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再生毒計

2024-05-14 12:31:22 作者: 柒月

  南昕予不敢相信似得看著娘親,震驚地長大了嘴巴,「娘,你讓我給爹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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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你小點聲,死丫頭。」

  蘇慕容急忙捂住南昕予的嘴。

  「死老頭子那麼偏心南初月,哼!他不仁我不義,我還盼他早點死好享受南家產業呢!」

  蘇慕容一臉陰狠兇惡的笑容。

  南昕予緩緩將紙包攥緊,無聲點頭,「好,我去做。」

  果然,幾天後南老將軍忽發惡疾,南家好幾個老郎中都沒有什麼特別對症的藥方治病,大家急的速手無策都沒有辦法。

  後來蘇慕容拿出一張家傳古藥方,竟正好對症。

  如此一來南將軍對蘇慕容的氣恨之意減去六七分,又見蘇慕容熬藥煮粥伺候的貼心順意,便下令解了蘇慕容的禁足,仍做南府夫人。

  南將軍的病在蘇慕容手段下時好時壞,總是不見痊癒,所以最近南將軍對蘇慕容十分依賴。

  在蘇慕容枕邊風下南將軍逐漸的竟也對南昕予有了幾分心軟。

  便也下令解開南昕予禁足,允許她自由出入南府。

  南昕予重獲自由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進南家銀鋪,藥鋪暫時夠不到,也要先把銀鋪搶到手裡。

  這天,南昕予剛剛來到銀鋪學看帳本,忽聽有夥計說話:「我剛才聽說大小姐回來了,還帶了好多珍貴東西。」

  「哎呦,大小姐回來了,那可得叫掌柜的去請安。」

  說罷兩個夥計匆忙去找掌柜的。

  在帳台里的南昕予見他們對南初月如此重視,不免又恨又氣,一把將帳本摔在桌案上。

  但偏是這時,她看到帳本最末頁露出一個名字——君耀寒。

  南昕予雙眉緊蹙,慌忙拿起帳本細看,眉頭越蹙越緊。

  一個歹毒計劃在心裡逐漸形成。

  南初月回到南府,見到父親這段時間竟似老了十幾歲,頭髮和鬍鬚都斑白很多,心裡不禁一陣酸痛。

  「爹,你這是怎麼了?生病怎麼沒有告訴我?」

  南初月撲倒南戰野身邊,一把抓住他瘦骨嶙峋的手掌詢問。

  「我沒事,不過受了些傷寒,你二娘照顧我很是細心,已經恢復不少了!」

  「二娘……?」

  南初月微蹙眉尖,語氣里含了幾分猜疑,「二娘一向只懂得穿金戴銀,怎麼什麼時候會看病了?」

  「看你這孩子,都出嫁這麼久了說話還是沒個分寸,她畢竟是你二娘,可不許沒大沒小的說話。」

  言辭間,南戰野竟對蘇慕容十分袒護了。

  這更讓南初月起疑,她開始幾句不過是試探一下父親心意,看看他是不是因顧念舊情才放蘇慕容出來。

  如果是那樣倒也無妨,但如此一看竟似很不簡單,多半是蘇慕容使了什麼奸詐手段讓父親轉變了看法,並更加相信她。

  這就不得不防了。

  南初月心裡另有算計。

  上次私兵營就是因為她報仇心切才會馬失前蹄,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魯莽大意,要細察纖毫才能動手,否則又會功虧一簣,重蹈復撤?

  思及於此,南初月倒也沒再多說什麼,反而點頭淺笑,「爹說的是,有二娘在你身邊伺候我也很放心。」

  父女兩個正說著話,忽見蘇慕容和南昕予一同走進房來。

  蘇慕容其實早就知道南初月回來了,但還故作驚訝張大嘴巴,「哎呀,月兒,你什麼時候回南家的,怎麼沒知會一聲,我好叫人準備酒宴招待你。」

  說著,蘇慕容坐在南戰野身邊,很周到的給他收衣領,扶腰帶,要有多賢良就有多賢良。

  南初月坐在雕花木椅上淡淡一笑,不冷不熱道:「二娘不必勞累,我看看爹就走。」

  說話間,南昕予和南初月目光交集,彼此都是眼中都是蝕骨穿心的恨意。

  南昕予沒有理會南初月,而且還橫目白了她一眼,轉身也坐在爹身邊殷勤問候。

  「爹,今天覺得怎麼樣?我在藥房裡又給你煎了兩劑湯藥,一會兒趁熱喝了吧!」

  「好,予兒有心了。」

  南戰野笑的很欣慰,然後轉頭看著南初月。

  「你在寧王府只一心照顧好自己和寧王就行,爹這邊就不用你操心了。」

  南初月沒心底冷笑,嘴上也沒答言,只輕輕點下頭。

  這時,忽聽南昕予在一旁不冷不熱地開口說話:「就只怕我們南家家大業大有人心裡舍不下,就算嫁了人也整天算計著南家產業呢!」

  這話在分明不過是衝著南初月來的。

  南初月目光陡然凌厲,但卻沒貿然說話,而是靜靜看她又使什麼奸詐計策?

  倒是南戰野神色一變,厲喝南昕予:「放肆,為父剛剛放你出來幾天,是不是又找事作死?」

  「爹,我沒有……」

  南昕予很委屈似得跪在床榻邊,回手指著南初月,「爹,我今天去銀鋪學習理帳,真的發現一些事情,事關南家產業我不敢隱瞞,所以趕緊回來稟告爹爹。」

  南戰野滿面驚愕和憤怒,「你才去銀鋪兩天,會查什麼帳?趕緊給我滾回房間去面壁思過。」

  「老爺,你別生氣……」

  蘇慕容及時開口,一邊替南戰野撫順心口怒氣,一邊柔聲勸慰。

  「老爺,予兒這次是真的用心學習了,老爺不妨聽聽她說些什麼,就算是有些錯處老爺教導她就是了,哪有剛學習就什麼都會的呢!」

  蘇慕容這樣一說,果然撫平南戰野大部分怒氣。

  南初月靜靜坐在一旁聽著,看著,眼見那娘兩個在她面前演戲,等聽了個大概,才發問。

  「怎麼?予妹妹出息了?竟也會學著查銀鋪的帳目?」

  「那當然了!」

  回話的是蘇慕容,她說話時一臉酸氣。

  陰陽怪氣道:「南家這麼大攤子產業,就你和予兒兩個孩子,難不成所有產業非都放在一個人手裡麼?」

  南初月聽了不怒反笑,「予兒妹妹能當家立事當然好,但我只是多關心她一句,二娘如此說話反叫我猜疑了。」

  「你……」

  蘇慕容被南初月一句話刺中心病,立刻臉紅脖子粗起來。

  「罷了,你們別一見面就亂吵!」

  南戰野有些發怒,三個女兒才都不說話了。

  南戰野才略略消氣問南昕予,「你說,在銀鋪了查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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