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離開

2024-05-14 12:27:55 作者: 宴傾月

  三皇子病了,聽說是舊疾復發了,這一病直接病到了陽春三月天氣暖和了,這才緩過神。

  三皇子這一病直接讓整個蔡國公府都愁壞了,愁到連孫女蔡琳的婚事都顧不上。

  

  發生了那樣的事,這蔡琳除了那鴻臚寺少卿的兒子,已然不能再嫁給別人了。

  對鴻臚寺少卿一家來說,絕對是一門好親事,但對蔡國公府來說,那是既沒了臉面也少了一顆能用來助力的棋子。

  畢竟世家女子多數都是用來聯姻共促家族權力的。

  而這樣的事照理說該是早些定下婚期成婚,但蔡國公府因著三皇子這一病遲遲沒能顧得上,這事就那麼晾在了那。

  眼瞧著如今三皇子的病氣終於過去,鴻臚寺少卿立刻尋了人上門提親,那是三媒六聘一樣流程都沒少。

  雖說開始不愉快,但這鴻臚寺少卿這般上道,蔡國公府倒也沒有為難,畢竟不嫁不可能,便順勢借坡下驢定下了婚期。

  心心念念了蔡琳許久的孫遜也終於再次見到了蔡琳,定下婚期的兩人就算是未婚夫妻了,單獨見面什麼的,也不算不合禮數了。

  只是孫遜三番五次相約,各種伏小做低,那蔡琳總是不給臉,他又惦記著那日摟在懷裡的觸感,再被狐朋狗友一慫恿,腦子一熱,直接設了一個宴會宴請各方。

  親自上門宴請,通過長輩施壓,終將那蔡琳弄到府上。

  一陣暗地操作,將蔡琳衣裳弄濕,在她去客房換衣服之際,將人堵在了客房裡。

  彼時蔡琳面色難看至極,又兇狠至極,「孫遜,你要作何?」

  縱使發生了那樣的事,蔡琳依舊是高傲的,依舊是看不上孫遜的,而這讓本就腦熱的孫遜徹底被刺激,幾步上前就將人捉住,壓著就開始動手撕扯衣衫。

  蔡琳瞬間驚恐極了,下意識要喊,卻只聽孫遜道:「你可以大聲喊,讓所有人都看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總歸我不會停手,反正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是沒被欣賞過一次,你是我未婚妻,我就是摸摸你又如何?」

  這一句讓蔡琳想喊愣是不敢喊出聲,孫遜多混帳她是知道的。

  「放開我,你怎麼敢?我要告訴我祖父,我……」

  「蔡琳,你是不是還沒意識到你現在已經是棄子,只有我孫遜當你是寶,你只有討好了我,才有好日子過。」

  孫遜也沒打算太混帳,就打算摸摸,嘗嘗夙願,殺殺蔡琳的傲氣。

  只是摸著摸著心火難耐,迫不及待撕扯起了蔡琳的衣衫,蔡琳只是抵抗的,但不知為何也越發熱了起來,然後就那么半推半就……

  暗中人見狀默默離開,而這兩人愣是婚前糾纏貫穿,一直到天黑。

  再然後到第二日。

  先是藥物使然,然一朝得逞,誰願意放手,孫遜非吃她個徹徹底底,享受著她哭著求饒,昏死過去又醒過來,滿足到了極致。

  而蔡家小姐就這麼留宿孫家,自然是家裡人也尋了幾口遮掩,說蔡琳肚子不適不能走動,孫家小姐陪著一夜。

  然世上哪裡有不透風的牆,孫遜本就是個藏不住的,將蔡琳拿下,自然得炫耀,那些個狐朋狗友也不是個嘴多嚴實的。

  什麼蔡小姐婚前偷食禁果,像風一樣吹散了出去,再有那一夜留宿,即便有婚約在身,名聲也竟是毀了,要不是已然定下婚期,怕都要被蔡家送去庵堂了。

  蔡家真真實實體會了一把何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直到這會兒,陸月這紀允禮這對小夫妻這口氣終於咽了下去,自然,紀允禮做的可不止這麼些,蔡家大怒可不止這個,暗地裡蔡家的勢力生意都被動了手腳,不算太大動作,但讓蔡家如鯁在喉還是可以的。

  偏生這會兒邊疆傳回了一則消息不太好的戰報,讓蔡家乃至整個京都城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戰報上寫到,大軍連敗兩場,緣由是曾經作為長公主駙馬的耶律光回到了胡人的陣營,並用著在這邊學到的東西來對付他們,從而吃了敗仗,據說二皇子還受傷了,傷得頗有些重。

  這是其一,其二是錦州地段竟然發生了暴動,更是禍及藍州,這也是藍州戰敗的原因之一,兩面夾擊,使得藍州腹背受敵。

  「此事眾愛卿怎麼看?」此事自然是指發生得極其巧合的錦州地段暴動。

  這事能怎麼看?

  那麼遠的地方,具體情況也不知道,不過……

  「錦州乃是長公主的封地,之前還發現大量胡人,臣懷疑,是那耶律光留的後手。」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種可能。

  「臣附議。」

  「臣覺得會不會是什麼居心否測之人見此煽動?」有人覺得不是耶律光的原因。

  「臣附議。」

  眾朝臣各抒己見,討論到最後都沒說出個什麼實用的話來。

  不管怎樣,這樣的時候總是不能讓藍州腹背受敵的,否則藍州一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而這唯一的解決方法,便是調兵過去進行鎮壓以及調查。

  「紀允禮,你對錦州熟悉,朕命令你千萬調查此事,務必阻止錦州影響到藍州殺敵。遲奎,你領五千兵馬協助紀允禮,聽之調度。」

  「臣遵旨。」

  紀允禮和遲奎立刻出列領命。

  帝王又下達了一些命令之後,散了朝。

  離別就是來得這麼突然。

  之前回鄉以及去視察,紀允禮可以帶著陸月,但這一次鎮壓暴亂,紀允禮卻是不願再帶著她與他奔波同行。

  且上一次有皇命,而這一次並無。

  無論是誰萬沒有辦公事還帶家眷的道理。

  離別前的這一夜,夫妻兩纏綿了許久,陸月有心想讓紀允禮早些休息,明日要趕路,紀允禮卻始終不願鬆開她,就那麼纏著她。

  眼瞧著東風都魚肚白了,他才罷休,親了親她,「睡吧,不必送我,也不必擔心我,我會在路上休息。」

  陸月想說些什麼,但終抵不過身體的勞累昏睡了過去。

  紀允禮就那麼抱著人許久許久,直到不能再推遲了,這才親了親人,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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