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擴大鋪面

  幾人沒有異議，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楊攀拉著幾人往飯店走，程卓見狀開口：「我知道一家私房菜不錯，價格比外邊還要便宜。」

  「我都可以，你帶路吧，」楊攀對吃食並不太熱衷，唯獨喜歡茶葉，所以在程卓說了之後並不興奮。

  程卓點頭，啟動車子出發，汽車七拐八拐終於到了。

  幾人下車後，看見眼前的小院子，有些懷疑。

  這么小的地方真是私房菜？

  程卓沒有給幾人解答，笑了笑牽著蔣一南往裡面走。

  院子確實很小，進去一眼到底，除去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廚房堂屋外，只有三間房。

  楊攀忍不住問道：「我說程卓，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吧，這裡看著不像私房菜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看見堂屋走出來一位年輕小伙子，和幾人年齡相差不大，程卓露出笑容：「好久不見，生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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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也是笑得一臉燦爛：「還行吧，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帶幾個朋友來嘗嘗你的手藝，這時楊攀和老鄭，這是我妻子，今天有什麼食材？」

  那人朝著幾人點頭，這才回答程卓的話：「來的正好，今早剛買到兩條鰱魚，其他的照舊。」

  程卓點頭，看了看幾人後繼續開口：「那你看著安排吧，我們都能吃辣，先進去了。」

  帶著幾人隨意進了一間最近的房間，進去後楊攀幾人愣了一下，打量著房間的布局。

  房間其實很簡單，中間擺放了一個長條桌，可以坐下七八個人，房間四角放著一盆花以示裝飾，其他空位放了一張桌子和幾條板凳，大概是用來備用，以免人多沒有位置坐。

  楊攀一邊坐下一邊開口：「這樣才想是個吃飯的地方嘛，就是地方小了些，不知道味道是不是真跟你說的一樣了。」

  「保證你會喜歡，」說著程卓給蔣一南抽出凳子讓她坐下，隨後湊到蔣一南身邊柔聲道：「這家的味道不錯，之前跟朋友來過幾次，一直想帶你來一直沒有合適的時間，一會兒你嘗嘗味道，要是喜歡以後我常帶你來。」

  蔣一南笑眯眯點頭。

  沒有讓幾人等太久，飯菜很快上來了，先前和程卓說話的男人拿著一瓶白酒走了進來，笑著開口：「前兩天得了一瓶好酒，沒人陪我喝，正巧你來了，喝一杯？」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拒絕？」說完程卓接過酒給幾人滿上。

  程卓的酒杯由男人親自倒滿，隨後看向蔣一南問道：「這位女同志......」

  「謝謝，我不會喝酒，」蔣一南看了眼程卓，見他沒有向自己介紹的意思，猜想兩人的關係應該就是點頭之交，自己也就沒有主動說起，默默坐在一旁吃菜。

  男人喝了一杯酒後就起身離開座位，站在程卓身邊說道：「你們慢慢吃，我就不打擾各位用餐了，程卓，有空常來啊。」

  程卓點頭：「放心，你這裡的口味這麼好，以後會常來的，你去忙吧。」

  等男人走了之後，楊攀菜問起：「剛剛那人是誰啊？平時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程卓神色淡淡，一邊給蔣一南夾菜一邊開口：「沒誰，我跟他也算不上多熟，之前跟尤處來過幾次。」

  楊攀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看你們也不像多熟悉的關係，難怪他對你那麼熱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關係多鐵一樣。」

  老鄭在一旁點頭沒有言語。

  吃了午飯，程卓起身就要去結帳，被楊攀搶先阻止：「說好的今天我請客，怎麼能讓你付錢呢，好好坐著。」

  程卓無奈一笑，由他去了。

  過了一會兒楊攀就回來了，全程笑眯眯的直接看向程卓，充滿了調笑：「我說你的臉面夠大的啊，人差點不收我的錢，要不是我堅持，人還不收了，這不，給了錢還送我兩包好煙，可惜我不抽菸，喏老鄭，你的心頭愛，拿去可勁兒抽。」

  「那就謝謝你了啊，」老鄭沒有半點客氣，直接把煙揣進兜里。

  「得了，有好茶的時候別忘了我就行，走吧，下午還要去談鋪面的事，程卓，你們兩口子去不去？」

  程卓點頭：「我去就行，一南還要去找她朋友。」

  說好以後幾人同時起身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被飯店老闆追上來了，又是一通客套話，這才送機人出門。

  程卓把老店鋪就帶著蔣一南回家去了。

  「我去找攀子他們，等鋪面談好了回來跟你說。」

  蔣一南笑著點頭，目送程卓離開後轉身回到家裡。

  「回來啦，有你的信，」李世鴻正在院子裡掃地，看見孫女回來立馬笑呵呵說道。

  「信？」

  李世鴻點頭：「你們剛走沒多久就送來了，是趙悅那丫頭寄來的，給你放在房間裡了。」

  蔣一南笑眯眯點頭，知道程寶在睡覺，轉身往後院走。

  一進房間就看見書桌上面擺放的信，蔣一南露出笑容，熟練將信拆開，看清裡面的內容後，蔣一南笑容增大。

  趙悅在信上說她和李宏明暫時不來京市了，這段時間在家帶孩子，李宏明也沒有去找工作，反而在家搗鼓著什麼滷肉，說是弄好了到時候擺個小攤或者租個小鋪面賣滷肉，最後感謝蔣一南說了京市已經有人在擺攤的事，要不是蔣一南寫信來說，還不知道可以擺攤做生意了。

  蔣一南對此很高興，雖然為趙悅不來京市可惜，但想到他們願意踏出這一步，還是很值得祝賀的，而且他們那邊還沒有人這樣做，作為第一人，只要他們的滷味不差，以後肯定賺錢，作為這麼多年的好姐妹，蔣一南自然希望她們都能越來越好。

  還記得當初學歷史的時候，老師就說過這個年代經商，第一批熱潮哪怕是去橋頭賣冰棍都能盆滿缽滿，更可況是滷肉，現代各大企業家和資本家，基本都是這年代過來的，不想安於現狀的人都會抓住這個機會，不說一飛沖天但至少能賺錢。

  給趙悅回了信，蔣一南又給薛芳寫了封信，明里暗裡跟她說了自己的想法，自然也說了趙悅準備賣滷肉的事，拿著兩封信蔣一南準備出門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