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可要怎麼解釋?
2024-04-28 22:15:27
作者: 也也阿魯
上了山頂這才停下,嚴恪鬆開沈驚蟄的手:「仔細一點。」心裡卻莫名的生出了幾分失落。沈驚蟄不覺,只是點了點頭:「恩,你也是。」
嚴恪但笑不語,他從小就是在這長大的,對這山里更是熟悉的很。這一次上山來也是想著快過年了,家裡為了娶沈驚蟄當真是不剩下什麼了,來打些獵物好過年。再說了,後天,還要回門呢。
許是為了照顧沈驚蟄,所以嚴恪的速度很慢。但卻也是有收穫的,沈驚蟄越是看著,越是覺得嚴恪這個人不同尋常。不一會兒的時間,嚴恪就已經獵到了四隻野雞,三隻兔子,還尋到一條兔子走的路線,設下了套。
生存在末世,沈驚蟄怎麼也學會了一些拳腳功夫,尤其她還是空間異能,更是被隊長要求著有一個很好的身體。所以即便是她,在對上喪屍的時候單打獨鬥是不成問題的。但此時看著嚴恪的動作和速度,心裡也不由的生出了幾分欽佩。
嚴恪的樣子,只讓她想到了她們隊長。
「這痕跡……」沈驚蟄有些出神,嚴恪卻是已經頓住,看著地上明顯是龐然大物造成的痕跡眼裡多了幾分警惕。沈驚蟄亦然,順著痕跡看過去,只見一抹棕色在雪地里格外的亮眼。
熊瞎子!
沈驚蟄和嚴恪倒吸一口冷氣,眼裡的凝重更重了幾分。兩人都不由的躡手躡腳起來,生怕動作大了會驚動了那邊的熊瞎子。嚴恪抓住了沈驚蟄的手,兩人緩緩的向後走去。
「咯吱!」乾枯的樹枝被踩斷的聲音此時顯得格外的清脆。嚴恪和沈驚蟄對視著,兩人的視線落到沈驚蟄的腳下,沈驚蟄諾諾:「對不起。」
可已經晚了。
那邊的龐然大物已經轉頭看了過來,嚴恪只能對著沈驚蟄道:「你先走,我攔著這東西。」話雖如此,可嚴恪的話里也是沒有多少底氣的。沈驚蟄自然不願,若不是因為自己,熊瞎子也不會發現他們。
嚴恪還想說什麼,可那邊熊瞎子已經大步的走了過來。原本距離就不遠,嚴恪只能握緊了自己手裡的柴刀。防備的看著熊瞎子,還不忘記對著沈驚蟄道:「快走!」他只能拖的了一時,拖不了一世。他為今只希望沈驚蟄可以逃的遠一些。
沈驚蟄還沒有回答,那邊熊瞎子已經撲了上來,嚴恪一個閃身躲開,一刀就朝著熊瞎子砍去。卻不想熊瞎子是將視線落在了沈驚蟄的身上,因此嚴恪這一刀倒是沒有落空。
熊瞎子吃痛,怒吼一聲,轉過身里就朝著嚴恪撲過來,眼裡泛著兇狠的光。
熊瞎子雖然龐大,可也正是龐大才顯得並不多麼靈活。嚴恪倒是能與熊瞎子很是纏鬥了幾個回合,熊瞎子越是生氣,速度也就越快。到底是一巴掌拍在了嚴恪的身上,嚴恪被拍到樹上,吐出一口血來。心道,我命休矣!
這一幕當真是危險,沈驚蟄直接從自己的空間裡取出一把手槍,對著熊瞎子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
一直到手槍里的五發子彈都打光,撲通一聲,熊瞎子倒在了地上。沈驚蟄也像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在嚴恪看過來的時候還很迅速的將手槍以及地上的彈殼放回自己的空間。這是隊長給她防身的,而身在末世,為了不浪費子彈,她的技術還是已經訓練的很不錯了。起碼,彈無虛發。
趴在地上的熊瞎子一動不動,沈驚蟄微微鬆了一口氣,顫聲對著嚴恪道:「你沒事吧。」
嚴恪有些驚疑的看了看熊瞎子,又看了看沈驚蟄:「死……死了?」嚴恪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熊瞎子……就這麼死了?
雖然剛剛熊瞎子擋住了嚴恪的視線,嚴恪看不到沈驚蟄到底做了什麼,但嚴恪很肯定,熊瞎子的死定然和沈驚蟄有關係。只是不知,那砰砰砰的幾聲,是從哪裡來的。最重要的是,沈驚蟄的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
「應……應該是吧。」沈驚蟄的聲音比起嚴恪的還要顫上幾分,嚴恪心裡怪異的感覺更多了幾分,忍不住對著沈驚蟄道:「你剛剛做了什麼?」看著嚴恪的樣子沈驚蟄心裡越發覺得嚴恪心理素質強大了,這麼一會兒就恢復了平靜。
沈驚蟄的眼裡全是疑惑:「我,我沒做什麼。」嚴恪看著,只看到疑惑,卻不曾看到驚慌失措,沈驚蟄比他想像的還要冷靜許多。
嚴恪雖然被拍了一掌,但嚴恪的身體素質向來好,因此倒是沒有受多大的傷。此時扶著樹幹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沈驚蟄的面前,眼神灼灼的看著沈驚蟄:「你究竟是什麼人。」
沈驚蟄心裡一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我就是沈驚蟄啊。」這話,他絕對沒有欺騙嚴恪,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她都是叫沈驚蟄。
嚴恪看著沈驚蟄的眼睛,卻只看到了冷靜,沉著,還有可見底的清澈。嚴恪灼灼的凝視著沈驚蟄,沈驚蟄也定定的看著嚴恪,好半晌,嚴恪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回去叫人來吧。」
沈驚蟄敏銳的察覺到,嚴恪跟自己說話的語氣並不如之前的親近了。不知怎的,心裡竟然覺得有幾分失落,可很快拋卻腦後:「我……我腿軟,你去吧。」
腿軟?嚴恪對於這樣的說辭並不相信,看沈驚蟄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被嚇到了。可若是要嚴恪去拉沈驚蟄,嚴恪又做不出來,畢竟雖然兩人有夫妻之名,但卻半點夫妻之實的傾向都沒有。
是嚴恪抿唇,沉默好半晌才道:「好。」
看著嚴恪離開,沈驚蟄微微鬆了一口氣,她當然不能回去叫人。子彈還在熊瞎子的腦子裡呢!自己一定要在人來之前先把那些子彈取出來,否則,可要怎麼解釋?
嚴恪走遠,沈驚蟄就想站起來,可剛剛有這個舉動卻好似想到了什麼。又坐回原地,好似是真的累極了一般的,還往身後的大樹上一靠,眼睛都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