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跟我?
2024-05-14 19:26:53
作者: 時京京
周律沉的吻太強橫。
像餓狼撕咬著肉。
裸色指甲掐入他健碩的手臂,他才笑著鬆開。
沈婧吃痛的碰了碰嘴角。
指腹沾染猩紅色的血液。
唇瓣被周律沉咬破。
四目相對。
周律沉一邊長腿半抵跪在天鵝床被,沈婧有些緊張,膝蓋驀然被他用大腿強勢撐開。
上半身傾斜的姿勢,陰影下來,輕而易舉困住她。
他嫌她皮子太嫩,不禁碰。
沈婧痛,手撐在天鵝床被,「玩這麼深入,你喜歡上我了?」
「沈婧。」
他意味不明地嗤笑,「明知道答案還問?」
沈婧知道,分明不喜歡,那個吻,只有一時興起的欲,沒帶絲毫感情。
沈婧問,「那300萬是打算沒感情的包養還是花錢和我斷乾淨。」
周律沉眼眸高貴睥睨她,手指勾她的發纏繞把玩,低沉的嗓音出口偏無情。
「要麼做,要麼拿錢不再見面。」
直接,乾脆。
從他口中絲毫不顯輕浮。
凸起的喉結之下,白襯衣領口敞開一道口子,面料緊緊貼著他胸膛,勾勒出來的胸肌緊繃結實,扣子差點崩開的兆勢。
色.情感,波瀾壯闊。
沈婧愣神。
很快,周律沉抱起她換了位置。
她坐在他大腿。
修長規整的手指徐徐觸碰她嘴角的淤腫,淡漠地挑了挑唇,「怎麼,想跟我?」
聲音低沉,眼眸明顯就讓人窺見他內里的冷漠涼薄。
沈婧湊到他鼻尖,眨了一下水潤眼眸,「你願意嗎,談嗎。」
周律沉像看著無聊閒人,「喜歡我什麼。」
沈婧的意思。
要談情說愛,不是什麼包養,或許那時,周律沉一定笑她傻。
可七情六慾是人與生俱來的。
這不可置否。
她這時候比誰都坦蕩,「暗戀。」
四年。
周律沉好笑,可他只當沈婧在找藉口。
沈婧抬頭,「4年前在醫院,你還記得我嗎。」
能記得什麼。
周律沉都沒反應,「你把戲太低端。」
「你好無情。」她說。
手機響,周律沉的。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本能地從床上離開,拿車鑰匙和手機。
沈婧看他背影。
沒回頭一點點,越顯冷漠。
通話那邊是陸思媛,「周二公子,你那邊玩的開心嗎,還沒天亮嗎。」
「亂叫什麼。」周律沉淡淡勾唇,「叫老闆。」
那邊撒嬌:「我已經進組,老闆不說恭喜嗎。」
『哏』地一聲。
門徹底關上。
是凌晨五點半,天將亮。
走了,走得乾乾淨淨。
貴公子的遊戲人間,被周律沉展露無疑。
客房服務人員給她送上來一支膏藥和一份切好的水果。
沈婧靠在床頭,看落地窗的光景。
他那通電話,是女性的聲音,很軟很酥。
但是。
沈婧沒想通怎麼是周律沉送她來酒店。
舔了舔唇,忘記上面的咬痕,突然一陣刺痛。
「痛啊!」
她拿床頭的藥膏跑進衛生間。
-
中午。
有人送來一份快件,是她的戶口本。
包括酒店送來的午餐,告訴她,「您隨時都可以住這裡,房費都記在周先生名下。」
他不會以為她沒地住吧。
「不麻煩,稍後退房。」
當天。
沈婧回蘇城茶樓。
距離滬市近。
坐落於小巷裡的茶館。
旅遊季。
來茶館聽評彈的賓客從午後開始就一直滿座。
古色古香的裝潢,師姐和師兄正在台上唱《秦淮景》,江南韻味十足。
二樓處,邢菲得知她回來,上趕著到門口親自迎接,很快就發現沈婧嘴角的傷口。
「你上火啊,給你泡菊花茶?」
沈婧情緒厭厭的,「情夫咬的。」
邢菲頓了瞬,分她一把瓜子,「還磕動瓜子嗎。」
沈婧沒要瓜子。
倚在扶欄聽曲。
邢菲邊磕瓜子,邊讚賞,「咬破有什麼的,你情夫看起來技術不錯。」
「什麼。」沈婧回頭。
邢菲直言,「周律沉,目測身高絕對有190cm。」
能不知道是誰嗎,陳堯找過她,說沈婧喝醉了。
然後就知道了。
嘖。
她睡周律沉。
「以前竟沒瞧出來你這麼會玩。」邢菲說。
沈婧眉毛細微的動了下,「根本玩不過他。」
邢菲就知道沈婧是搞不到手的。
就該遇難而退。
玩什麼不好呢,玩到那個花花貴公子圈層。
被啃得渣都不剩。
師姐下場,突然招呼,「阿婧,到你了。」
沈婧一直是團里最年輕的姑娘,她18歲就過來,那時候她還上大學,雖然有補助,她還是靠自己勤工儉學。
問過沈婧,怎麼唱得這般好,舉止撩弦沒有從小練到大的功底真彈不出她這股深沉熟練勁。
她只說,「小時候確實學過。」
馮建那老頭有錢給她去學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