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一祖宗

2024-05-14 19:28:09 作者: 時京京

  保安是有眼力見的,從監控攝像頭發現那輛超跑連號車牌啟動的瞬間,已經將大門開好等候。

  保安嘴裡吃著小籠包,看著幾近飛速駛離住宅的超跑,問身邊的同行,「車裡那人你知道是誰嗎。」

  「誰。」

  「據說是周家人。」說著,保安還豎起大拇指,「是這個周家的公子哥,和他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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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夜夜住在這裡,C座頂層,就連樓下的都被他買了,怕打擾。」

  「周家人也會在這買房?」

  「哪都有他的房,愛住哪不行,他夜夜來得特別勤。」

  「好好工作,少置喙。」

  -

  周家的保鏢早早等在私人醫院門口,看著自家二公子抱著美人進急診科。

  還以為是什麼急事要開後門。

  保鏢跟著掛號取單。

  那位小姑娘高燒40度,體虛,著涼。

  需要住院掛點滴。

  辦公室里。

  主治醫師對面坐的是周律沉。

  人周公子一瞬不瞬翻看病例報告,簡單的黑色襯衣,不言不語的模樣,也無人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

  主治醫師開了些膏藥,「這是膏藥,周先生您自己來比較方便。」

  說著,放在周律沉面前,專門特製調配的。

  周律沉手指撥動病例,眼眸一凝,「重新體檢,都給她來一遍。」

  主治醫師點頭,「我來安排,需要時間,那就暫且住院。」

  周律沉擱下病例,依舊冷冰冰,「麻煩了。」

  主治醫師面露微笑,「不麻煩,我們一定照顧好沈小姐,我們醫生的職責。」

  私人病房裡。

  梁映寧那是剛在某個會所剛玩散場,二公子身邊的保鏢一個電話把她扣來這裡陪沈婧。

  滬城也就她倆最熟。

  梁映寧安靜盛小粥,時不時陪沈婧聊天。

  「來,粥涼了,張嘴。」

  沈婧還沒退燒,身子有些虛,只能勉強動動嘴巴。

  梁二千金瞧這美人這副模樣,心尖那個疼,「他不會心疼你的嗎。」

  沈小姐身體太嬌了,嬌到沒邊。

  周公子的高大身材,說實在,梁映寧是沒見過脫了衣服具體什麼樣。

  圈裡的姐妹和周律沉他們開趴時,見過,周公子濕身後,衣架子身材比例看一眼荷爾蒙都爆了。

  單憑她們說時兩眼放光到就像沒見過男人那樣,梁映寧就猜到是何種頂級男性。

  「你們…唉,就挺野的。」梁映寧。

  沈婧略微抬頭,寬大的病服不小心斜敞,鎖骨露出大片痕跡,輕輕地說,「他昨晚喝醉了。」

  梁映寧,「你耍我啊,二公子就不是會喝醉的人。」

  沈婧淺淺地笑,實在騙不過。

  周二公子醉沒醉都如此瘋狂。

  梁映寧餵她喝粥,「泡在泳池裡一夜,你看看你的臉色,看看你脖子和手臂,有哪樣是好的,別以為穿得厚我就看不見。」

  青一片,紫一片。

  為禽獸兩字付出慘重代價。

  雖然過程中,周總的技術登峰造極令她很美好。

  可之後就是光榮住院。

  自從住進雲頂壹號,風騷的周總夜夜勾引她墮落。

  她皮膚太嫩,不經造。

  梁映寧瞧沈婧沒力氣的虛態,「也不能怪他,怪他體力太好。」

  沈婧倒是好奇人,「他去哪裡了。」

  梁映寧:「在辦公室問你的情況,要給你做全身檢查,哪壞了給你治好。」

  「少吃點,待會他回來讓他親自再餵一頓照顧你,驗驗他。」

  「怎麼驗。」沈婧渾身無力難受。

  梁映寧笑得狡黠,「你會撒嬌,需要我教?」

  沈婧眼皮子都累,「利慾養著大的豪門公子,完全抵抗這些沒用的把戲。」

  門口站了很久的周二公子終是聽不下去,抬手敲了敲門。

  梁映寧心撲通一下跳到嗓子眼。

  周律沉聽很久,從討論他身材開始就停不下去。

  梁映寧忙放下碗,嬉皮笑臉模樣對周律沉表示歉意,「她還沒吃飽,您記得多餵她吃幾口,我的婧婧腦袋要燒糊塗了。」

  周律沉只是略微頷首。

  梁映寧出了門,笑著關緊房門,才感覺到魚有了水般脫離苦海。

  她應該沒說錯什麼吧。

  心狠手辣周律沉吶。

  門關上那刻。

  沈婧伸手就要周律沉抱抱,忽冷忽熱的感覺太難受了。

  罪魁禍首周律沉這時候挺捨得滿足她,站在床頭任由她撒嬌。

  她聲音啞,「你有沒有燒。」

  周律沉笑著撈起她的手貼在額頭,輕問,「有麼。」

  「沒有。」沈婧抬了抬眸,笑了笑,「上來我傳染你?」

  周律沉掌心揉她腦袋,「嬌氣包。」

  沈婧再三嘟囔下,周律沉還是上了床,讓她枕在大腿睡覺,安安靜靜地打點滴。

  這40度也想傳染給他,讓他嘗嘗發燒的滋味。

  也只能想了,她低喚,「周律沉。」

  他手指勾她的發把玩,垂眸應了應,「嗯。」

  「阿沉,有沒有人叫你阿沉?」沈婧突然問,「你的家人和朋友是不是都叫你阿沉,我可以叫嗎。」

  周律沉指骨明顯頓了瞬,冷意稍顯,轉瞬不動聲色勾了勾嘴角,「不連名帶姓了?」

  每次都嬌嬌軟軟的叫喚周律沉。

  她閉了閉眼,笑起來,「我叫膩了。」

  周律沉輕呵,掌心拖著她扎吊針那隻手打量,白白細細的,薄薄的皮下肉眼可見筋管的顏色。

  膠布纏固針頭,更顯破碎感。

  不過兩三分鐘沒回話,她已經累到睡著了。

  護士進來拔針是就看到那對男女挨靠在床頭的姿勢。

  那隻白嫩的手拔掉針頭的瞬間,沈婧顫的縮他懷裡。

  周律沉伸手擋住她眼睛,「怕什麼。」

  她困,抱緊他,「疼。」

  周律沉眸色睨了睨,拿起那隻扎過針的手打量兩眼,一雙撩撥琴弦的玉手多了針孔傷痕。

  「跟它道歉周律沉。」

  他笑了笑,「行唄,我錯了。」

  沈婧滿意地嗯,開口就是,「道歉沒有用,我也不原諒你。」

  要他愧疚,要他想起就必須心疼。

  以後還狠不狠勁待她。

  周律沉修長指節輕輕捏瘦一圈的小臉,嗓音攜裹幾分玩味的笑意,「養一祖宗。」

  隔天,體檢報告完全出來,沈婧腰部肌肉損傷厲害。

  主治醫生說,特嚴重,需要節制注意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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