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君蚺只有一個妻子
2024-05-14 16:42:38
作者: 溏心流沙包
「帶她走!」
秦然一聲令下,黑衣人立刻抓起許輕婻,押著就走。
「哎,這是要抓去哪?」
楚依依心還是軟的,看到許輕婻被折磨成這樣還要抓走,急了。
「媽,她瘋了,就應該抓住精神病院關起來,來個電擊治療什麼的。」
許晴藍這話是對著君蚺說的。
他臉色已經發白,即便是在強忍著,依舊掩蓋不住痛苦神色。
「秦然,送她去精神病院。」
「是。」
秦然轉身追上黑衣人,許輕婻的聲音還在遠遠傳來:「許晴藍,你以為君蚺真的喜歡你嗎?他是貪圖許家的財產,他會殺你全家,許晴藍,你會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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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指在一根根收緊,黑眸中燃著極致的怒火。
這火甚至掩蓋了背上的痛。
急診室里。
醫生幫著君蚺把衣服除下。
「哇!」
楚依依發出了驚呼聲,君蚺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許晴藍沒進來。
老爺子沒讓,怕嚇到她,不過許晴藍也沒打算進去。
就隔著一道門。
門還開著。
許晴藍聽到了楚依依聲音,抬眸看過去,正對上君蚺幽森的眸子。
四目相對。
男人唇勾了勾,雖然沒有聲音,但她能看得出來他在說沒事。
「已經是深二度燒傷。」
處理傷口的醫生講話,讓老爺子他們去辦住院,說不定還要進行植皮。
「這是不是很嚴重啊?」
老爺子著急的問,醫生:「很嚴重,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也幸虧是後背,沒事的,治療好之後沒什麼後遺症。」
「那就好。」
老爺子鬆了口氣,隨即又笑了:「你小子行啊,不愧是我們君家的男人。」
醫生?
這是親孫子嗎?
老爺子,你看看君爺這後背,都已經不成樣子了,血肉模糊的你說這話?
「得虧是有君蚺。」
楚依依一陣後怕,那瓶子一下砸過來,她都沒來得及反應。
「是啊。」
許俊深回頭看了眼許晴藍。
她站在門外,只是默默的聽著,也不吭聲,美眸仿佛籠罩了一層薄霧,看不出此時此刻,心裡頭在想著什麼。
君蚺去住院了。
許晴藍坐在病床前,楚依依他們識趣的找個藉口溜出門外。
很靜。
君蚺望著她,唇角揚起:「放心吧,我沒事,不住院都行。」
「就是你沒事我才不放心。」
許晴藍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只有冷漠跟毫不掩蓋的仇恨。
「許輕婻的臉不是我毀的。」
君蚺其實是想解釋他不知道許輕婻會出現在這,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晴藍打斷:「對,你哪捨得啊。」
「藍藍,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我君蚺只有一個妻子,那就是你。」
這是他上輩子,這輩子,唯一的告白。
「呵。」
許晴藍嘲諷一笑。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該聽從許輕婻的蠱惑,誤以為星辰不是我的兒子,我也不該只忙於工作,忽略了你們母子。」
君蚺深刻反省了。
上輩子,接手君家之後,他就一心撲在工作上,所以才會造成這一切。
如今重來。
他不會再這樣了,他會把人生中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陪伴他們。
「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我們已經不是夫妻,我現在是霍太太,君爺,你難不成想當個第三者被人戳脊梁骨?」
許晴藍話里話外字字扎心。
君蚺伸手過來想拉她,許晴藍猛的站起身,盯著他:「我說過,你想讓我相信你,那就殺了許輕婻,我見到她的屍體,我就信你。」
她轉身出門。
病房的門「咔噠」一聲合上,君蚺被關入地獄之中。
「藍藍。」
楚依依快步迎過來:「怎麼就出來了?不多陪陪君蚺。」
「媽。」
許晴藍皺了皺眉頭,怎麼她也站到君蚺那邊去了,不是都說了,君蚺不是好人,為了得到許家甚至不惜殺人全家。
「藍藍,這事兒就是得虧了有君蚺,還有上次車禍,要不是君蚺在啊,你說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
「哎啊,走啦,回去了。」
許晴藍不想聽,拉著楚依依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迎面而來的君老爺子跟許俊深。
他們剛才去找醫生問情況了,見到許晴藍跟楚依依兩個,快步而來。
「藍藍,那混小子怎麼樣?」
老爺子笑眯眯的問,許晴藍:「挺好的,他說要睡一會。」
「哦,那敢情好,你多來看看他陪陪他,這小子愚鈍,之前不懂珍惜,我看他最近變了很多,是真的知道錯了。」
老爺子陪著小心,他知道許晴藍已經跟霍陌冥領了證。
可領了又怎樣。
他都打聽清楚了,許晴藍還住在娘家,根本就沒有嫁過去。
「爺爺,我累了,我想回家休息。」
許晴藍不想多說,甚至連演戲都不願意,電梯一開,抬腳就走。
「哎。」
楚依依急忙跟上。
許俊深:「老爺子,藍藍這孩子也是被傷得怕了,不過日久見人心,還是要多看看你們家君蚺的表現才行。」
「是是是。」
君老爺子明白,換成是他的閨女,那挑女婿只會更嚴格。
病房裡。
君蚺接到了秦然打來的電話:「老大,我們已經在精神病院,許輕婻一口咬定是嫂子毀她容,所以她才想著去潑硫酸。」
「好好招呼她。」
君蚺眼中儘是狠厲:「我要她生不如死,最後成為一具屍體。」
「是。」
秦然掛了電話,轉頭看向被綁在病床上的許輕婻,唇角勾了勾:「招惹老大,我看你真是嫌命長,活膩歪了。」
「啊!」
電流穿過許輕婻的身體。
她慘叫著哀嚎著,滿眼都是淚:「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這只是開始。」
秦然打開手機,那是君蚺發來的信息,朝她晃了晃:「看到沒?嘖嘖嘖……」
「不。」
「不不,求你不要。」
許輕婻做夢也沒想到,她無數次腦補的這些虐待許晴藍的畫面,竟然要在她的身上上演,嚇得臉色發青渾身發顫。
「那可不行。」
「你不是會潑硫酸嗎?」
秦然打了個響指:「那咱們再加一項,潑硫酸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