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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被襲胸了

2024-05-14 09:08:05 作者: 大甜甜

  「東西拿來。」君莫寒故作冰冷地開口。

  君莫寒掙脫不開,索性也就任由她掛在自己身上,其實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如果他非要掙脫並不是沒有辦法,只要用內力一下就能夠把她給掙開,只是他並不想這樣做。

  「什麼東西?」季藍反問。

  季藍裝傻,知道他說的是他的玉佩,和發冠,銀子他自然不會要。

  

  玉佩和發冠,都是屬於貼身物品,斷然不能隨便送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我知道東西就在你那裡,敢緊把東西給我交出來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君莫寒突然發難,一把掐住了季藍的脖子。

  「咳咳咳……」

  許久之後,季藍掙脫君莫寒鉗制,一幅沒心沒肺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可那雙眼睛裡卻是一抹殺意,她最恨被別人這樣掐住脖子。

  「王爺,你這是一言不合就謀殺的節奏啊!我還以為王爺你老人家一段時間不見人家會立即把人家給撲倒,然後就嘿咻嘿咻呢,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討厭,一見面就掐人家的脖子。」季藍即幽怨,又委屈地述說道好似君莫寒十足十就是一個負心薄情的負心漢。

  君莫寒冷冷地看著她,心裡卻是在想著剛剛她是怎麼逃脫自己的鉗制的?

  「唉!王爺你要是不相信就親自收身好了,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季藍張開手臂,一幅寧死不屈的小表情站在君莫寒面前。

  君莫寒:「……」

  「怎麼?王爺儘是不敢嗎?真沒想到堂堂王爺竟然會懼怕收身,還是說王爺你是怕收了我的身後和我有了肌膚之親,怕我會賴上你?」季藍歪著腦袋,眨巴著大眼睛嬉笑開口。

  按照,這男人的性子,聽到她這樣說定然會氣的一甩衣袖離開。

  可……

  「啊!你做什麼?」季藍大驚,尖叫出聲。

  怎麼也沒有料到那男人,竟然會真的來收她的身,只是由於她驚嚇過度,腳下沒有站穩在他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被他撲倒在地,而男人的唇竟然好死不死地碰上了她的唇。

  「這,這是第幾次和這男人唇碰唇了?」季藍被壓在身下腦子卻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王爺,人家知道王爺想念人家,可也不用一見面就對人家……」季藍故意把後面半截話給說的曖昧至極,令人想入非非。

  君莫寒:「……」

  兩唇相碰的那一剎那,君莫寒整個人都呆住了,全身像是有一股電流一樣,瞬間席捲全身。

  他被季藍的話給驚醒,反應過來後,就要從季藍身上起來,卻不想,手下一片柔軟。

  「啊!你這個流氓,色胚!」季藍驚呼。

  君莫寒也知道自己的手放錯了位置,連忙收回自己的手,可人越是在著急的時候就越容易出錯。

  「喂!你還摸上癮了是不是?」沒想到,他剛剛收回右手,左手竟然也放在了上面。

  季藍,心裡雖然知道他不是故意,所以心裡還是很生氣。

  雖然她大大咧咧,平時說話也無所顧忌,可她也沒有被男人摸過自己的身體啊!

  「是誰大言不慚,說本王一日不見她,就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坐立不安的,本王現在不過是做一些本王該做的事情,怎麼現在你卻又怕了?慫了?」君莫寒由一開始的手足無措,到最後的諷刺出聲,也只那麼一愣神的功夫。

  季藍:「……」

  「誰?誰?誰慫了,誰怕了?」反應過來的季藍,卻是死鴨子嘴硬,咬死都不承認。

  「哈哈哈……」君莫寒突然大笑出聲,這次他的手再也沒有碰到任何不該碰到的地方,從季藍的身上爬起來。

  「君莫寒。」

  「什麼?」季藍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我的名字。」然後,那男人就直接離開了房間,剩下季藍一個人待在房間裡。

  季藍看他走了,也連忙追了出去。

  「喂!」在後面叫他。

  「姑娘,你不能離開這裡。」門外的護衛卻突然伸手攔住了季藍的去路。

  「為什麼?」

  季藍看著君莫寒離開的方向,開口說道:「你們王爺只說讓你們看著我,卻並沒有說不準我離開那間屋子,那我為什麼不能離開?」

  護衛,被季藍的話給問住了。

  的確,王爺的命令是讓他們看著這位姑娘,可卻並沒有說不能讓這位姑娘離開房間。

  「再說了,你們這麼多人看著我,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能逃到哪裡去?你要是不放心,就在我後面跟著好了。」

  護衛,已經被季藍給帶歪了,竟然被她給忽悠住了,答應她離開房間,不過他必須跟在她後面監視她。

  季藍也同意了。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想要離開的想法。

  君莫寒,他來這裡一定是衝著那瘟疫來的。

  那他那裡,定然有她需要的藥材!

  只是,她沒有想到皇帝老兒,竟然會派他來治瘟疫?

  讓一個王爺來治瘟疫,而且還是一個武功高強的王爺,這期間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要說這裡面沒有陰謀,季藍打死都不相信。

  前世,看過那麼多的小說和電視劇,裡面都不是這樣演的嗎?

  但凡,皇帝老兒想要除掉一個人,就會先派他去做一些難度特別的事情,做好了還好,要是做不好,那不意思,隨便治你一個罪名都能夠要了你的命。

  另一邊。

  張院士在看過那些瘟疫的病人後,足足在房間裡泡了一個時辰的澡,生怕自己會被感染上瘟疫,然後才從房間裡出來。

  只是,他竟然像個女人一樣用帕子捂住口鼻,來到議事大廳。

  「王爺,下官以為那些已經感染過瘟疫的病人,和那些人接觸過的人,必須全部火燒,然後把屍體掩埋,這樣才是杜絕瘟疫繼續蔓延的唯一有效最快度的辦法!」就連說話的時候,他都沒有把帕子給拿下來。

  「張院士,你這是何意?在王爺面前竟敢用帕子遮住口鼻!」

  有人聽到張院士竟然要把所有人都給燒死,特別是那些接觸過,並沒有感染瘟疫的人,也要一起被燒死心中就一陣怒火,真不愧是太子黨的人,行事竟然和太子一般狠辣無情。

  「王爺贖罪,下官這不是怕自己萬一感染了瘟疫帶給王爺就不好了,王爺你乃是千金之軀萬不可有異。」張院士連忙開口告罪解釋,說得好聽是怕把病毒帶給王爺,說的難聽些就是他怕死,怕自己感染了瘟疫,誰不知他從別院回來就在房間裡跑了一個時辰的澡。

  「原來,張院士是怕把瘟疫帶給王爺,那就是說張院士也很可能已經感染了瘟疫,所以那張院士豈不是也要和我們那些人一起被大火燒死。」李衛民開口問道。

  說著,直接跪在了王爺面前腰背挺的筆直。

  「下官不才,如果火燒真能解決瘟疫繼續蔓延,能夠救天下蒼生,下官願意第一個被大火燒死。」

  大火燒死的是那些已經得了瘟疫的人,卻不能把瘟疫給燒沒了。

  君莫寒:「張院士,真的只有火燒這一個法子?」

  張院士:「這,這……容下官,在下去好好的想想。」

  他能說只有這一個法子嗎,敢說嗎?

  只要他說了,他定然也要和那些人一起被燒死,他算是看明白了,那個李衛民剛剛就是在替那些病人說話,目的就是反對火燒。

  「好,本王就在給張院士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如果一晚過後張院士你依舊沒有想出辦法,那就按張院士說的辦法辦。」

  「別,別,王爺,下官,下官一定能夠想出其他的辦法。」張院士一聽一晚過後,就用火燒這個辦法,嚇得他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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