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三章 上界修個基站?
2024-05-14 11:16:08
作者: 百鬼夜行
嘉樹從自己的儲物袋裡取出一支筆,送給赫米諾。
那是他最喜歡的一支畫筆,不是師兄師姐們贈送給他的法寶,也不是多麼昂貴的古董,只是沈君當時隨手在路邊買的,總價值還沒有超過兩百塊錢。
只是嘉樹覺得這支筆好用,就一直留在身邊。
這支筆陪著他走過一個又一個的賽場,也畫出過不少畫作。包括那一副拍賣出千萬的畫作也是出自這支筆之手。
雖然送出去時還挺不舍的,但這也是他能送出去的最誠意的禮物了。
普通的畫筆在赫米諾觸碰到的瞬間,突然筆身顫動,接著沖天而起,竟然開始匯集四方靈氣!
整個地府的靈氣居然以它為圓心匯聚,就像是汪陽不斷的大海,帶動地府天象,五方鬼蜮的上空,一道全新的法則有了雛形。
靈氣漩渦的最中心,那支畫筆正在發生蛻變,幾乎是脫胎換骨成了一件先天靈寶,筆身流轉的淡金色的靈氣甚至還帶著一絲秩序之力。
眼見著這一異象,在場的幾個人都懵了,尤其是神荼鬱壘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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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這是怎麼回事?」
沈君挑眉,這事情的發展倒是有點不在他的意料範圍之內啊。
「這大概是,天地給你的獎勵吧。」
他們被系統莫名其妙送到這個時間節點,有意無意地改變了之後不少走向。
除了邪祟,斷了西王母復活的路,幫了地府,兩萬年之後的那一場靈氣復甦大概率也不會發生,更不會造成世間動亂。
天地在感激他們,所以用了這樣的方式回饋他們。
至於為什麼是這支筆,大概是因為這支筆曾經伴隨著嘉樹引發了天地共鳴。
即便如此,沈君還是想罵一句。
狗老天!累死累活跑前跑後的人是我,不給點辛苦費就算了,竟然把好處給一個小娃娃。
不過他也沒有真的計較到搶一個小娃娃的機緣,只是淡淡地看著那支筆脫胎換骨後成為一支先天靈寶。
舊的筆身成了全新的模樣,而且比原來的更為漂亮,甚至不需要觸摸也能感知到上頭磅礴的天地靈氣。
「這……一個小娃娃竟然能得到天地如此機遇,看來讓他入地府,還是我們占了便宜。」
神荼鬱壘第一次如此失控,盯著赫米諾手裡的筆,眼裡充滿了羨慕。
百萬年過去了,天地還是第一次為一個人引發如此異象。
沈君悄悄豎了個中指,鄙夷天的不公,然後就被嘉樹扯了扯袖子,只見他一臉討好,「師尊,您要不給這筆取個名字吧。」
旁邊赫米諾的眼睛也亮晶晶地看著他。
我星星你個星星。
我都沒得到好處,居然還跑來我跟前刺激我。你要不是我弟子,我現在就把你踹一邊去。
不過,倒真有個名字在他腦海浮現。
判官筆。
「那就叫判官吧。」
話音剛落,天降下一道金光,落在筆身上。
柔和的光芒似乎在筆桿上雕刻著什麼。
片刻後,筆桿上真出現了偌大的「判官」二字。
沈君:……我怎麼不知道我說話分量這麼重。
嘉樹:臥槽師尊牛掰。
神荼鬱壘:……這是神跡吧,是的吧是的吧。
赫米諾: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感覺好厲害。金光好閃,這筆真好看。
總之,沈君收穫了三個小迷弟。
……
地府事已了,有神荼鬱壘和新晉判官赫米諾在,地府開始逐漸恢復正軌。
嘉樹的畫作引起業內人士的賞識,隨意一幅圖隨隨便便能夠拍賣出百萬的價格。
最有名的還是他畫的一副秋山居圖,過五關斬六將竟然取得了某個知名的國際獎,甚至相關報刊專門出了一期來解析這幅圖的工筆和寓意。
對此,嘉樹只是懵懂地眨眨眼睛表示,我當時只是看那景好看就畫下來了。
嘉樹給自己定的那個小目標在沈君第六個春節的時候已經完成,也就意味著回上界的事情提上日程。
「在這裡生活了六年,還挺捨不得的。」
司徒烈一個耍刀的粗漢子竟然也心生了幾分不舍。
「你個大老爺們竟然還這麼多愁善感,可不像你。」
「你懂什麼,要是回上界了,我可就沒有遊戲可以玩了,也沒有電視可以看了,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可讓我怎麼活啊。」
司徒烈嚎啕大哭,當然了也只是乾嚎。
在地球幾年,他們早就習慣了人類科技的便利,尤其是所有年輕人都逃不掉的遊戲。
所有人深以為意地點點頭,莫名的也多了幾分憂愁。
「實在不行,帶上界去得了。」
「手機好帶,但沒有信號,沒有網絡,也只是個空殼子。」
他們又像是想到什麼,齊刷刷地看向王靖宇,那眼神好像在說,師弟(師兄)你無所不能,這麼點小事應該不會難道你的吧。
王靖宇被他們盯得頭皮發麻,心中苦笑。
他喵的,這群人開什麼玩笑。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
網絡這麼高科技的東西,他可是琢磨了兩年才琢磨明白,為此還專門學習了好久的專業知識。
就算他能搞得出網絡,最基本的發電站,電纜,上界可沒有,更不可能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建造這東西。
指不定什麼時候打一架,這東西就被人撞沒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關鍵時刻還是沈君咳嗽兩聲站出來說話。
「地球的日子太安穩讓你們樂不思蜀了是嗎?這麼能你們怎麼幹脆把上界變成地球得了。」
被他這麼一罵,這群弟子們鵪鶉似的低頭。
果然是人到了舒適安穩的環境就會產生怠惰之心,以前只知修煉的人如今竟然也沉迷享樂,這讓一群人莫名的臉上發臊。
「師尊,我們錯了,我們回去以後就好好修行,絕不會有辱門風!」
倒也……不必說的這麼嚴重。
「以後又不是不回來了,一個個都哭喪著臉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參加了誰的喪宴。」
聽見之後還有機會再回來,這些弟子們的眼裡頓時有了光,尤其是白靈兒,纏著沈君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