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大庭廣眾下收斂點
2024-05-14 16:42:05
作者: 溏心流沙包
「放開!」
偏僻的一角。
許晴藍甩開君蚺的手,美眸中儘是冷漠跟毫不掩蓋的厭惡。
「你好歹也還是我的妻子,是君家的媳婦,大庭廣眾下收斂點。」
君蚺低聲訓斥,字字句句引來許晴藍嘲諷的笑聲:「難得啊,君爺居然承認我是你的妻子啊?那麼,請問你盡過什麼做丈夫的職責嗎?」
「死女人,我們只是聯姻關係。」
君蚺咬了咬牙,把接下來別想我碰你半分的話給生生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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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聯姻關係不就是各玩各的嗎?」
許晴藍斜睨他一眼:「怎麼?君爺不舉玩不得,所以也不准我玩?」
這麼拉仇恨也沒誰了。
君蚺咬牙切齒:「你別以為用這種激將法,我就會對你怎樣。」
「怎樣?」
許晴藍一步往前,直視著他儘是挑釁:「你能對我怎樣?」
這死女人簡直了。
換成往時,君蚺只會覺得她下賤,放蕩,肆無忌憚的求男人睡她。
可昨天……
兩個海城皆有名望的婦科專家蓋章認定她是清清白白女兒身。
下一秒。
君蚺直接低頭吻在她的唇上,霸道狂妄的侵入她的領地。
剎那間。
許晴藍美眸瞪大,一陣錯愕之後,揚手狠狠的朝他的臉上扇去。
「啪!」
掌聲清脆入耳。
君蚺往後退了一步,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怎麼,不滿意?」
「呸!」
許晴藍眼中只有嫌棄:「君爺,你也太噁心人了。」
噁心人!
君蚺俊顏一僵,驟然陰沉,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嫌棄他。
「不行,我要去漱漱口。」
許晴藍拔腿就跑,直奔洗手間方向。
這又是一記暴擊。
君蚺愣在當場,他的吻竟然噁心到讓她去刷牙漱口?
洗手間。
許晴藍連漱幾遍才勉強壓制了心裡不停上涌的厭惡感。
該死的君蚺。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個登徒子,一言不合竟然吻過來。
「喲,我們的許大小姐這是吃到屎了,竟然在這裡漱口啊。」
蘇閆麗從門外走進,冷嘲熱諷。
許晴藍視線掠過她,最終落在跟進來的許輕婻身上,勾了勾唇:「怎麼,你們吃慣了屎的就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會吃那玩意?」
「你……」
蘇閆麗氣的要罵人,許晴藍打斷她:「行了,我這就走,不耽擱你們吃到飽,我也怕噁心到一會吃不下飯。」
「你得意什麼啊?」
「不就是撿了個輕婻不要的男人嗎?還不碰你,嘖嘖,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
蘇閆麗抬腳走進洗手間,看許晴藍的眼神充滿挑釁跟嘲諷。
君蚺不碰她,所有的名媛都知道的事。
君許兩家聯姻更是天大的笑話,也就許晴藍自己瞎得意。
「閆麗,你別這麼講嘛。」
許輕婻扯了扯蘇閆麗的衣角,怯怯的看向許晴藍:「姐,你別生氣啊,閆麗她就是口直心快,沒有惡意。」
「我沒生氣啊。」
許晴藍晃了晃手機,點開播放:「你得意什麼啊?不就是撿了個……」
「你居然錄音?」
蘇閆麗臉色驟然陰戾:「你也太卑鄙無恥了,你露這個想幹嘛?是想讓全天下的人笑話你嗎?畢竟我講的是事實。」
「哈哈,是不是事實,得讓當事人蓋章認定嘛,我一會拿去給君蚺聽聽。」
許晴藍抬腳一步步走向她們。
蘇閆麗:「你以為君蚺會幫你出頭?切,他只會幫著輕婻。」
「讓讓,不妨礙你們在這吃香的喝辣的。」
許晴藍唇角始終噙著笑,風淡雲輕卻字字句句如無形的錐子般刺人。
「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蘇閆麗不讓,抬腳朝著許晴藍而去,肩膀狠狠的撞向她。
換成往時。
許晴藍肯定會吃虧,畢竟蘇閆麗一百來斤的體重擺在那。
可這一次不一樣。
在地府修煉幾年,早就練就幾手防身術,身子一測躲過她撞過來的肩膀,下一秒,腳朝著她的後膝蓋踢過去。
「啊!」
蘇閆麗在尖叫聲中往前撲,摔成狗吃屎。
「喲,搶食啊?」
許晴藍笑了。
「姐姐。」
許輕婻泫然欲泣,像極了受盡欺凌的小媳婦,而許晴藍是那個惡婆婆。
「幹嘛,我可不幫你搶吃的,我嫌噁心,你自己搶。」
許晴藍抬腳就走。
「許晴藍,你這個瘋子,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蘇閆麗怒吼聲從身後傳來。
許晴藍頭也不回,徑直走出洗手間,視線落在不遠處君蚺的身上。
該死!
怎麼哪哪都能碰上他。
許晴藍眼底毫不掩蓋的嫌惡,目不斜視的朝著他的方向而去。
一步……
兩步……
三步……
就在要越過他的時候,君蚺伸出手擋住她的去路:「爺爺讓我們扮演恩愛夫妻,免得在眾人面前鬧笑話。」
「恩愛夫妻?」
許晴藍仿佛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
「畢竟君許兩家已經聯姻,在外人眼中我們就是夫妻。」
君蚺俊顏一凜。
「是麼?」
許晴藍拿出手機,播放出剛才蘇閆麗的話:「聽聽,這才是眾人眼中的我們,你君爺是許輕婻不要的剩貨爛貨,而我是撿垃圾的。」
「許晴藍!」
蘇閆麗正好追出來,衝著她怒吼。
「哦,正主來了。」
「君爺,你可以問問她們,你到底是不是爛貨剩貨。」
許晴藍抬腳就走,頭也不回,背影透著孤立於世的驕傲。
君蚺轉頭看向蘇閆麗,眼神猶如殺人的利刃狠狠的抵在女人的咽喉處。
「君、君爺。」
蘇閆麗咽了咽口水,她想到剛才許晴藍錄的音,心虛得很。
「我是許輕婻不要的剩貨?」
君蚺朝她一步步而來,強大的氣場透著嗜血殘暴仿佛要把她吞噬。
「不、不是。」
蘇閆麗被嚇到,她還從來沒見過君蚺如此恐怖的一面。
他眼神好像要殺人。
「姐夫,你別誤會,是姐姐她故意氣閆麗,逼得閆麗那麼說的。」
許輕婻也一瘸一拐的追出來了,聲音怯怯的,配合著楚楚可憐的表情充滿無辜,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禍害的小白兔。
「對對對,君爺,是許晴藍那個賤人故意激我誤導我說的,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蘇閆麗急忙解釋。
一句賤人聽在君蚺的耳中特別的刺耳,仿佛是在罵他。
「賤人?」
「你是在罵我君蚺的妻子?」
君蚺黑眸一斂,透出的殺氣凜然來襲,嚇得蘇閆麗雙腳一軟,突然撲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