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完美

  很快，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林麗慧的瞎想，有來自新港資方的，來自京都圈層的，來自圈中好友的。

  今晚這事兒整得太突然了，網友們在吃瓜、謾罵、怒噴。

  而真正的圈裡人卻沒有什麼情緒，他們只關心利益，所以，他們很輕易就能看出來，蘇野這特麼就是計劃好了的。

  可憐的周馬克和劉佳林，混跡娛樂圈幾十年，自以為擅長調動輿情為自己所用，沒想到卻被蘇野踩爆了，把他們腦袋踩進了菊花里。

  劉佳林羞辱陸寒和劉華強的視頻，是一個催化劑，它撕開了劉佳林這個假新港藝人心底里對內地的歧視。

  可網友們都是內地的啊，而且你們還在內地撈金。

  不被罵才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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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前兩天輿情洶洶衝擊蘇野，網友們也參與其中，現在他們發現被利用了。

  網友們是要報仇的，所以，劉佳林很快就被衝破防了，就連沒有爆出出格行為的周馬克也完犢子了，一丘之貉嘛。

  更何況，網上還有好事之徒，不停地挖掘者這倆人以前的黑料，太多了。

  蘇野最後發的那條心平氣和幫劉周二人開脫的視頻，則讓網友們心疼不已，這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要被逼著給他們說好話？

  我們，不答應！

  事態越來越嚴重，網友們的憤怒是很強大的，別看他們都只是在嘴炮。

  可問題是，藝人這種玩意兒靠的就是觀眾，任何一個藝人，路人緣沒了，就氣數已盡了，演技再好都沒用，關係網再大也沒用，沒有資本敢再用他們了。

  至少，在內地市場是這樣。

  他們撈不成金了。

  所以才有那麼多人給林麗慧打電話，因為圈內有些人知道，劉佳林走了，林麗慧來了。既然蘇野這麼屌，那何不跟著他一起吃肉呢？

  資本從來不在乎對錯，他們只在乎輸贏。

  在這個賽道里，贏家通吃。

  蘇野贏了。

  打完電話已經很晚了，林麗慧有些失神。

  什麼時候開始……蘇野竟然成為娛樂圈的一方大佬了？明明，去年他還只是一個沒有作品的跨界導演而已，一個新人。

  而且，這傢伙迄今為止還沒出道，跟個神經病一樣，也不來她房間讀夜光劇本，不敬業。

  ……

  蘇野哪有空去讀夜光劇本啊？

  要讀也不跟她讀啊，之前那也只是行業內的逢場作戲日常聊騷而已，還真能捨身飼虎？野野可沒這麼高尚。

  況且，蘇野正忙著呢！

  跟陸寒、劉華強喝完酒，他就會了自己房間。

  現在正忙著和冷覓安拍片兒呢，拍了好幾次都不滿意。

  安安都累壞了，但蘇野卻是精神煥發，一遍又一遍的拍著，作為一個職業導演，小片子都拍不好怎麼拍電影？

  冷覓安已經開始告饒了：「小野，差不多行了吧？我真的不行了……」

  蘇野：「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冷覓安白了男朋友一眼，實在是拗不過他：「最後一次哦。」

  蘇野坐在沙發上，使勁搓了搓臉：「最後一次！相信我，這次我不笑場了，我要嚴肅，噗嘿嘿嘿……」

  冷覓安剛想按下手機的拍攝按鈕，又撇嘴：「你還說我笑點低？你看看你，拍了十幾次，都笑場。」

  蘇野：「哎呀，實在是忍不住嘛，這坑人的成就感，你不懂。」

  冷覓安打哈欠道：「我真的困了，你這次好好演。」

  蘇野連連點頭。

  冷麵同學認真臉：「演員請就位，預備……艾可欣！」

  蘇野表情嚴肅：「大家好，上一條視頻我沒有說清楚，引起了大家不必要的聯想，甚至有人惡意解讀。對劉佳林女士和周馬克先生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我再聲明一下，我作為新人導演肯定有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和他們只是在藝術理念上有所分歧而已，私下裡大家關係還是很好的。況且，小馬哥和佳林姐也沒有白騙劇組的片酬，片酬是會退還的。他們不是那樣的人，他們都是很有職業操守的老戲骨！希望大家理性看待。謝謝！噗哈哈哈！嗝兒~嗯，爽！別錄了，我笑的地方刪掉。」

  冷覓安把手機從支架上取下來，丟給蘇野：「自己刪，我要睡覺了。」

  蘇野：「別真睡著啊！我待會兒還給你講故事呢，安安。」

  臥室里傳來安安疲憊的聲音：「今晚不要再鬧我啦，我真困了。」

  自從跟蘇野來了劇組後，冷覓安每天都很累，是單純的身體上的疲憊，單打獨鬥她完全不是蘇野的對手，可蘇野呢？偏偏又是一個喜歡戰鬥的男孩子。

  很快，蘇野就剪輯好短視頻，並發布到自己個人帳號，然後摸到了臥室。

  看著熟睡的冷覓安，蘇野心疼不已，伸手就幫她脫衣服，這麼熱的天，怎麼還穿著衣服睡覺？

  不妥！

  樂於助人的野野，從後面幫你。

  嘿咻——

  ……

  周馬克這時正在跟一幫圈中好友打邊爐，吃著粵東火鍋談笑風生，網上罵得再凶，他也不管，反正大多數是罵劉佳林的，罵他的相對較少。

  再則，蘇野都出來對他說好話了，怕什麼？網友什麼的有那麼重要嗎？

  三天熱度罷了！

  周馬克雖然一開始覺得丟臉、生氣，但兩天時間已經想通了，反正自己拿到了四千萬片酬，還不用拍片。

  何樂而不為？

  再說了，讓那個替身演他的角色，那種貨色演得了嗎？他演不了！

  再加上蘇野的剛愎自用，整部電影最後肯定撲街，到那時候，自己再出面數落蘇野也不遲。

  所以，當經紀人給他拿來手機，看蘇野新發布的視頻時。

  周馬克臉都綠了，嘴裡的湯都吐回了碗裡，接過手機又看了一遍，又一遍。

  砰！

  周馬克騰身而起把手機砸在了地上。

  丟你老姆的！

  欺人太甚！

  對於愛錢的小馬哥來說，挨罵算什麼？什麼都不算，他以前在新港就經常挨罵，主要是因為人品不好，還愛欺凌女演員，早就被罵慣了。

  新港男藝人在欺負女藝人方面，已經是臭名昭著了。

  老周也是箇中好手。

  他不愛名聲，因為壓根就沒有。

  可是，要他的錢就等於割他肉了。

  蘇野後面錄的這段視頻，在網友看來是幫助劉佳林和周馬克減輕壓力，而在周馬克看來，這就是在逼他不要片酬，至少是少要片酬。

  「他什麼意思？讓我不要片酬？憑什麼？合同上寫的四千萬，一分也不能少！」

  周馬克一腳踢翻椅子。

  他倒是沒有踢桌子，不然他的幾個老夥伴怕是要進醫院。

  經紀人道：「這個蘇野遠比我們想像的難纏，我們都小瞧他了，而且……你要是不那麼輕視他，事情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周馬克怒吼：「你在教我做事啊？」

  經紀人：「事實如此！現在最好是退一部分片酬，否則，以後恐怕很難在內地撈錢。」

  周馬克叼著一根牙籤，直視自己經紀人：「他算什麼東西？封殺我？」

  經紀人搖頭：「因為網友，因為觀眾，資本不敢用你。內地不比新港，在這裡不能為所欲為，一旦名聲壞了，就沒有機會了。」

  周馬克嚼著牙籤，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看得起蘇野過，覺得不過是一個好運氣的混蛋而已，沒想到這貨能這麼陰險。

  蘇野的視頻在網上再度掀起了一股熱潮。

  不少之前怒罵的人都在下面留言，退錢還行，那倆至少還算個人，新港影星還是有底線的，類似的言論層出不窮，整個事件似乎就此定調了。

  所以，這視頻就是發出來逼周馬克和劉佳林退錢的，把你給侮辱了，還讓你還錢，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關鍵吧，你還不能一點都不退，那東西完全不當人的，萬一，他再發一條視頻說他倆沒退錢呢？

  ……

  京都，星娛傳媒。

  「看到了吧？學到了吧？這就是把老子整破產的蘇野，厲害吧？」

  陳禿子捋了捋地中海邊的海草，一臉傲嬌。

  這特麼就是我死敵，帥不帥？

  操作絕不絕？

  糖果好甜倆人完全跟不上節奏，老闆你現在好像一個受虐狂，為什麼一副被整破產了還很享受的樣子？

  陳星河不許他倆睡覺，硬把他們留在公司補課，禿子要親手指導他們。

  這不就等到了嗎？

  蘇野發第一條視頻的時候，陳禿子就亢奮了，說了一大堆。

  蘇野發第二條視頻後，陳禿子自己都麻了，這特麼也可以？太不要臉了吧？你把人家趕出了劇組，還讓人家退片酬？

  陳星河說：「他的第一步我想到了，第二步我是沒想到。所以，你們悟了嗎？」

  下面兩個小男生，一個點頭，一個搖頭。

  禿子道：「沒關係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是蘇野。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蘇野幹什麼你們就學什麼，准錯不了！他特麼不是建學校嗎？你們就去貧困山區送書本！他不是寫歌拍戲但不出道嗎？你們也回學校好好讀書，抽空錄歌，但咱們不跑通告不搞上演，要做好好學生人設。這叫摸著蘇野過河！」

  糖果好甜瞬間恐懼，好不容易當上偶像，還特麼回去上學？我們圖什麼啊？

  挨千刀的蘇野！

  但，不得不說，陳禿子逼著他倆發微博力挺蘇野，操作很極限，可效果也是剛剛的。一開始，他倆路人緣極差，但今天發文力挺蘇野後，網絡上突然對他們友好了許多許多。

  雖然看禿子裝逼很難受，但，似乎，貌似收效不錯啊！

  唐果好甜離開公司回公寓的路上，一直小聲叨逼叨，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最好還是學三蛋兒，熬著當臥底，最後投靠蘇野。

  嗯，太靠譜了！

  禿子不行。

  ……

  劉佳林很懊悔，非常非常的懊悔，她已經掰斷了十根口紅了，大半夜的，完全睡不著覺。

  他恨自己為什麼要去網上折騰，拿著錢走了不就行了嗎？

  為什麼要去網上泄憤？還微博、抖音都發？

  現在想來，吃燒烤那天晚上，蘇野第一句話就是「犯法嗎」？那就是在故意激怒她。

  真賤啊！

  要是不經紀團隊攔著，劉佳林都要衝回劇組找蘇野吵架了。

  她後悔自己太衝動。

  其實……

  劉佳林沖不衝動根本不重要，騙兒姐躲在草叢裡陰她呢。

  實際上，網上一開始拱火罵蘇野的絕大部分都是詐斗姬手下的水軍，有組織有機率，畢竟，劉佳林這種老年女藝人，真有那麼強大的號召力嗎？

  太低估蘇野的影響力了吧？

  大部分人還是更喜歡蘇野的，怎麼可能集體網暴蘇野呢？

  都是騙兒姐乾的。

  到蘇野發視頻之後，最先帶節奏拱火的，還是詐斗姬的人。

  所以，劉佳林沖不衝動針不重要，她不發聲，劉美茜也會幫她把事情搞大。

  衡店某酒店裡的劉美茜卻意猶未盡，這啥呀？居然讓老闆親自下場拍小視頻了，都是我的錯，我太弱了，還要更強大才行，只有強大才能保護老闆！

  「老師真是太善良了，換做是我，肯定讓他們兩個身敗名裂！」

  劉美茜躺在床上吹著空調，惡狠狠道。

  大半夜不睡覺，就是為了搞事情。

  她現在正在衡店拍攝《仙劍奇俠傳2》，不出意外的話，又是一部大爆的劇，她在電視劇圈的頂流地位將會穩固，然後，就是進入電影圈，這很難，因為她太漂亮。

  蘇野說，太漂亮的女演員通常在電視界很吃香，但到了電影界就會成為累贅。

  電視劇是女觀眾們的天下，女人愛看什麼大家就拍什麼。而電影是男觀眾的禁區，男人們喜歡的電影票房口碑才會好看。

  畢竟，掏錢買票的基本上都是男人，尤其是約會的時候。

  這也是《傻兒軍長》明明質量上乘，卻影響力有限的根本原因，它抓不住太多女觀眾。

  ……

  「電視劇是賠本賺吆喝的生意，除非不要臉的塞贊助產品，搞粉絲捆綁營銷。能拍電影廢那事幹什麼？我讓他們拍《傻兒司令》是為了賺錢嗎？當然不是，能不虧就行了！就是歷練劇組能力，提拔有能力的川渝演員而已，我們不可能靠著別人的團隊和演員拍自己的作品，不是嗎？」

  一大早，吃著香辣豆腐腦的蘇野，正在跟陳昆聊天。

  在我大西川，就沒有甜鹹豆腐腦之爭，眾所周知川菜是複合調味，就拿豆腐腦來說，放糖是必須的，因為糖是提味增鮮的，鹽是不放的，但是放生抽醬油，再來上一勺靈魂紅油辣子，那味道……絕了。

  哈！涼粉兒也是一樣的甜鹹辣兼備。

  昆哥吃的是蒸蛋，果凍一樣Q彈的蒸蛋上飄著點蔥花，他朝裡面點了點醬油，澆上一勺紅油辣子，香慘了。

  「我們川渝好演員不少，但是能出頭的不多。」

  「所以，我得給他們一個渠道。」

  「你搞得好，叔叔我不如你。」

  「哥！莫亂攀輩分哈！」

  「老子三十九歲嘮，只比你老漢兒小兩歲。」

  「那……叔叔，下一部電影，你來客串噻？都是親戚，莫談錢。」

  「還是方言版我就來。」

  「是！」

  「嘿……你龜兒麻老子嗦？跟我面前挖凼凼（坑）推老子跳？」

  身為雙慶人，陳昆天然把蘇野當老鄉，正所謂「川渝一家親，蓉渝世代仇」，這是一山不容二虎的表現，西川偏西的地方都拿蜀都當老大，偏東的地方則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更喜歡雙慶。

  恰好，蘇野就是東南漢安市的，跟雙慶很親。

  當然了，這事兒吧……只要撇開蜀都，別說川渝一家親了，雲貴川渝一家親都沒問題，甘陝青藏也能親，加上蜀都就……

  蘇野之所以敢以峨影廠為基本盤，就是看中了大西南，不，大西部的向心力。

  別的不說，陝北演員郭石頭，就是看在西部這個定位才毅然決然參演了《瘋狂的石頭》，這種凝聚力很隱蔽，卻是真實存在的。

  蘇野喝一口豆腐腦，啃一口饅頭：「真的是純方言電影，叫《無名之輩》，一部小成本電影，你還來嗎？哥，不，陳叔叔。」

  陳叔叔埋頭吃蒸蛋，不爽地瞄了蘇野一眼，低頭繼續吃蒸蛋。

  陳昆在去年就聯繫過蘇野了，說要參演《瘋狂的石頭》，畢竟，這故事講的是他老家雙慶嘛，作為家鄉人能不支持一波？而且，蘇野的三部短片他都看過，知道蘇野的才華。

  可是呢？

  蘇野愣是給拒絕了，理由是，長得太帥。

  這可把陳昆氣得不輕，我他喵的再帥能帥得過劉安迪？憑啥他就能客串？我就不行？

  所以，這次拍《讓子彈飛》陳昆再次通過中間人找到蘇野，強行自薦，並且用上了激將法，當時他說：「你不敢演！你自己的電影你自己都不敢演！蘇野，我真嘞嘿雞兒看不起你！你自己不敢演，那是你沒得演技，你敢不敢用我？敢不敢用老子這種偶像派演員？有實力嘞偶像派演員？」

  然後蘇野就讓他來演胡萬了，尤其是無限小六子吃了兩碗粉那場戲，陳昆演得飛雞兒好。

  陳昆不缺錢，他只是單純想演這種方言電影：「無名之輩？啥子故事？」

  蘇野：「故事先不說，你還是只能跑龍套。因為男主角、配角，都是……哈麻皮。」

  陳昆刮乾淨蒸蛋碗：「我能猜到！你電影的主角，就沒有正常過，叔叔我演配角就好了，我也算是曉得咯，你自己不演自己電影的原因……」

  主角都是丑貨，陳崑蘇野這形象還真不合適。

  說起來，陳昆其實也是個奇葩！

  蘇野暗戳戳道：「叔叔，我弟的媽媽到底是誰？」

  陳昆：「不是你後媽邁？雙胞胎，我在網上看到過，長得死雞兒丑。」

  蘇野搖頭：「我是說你家那個。」

  陳昆：「滾！」

  蘇野嘆息道：「太暴躁了，要文明。」

  陳昆站起來，揚了揚手裡的空碗：「再說，再說老子把碗扣你腦殼高頭！」

  蘇野聳了聳肩：「長得好像你助理哦。」

  陳昆一個翻身撲殺，被蘇野裸絞，落敗，狼狽逃走。

  打著哈欠的冷覓安來到「食堂」，這是蘇野劇組在酒店必須準備的一個場所，不然胖廚師會發飆的。

  冷覓安：「你又在欺負明星？」

  蘇野：「只是瞎鬧而已，我哪能欺負他啊？昆哥……也是鄉土情結比較重的人，不然也不會來幫我，我這人，運氣一向很好。」

  冷覓安說：「那你對人家客氣點。」

  蘇野沒說話。

  胖廚師給蘇野端來一份生煎包，冷覓安的最愛，說道：「空嘮吹！小野要是真客氣了，就沒得那麼多朋友咯……」

  蘇野這貨，就是有一種神奇的魅力，總是能團結一切他想要團結的人，陳昆如此，劉華強如此，葛尤也是。至於周馬克和劉佳林……他們一開始也是蘇野團結的對象，只是，他們跟劇組普通工作人員和新人起了矛盾，還質疑導演團隊，導演蘇野面臨一個選擇問題。

  最終，蘇野選擇了站在普通人這邊，而且他搞贏了。

  蘇野可不是小鎮錯題家，也不是小鎮做題家，而是小鎮出題家——蘇校長。

  上過央視的蘇野，一向是發牌的那個。

  陳昆的長相是比較不適應沙雕流電影的，但他用自己的演技證明了自己，蘇野表示服氣。

  自從劉佳林和周馬克被逐出劇組後，整個劇組的運轉變得絲滑起來。

  最有意思的是，劉周二人退還了80%的片酬，整個劇組又變得資金充裕起來，三千萬多餘的資金沒出花，蘇野顯得很苦惱，交給准岳父冷志傑弄去投資了。

  就是這麼豪橫！

  這之後的拍攝就變得無比順利了，仿佛回到了《傻兒軍長》和《瘋狂的石頭》劇組，看似悠閒吃吃喝喝，實際上效率超高。

  蘇野的劇組有一個特質，就是吃得好玩得好拍得好。動不動就吃火鍋搞燒烤整小龍蝦，大部分時候是全劇組一起的，蘇野也開小灶，但不多。

  自從把劉周二人強勢踹出劇組後，整個節目組瞬間回歸正軌，大家不是沒實力，主要是……不患寡而患不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