拾了東西動作麻利的出了房間。
看到醫生不停的在門口深呼吸的樣子,夏宸哼了聲。
真是沒用,不就是見到那個男人嗎,為什麼要怕成那個樣子。
房間內,傅禹修單膝跪在地上,一根一根仔細的給將女孩子腳底黑色的野刺挑出來。
他動作小心,十分的認真,眉眼低斂間旁邊的小白瓷盤子裡黑刺越來越多,終於清乾淨之後,他側目看著盤子裡的東西。
「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堅強……「
他這句話,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
光影流轉,日月顛倒,溫黎這一覺直接睡到了黃昏,暖橙色的夕陽從窗戶射入房間。
溫黎睜開眼睛,嗅到的是一股冷冽的草木香味,入目便是男人敞開的胸膛。
他側臥著,雙手緊緊的將人抱在自己懷裡,睡袍隨著他的動作敞開,清楚的看得到男人結實的胸口。
「醒了?「
幾乎是她一動,這男人就睜開了眼睛,抱著她的手緊了又緊。
「餓不餓?『他低頭,下巴在溫黎頭頂蹭了兩下。
被箍住的溫黎一下子坐起身來,才睡醒的迷離雙眼這會兒變得澄澈清明,她環顧四周觀察環境。
傅禹修支著身體半躺,看著面色忽然冷峻的女孩子。
「這是哪裡?」
「莊園,你累的睡著了我就沒叫醒你。」男人回答她。
溫黎總感覺腦袋昏沉沉的,想來是用的藥起了作用了,她用力將那抹眩暈從腦袋裡甩出去,再看著躺在身側的男人。
他們倆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雖然沒發生什麼,可是她總覺得這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太對。
唇角輕勾,眼尾上揚,多了那麼幾分邪氣和瀲灩的春色。
「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傅禹修揉揉她的腦袋起身。
溫黎看得到松松垮垮在他身上的睡袍,凌亂中透了性感,隨著男人的走動都帶了幾分撩人。
她捂著臉坐在床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兩人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傅禹修身上已經換了套衣服,溫黎腳上也換了雙鞋子。
南盛和席墨染坐在餐桌前等著,席沫淺和黎漓看上去還是沒什麼精神。
「等了這么半天,你們倆也真的挺磨蹭的。「南盛說了句。
接收到傅禹修扔過來的眼刀子,他自覺地閉了嘴。
席沫淺被安置在哥哥的身邊,黎漓在她旁邊,溫黎則被扣在傅禹修邊上。
飯菜早就上齊全了,原本是想在這裡待兩天的,可是席沫淺經了這麼一遭,鬧著要早點回去,也怕是留了心理陰影了。
所以這頓飯之後,席墨染也會帶著兩個小姑娘返回帝都。
南盛看著耷拉著腦袋的兩人,心裡也是覺得挺好笑的,來的時候一路上都嘰嘰喳喳的,歡樂的跟兩隻小麻雀似的,怎麼現在變得鬥敗的小公雞一樣。
「溫黎,你身體怎麼樣?剛剛你看上去情況不是很好。「南盛關心道。
這可是直接被傅禹修背回來的,天知道剛才經歷了什麼。
「我很好。」溫黎回了句。
傅禹修給她碗裡夾了她喜歡的菜,「多吃點。」
黎漓視線落在溫黎身上,明明是那麼柔和的一個人,為什麼能下手那麼狠呢。
溫黎剛才動手的速度是他們家的保鏢都比不上的。
「我胃口不太好。」席沫淺將筷子放下來,她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總是感覺鼻尖還有血腥味瀰漫,尤其是看到這桌上的飯菜之後,更加的不舒服了。
溫黎回頭看了眼,夏宸按照她的吩咐從門口進來,手上抱著兩個精緻的禮物盒子。
「這是給你們的小禮物,今天的事情也是因我而起,你們平白受到了牽連,這也是我的歉意。」溫黎開口。
夏宸手上的兩個盒子分別到了席沫淺和黎漓的面前。
傅禹修挑眉,這丫頭還挺知道人情往來。
兩個盒子是一樣的包裝,不大不小,席沫淺和黎漓對視一眼,都齊齊的對溫黎表示感謝。
「謝謝,可是這個禮物我們不能收。」黎漓開口。
良好的教養讓她們知道的是,不能隨便收別人送的東西,尤其還是剛認識的人。
是為了保護自身安全,也是為了她們。
「打開看看之後再決定。」溫黎說了句。
聽了溫黎的話,席沫淺也起了好奇心,溫黎這樣的冷漠性子能給她們送什麼樣的禮物。
南盛剛打算和傅禹修說話,一道尖叫聲刺得他耳朵都疼了。
「啊!!!」席沫淺尖叫完之後抱著盒子開始瘋狂的大笑,這模樣和剛剛那個萎靡不振的小姑娘判若兩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怎麼了這是?」南盛奇怪的看著她。
溫黎這是送了一盒金子也不至於這樣啊,堂堂席家大小姐,也不至於窮成這樣的。
席墨染看著妹妹癲狂的樣子,心裡有了幾分瞭然,整個席家都知道給小姐送禮物是最難的。
經營珠寶首飾女孩子的衣服化妝品她是一樣都不缺的,錢包里也是從來不缺錢,所以要給席沫淺送東西,需要送到她的點上,是很困難的。
「這是,蘇婧漫畫的典藏版!!」黎漓抱著盒子都快跳起來了。
席沫淺抱著漫畫書顛顛的跑到溫黎旁邊,「溫黎,你是怎麼拿到這個的,這個典藏版已經絕跡了,我找了好長時間也找不到!!「
蘇婧可是整個漫畫界大神級別一樣的存在啊,生平只是出了兩部作品,可是卻成為最暢銷的漫畫,現在蘇婧已經封筆五年了,可是作品依舊還在暢銷榜榜首的位置悍然不動。
但是這個作者從來沒有辦過簽售會,也沒參加過任何節目,就連出版社對接她的編輯也沒有見過她,被稱為是業內最為神秘的漫畫家。
有她親筆簽名的漫畫書現在都已經賣到一本上萬的價格了,可是還鮮少能夠碰到的。
這個簽名典藏版她找了好長時間,甚至都發出了二十萬的價格,可也還是找不到,對於很多漫畫愛好者來說,這是無價之寶,自然不會拿出來賣了。
可是溫黎居然有這個東西。
「看樣子你很喜歡這個禮物。」溫黎看著眼前興高采烈的席沫淺。
席沫淺抱著盒子瘋狂的點頭,「我喜歡我喜歡!!」
非常喜歡,可是十分喜歡呢。
「謝謝溫黎!」黎漓也是抱著那本書死不撒手的樣子。
溫黎看過這本漫畫,寫的是一個女孩子拯救世界的故事,典型的身份多重馬甲多重的開掛女生,可是卻能夠將人性展現的淋漓盡致,體現的思想也符合很多人的價值觀。
不過她也只是大體瞄了一眼就沒在看了,之所以有這兩本書,是因為這個讓很多人瘋狂的蘇婧,就是蘇婧婧本人。
沒錯,那個每天在電腦前摳腳的少女。
她當時硬生生的給溫黎塞了兩本典藏版過來,說是這漫畫的女主角是以她為原型的,讓她看看。
溫黎當時沒多聽,就把這書給扔在空間裡了,今天才想起來翻出來,結果這蘇婧婧也不是吹牛,她的確是漫畫界的天花板啊。
「可是溫黎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喜歡這個的。」席沫淺疑惑出聲。
溫黎喝了口水,「你漫畫的風格和這個很類似。」
席沫淺不好意思的抓抓耳朵,卻十分高興的說,「沒想到我們的興趣一樣,以後我一定先把連載的漫畫給你看!」
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誤會,溫黎很認真的說,「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後半句是有人非要塞給我的,在看到席沫淺眼睛裡的光之後沒說出來。
最後黎漓和席沫淺歡天喜地的跟著席墨染上了飛機返回帝都。
臨走的時候席沫淺還邀請溫黎下給月到帝都參加漫畫展,可想而知那本簽名的漫畫,給這兩人帶來了多大的喜悅。
傅禹修擁著人返回,在車上的時候看了眼溫黎。
「你還沒告訴我,襲擊你的到底是什麼人了。」
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一定是知道到底是誰襲擊她的。
「你不用太在意,我自己能處理好了。」
傅禹修知道這丫頭的性子,往她身邊靠近一些,兩人貼的有點近。
「好,那我不管這件事情,來談談我們倆的事情。」
從他鼻翼間呼出的氣體灑在溫黎的脖頸上,她蹙眉,「我們兩個有什麼事情?」
男人輕笑出聲,單手扶著她的肩膀,攔著她的後腦勺將人逼近他。
四目相對,溫黎看到了他眼中炙熱的情感和瘋狂。
「我們倆今天睡在一張床上,按照常規操作,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負責?」
溫黎被他這句話打懵了,「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什麼都沒發生負什麼責任。
「都睡在一張床上了,發沒發生什麼這還重要嗎?」男人揉捏著她的手掌,如同得了最新奇的寶貝一樣。
溫黎下意識的就吐出一句話,「這很重要,而且,不應該是你對我負責嗎?」
這話說出來她很快就後悔了。
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男人將她按在懷裡,扣的死緊,充滿笑意和愉悅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嗯,我對你負責……」
與此同時,溫黎手機里傳來一條信息。
慕魁元已出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