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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誰也別說誰

2024-04-28 21:27:08 作者: 姜粉糖

  原本以為自己這麼的說了,陳默應該放心了吧。

  

  可他卻在葉虹雨的跟前,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然後左右地輕輕搖擺了幾下,說道:「這不行!」

  「不行?」葉虹雨微蹙著眉頭,搞不明白陳默的意思了,「不是你剛才讓我不能再跟其他人說的嗎?怎麼又不行了?」身子微微向陳默的方向傾斜了下,清亮的眼眸則深鎖住陳默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怎麼高興地質問著陳默,說道:「你是不是在耍我呀!」

  「沒有……」陳默突然之間害羞了,就好似喝了上好的陳年酒釀,清澈明亮的雙眸中氤氳出了朦朦朧朧的水霧,白淨滑嫩的臉龐上則是暈染上了兩團淡淡的紅暈,不敢跟葉虹雨對視,只一副大姑娘見到心上人時候,那種不自在的扭捏,修長削瘦的手指輕輕揪動著衣擺。

  就這樣,沉默了好半響,又在葉虹雨強勢的眼神逼視之下,裹挾著股如剛出爐的年糕那般黏糊的聲音,從他好看的薄唇中,緩緩地傾瀉而出,「你……你將來終歸是要成親生子的嘛,自己的孩子肯定跟別人是不一樣的,不能夠放在一起談論比較。而且,跟別人說,你可能會擔心別人會不會出賣你,但是自己的孩子,以及自己枕頭邊的男人,就不會。所以,等你將來跟……」

  不知道為什麼,在說到這裡的時候,陳默微微停頓了下。

  用餘光悄悄地斜睨了眼葉虹雨,見葉虹雨在認真聽著他說話,陳默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紅暈越發明顯了,紅彤彤的,猶似深秋掛在枝頭上成熟了的蘋果,就是說話的聲音,也比剛才越發的黏糊了,透著股莫名其妙的喜悅和激動,「等在不久的將來,你跟自己的男人有孩子了,就可以跟孩子們說了,然後可以讓孩子們,把這家族的這項技能給永永遠遠地傳承下去。」

  「枕邊的男人?」對於這五個字,葉虹雨的腦子裡只有「呵呵」這兩個排斥的字。

  她在前世已經受夠教訓了,是絕對不會再相信,所謂枕邊人是可靠的話。

  至於陳默嘴中的孩子,葉虹雨沒有準備在這個世界上生孩子。

  因為想生孩子,起碼得要找個男人吧,可她發現自己,跟男人這樣不咸不淡地相處可以,如果再想進一步,好比成為親密夫妻的話,她的內心就有牴觸了,估計是前世的創傷太過嚴重,以至於影響到這輩子對於婚姻的恐懼了,而這個世界又不比前世,如果敢未婚生子的話,不說周邊人的唾沫可以把她給淹死,指不定還會被強拉著裝進豬籠里,然後把她給浸豬籠了呢。

  人生短短就幾十年,何苦為了身外的事情,這麼的折磨自己呢。

  葉虹雨也沒有跟陳默說太多。

  說了,他也不會明白,就模模糊糊地應付了過去,說道:「哦,那等將來有孩子的時候,再說傳承不傳承的話吧。」

  陳默不知道葉虹雨的內心裝了這麼多的心事,只當葉虹雨也是憧憬著未來的,特別是她跟他的未來,唇角就控制不住地往上勾了起來,喜悅的弧度明晃晃地出現在他的臉上,並且在重新拿著書本溫讀的時候,多了幾分的衝勁,比之剛才認真了不少,恨不得現在就把秀才給考出來,讓葉虹雨成為村子裡人人都羨慕的秀才娘子。

  葉虹雨的思緒,因為陳默這麼的一帶,就飄到了葉康寧的身上。

  想著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把葉虹晴的消息給準確地帶回給她。

  左等右等著,等到太陽都快落山了,葉康寧才跟福伯倆個人,一身疲憊地從遠處,慢慢地走了過來。

  葉虹雨連忙起身去迎接。

  陳默不高興地扁起了嘴巴,伸手拽住了葉虹雨的衣擺,不願意讓她去。

  葉虹雨心事重重著,因為久久等著的答案就快可以公布了,葉虹雨是既緊張又期待,哪裡還有這個功夫去管周邊人都是什麼樣的反應,直接抬腳大步朝葉康寧走了過去,順便把拽著她衣擺的陳默,也給拖了過去。

  「怎麼樣,事情辦得還順利嗎?」因為旁邊有福伯、陳默在,葉虹雨不好直接詳說,只能夠這樣以這樣的方式,拐彎詢問著葉康寧。

  葉康寧懂得葉虹雨的意思,他對著葉虹雨嘆了口氣,又微微搖了搖腦袋,說道:「他們打得都太狠了!幾乎所有參與打群架的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我跟爹都在忙著給他們清理傷口。對了,因為這打群架的事情,是因為賀氏、憐兒這對母女倆給引起來的,族長做出了決定,要把這對母女趕出我們村落,村民們都答應了,唯有鐵牛不同意,死命地護著賀氏、憐兒,還放下了狠話,如果要趕這對母女走,把他也一起給趕走算了。這鐵牛在村子裡又算不上什麼風雲人物,說話沒有分量,他這樣的威脅,大家壓根就不放在眼裡,只商量著今晚上就把這對母女給弄走,越遠越好。鐵牛見全村人都不待見這對母女,他也沒有這個能力,能夠改變大家的心意,就決定跟她們一起離開了。」

  本來葉虹雨見葉康寧又是嘆氣,又是搖晃著腦袋的,瞬間就秒懂了葉康寧的意思。

  這是指鄭氏那邊,沒有傳回來有關葉虹晴的消息。

  心裡上難免就有些焦灼。

  但是在聽到鐵牛這麼的混帳,家裡的婆娘和兒子都不要了,就是只要賀氏、憐兒這對不正經的母女,葉虹雨真心是被毀到了三觀,被轉移了不少的注意力,主動地詢問著葉康寧,說道:「多嫂呢?家裡都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就算在娘家,也應該聽說了,立馬趕回來了吧!她對這件事情是怎麼反應的?還繼續睜著眼睛,閉隻眼睛?任由鐵牛這麼的胡來?不好好想想,自己的未來該怎麼過?」

  在回答這個問題上,葉康寧小心翼翼地斟酌著字眼。

  因為在某些意義上面,多嫂現在的遭遇,跟葉虹雨曾經遭受過得遭遇是一樣的。

  一旦不小心說錯了話,或者是字眼用錯了,那就跟捅了馬蜂窩差不多了,不把他給蟄得滿頭包,那都不算完。

  葉康寧在心裡轉了轉,把該要說得話都過了一遍,自覺的沒有問題了,這才耐心地一一回答葉虹雨的問題,說道:「多嫂當時在山腳下種菜呢,從其他人的嘴中知道了家裡發生的事情,她當即扛著鋤頭就回家了,沒有對鐵牛怎麼樣,就是撒了潑的跟賀氏、憐兒打起來了,把賀氏的頭髮揪了一大把下來,憐兒的臉上則是被抓了好幾道的血痕,但因為是倆人對一個的打,多嫂身上也受了不少的傷。何況,在她們三人掐架的時候,鐵牛又護著這對母女,只一個勁地攔著多嫂,多嫂就吃了不少的虧,露在外面的傷比賀氏、憐兒嚴重。在聽鐵牛說,他要跟賀氏、憐兒共同進退,多嫂就當眾向鐵牛跪下來,希望他不要走,並且很是大度的說要接納賀氏、憐兒,把她們兩個當作是自己的親姐妹一樣對待,姿態擺得非常的低。」

  多嫂如此的低姿態,葉虹雨皺了皺眉頭,對此極為的不贊同。

  但因為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即使將來滿腳丫子都是血泡,這也是自己折騰出來的因果,葉虹雨就沒有對此發表自己什麼的看法。這種夫妻之間的事情,當事人不改變自己的處世態度,外人再怎麼的表態,那也不過是白搭。

  可心裡想得是這麼的通透,葉虹雨也忍不住要嘆息幾聲。

  「多嫂這也是自甘墮落,自己拿不起事情來,像鐵牛這樣的男人,就算當時挽回下來了,可鐵牛的心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留得了他的人,卻留不住他的心,又有什麼意思呢?遲早還是會攪合在一起。不過,倒是也能夠理解她這樣的做法,自己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跑掉了,今後會遭受到不少人的非議,唾棄她,沒有多少女人能夠承受住這樣的種種的輿論壓力。」說完這些話,葉虹雨就忍不住在心裡連連慶幸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不是已婚已育的狀態,她的娘親儘管有老舊思想,可對她是真心的疼愛,如果她將來真的不願意成親生子,念叨肯定會念叨,但不至於會做出過激的行為來給她壓力。

  葉康寧表明自己的立場,表態說道:「這件事情主要是鐵牛的過錯,都已經快是當爺爺的人了,做事還這麼的沒有分寸,被女色給迷惑住了,而賀氏母女又不是善茬,我估摸著鐵牛將來肯定會栽跟頭的,但那也是他活該了,別人可憐不上,也可惜不上。」

  葉虹雨帶著深意的眼神,直視著葉康寧。

  唇角往上彎了彎,一個嘲諷的弧度在葉虹雨的唇畔邊明晃晃地出現。

  意思很明顯。

  你跟鐵牛不過是大哥和二哥,誰也別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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