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半夜不睡覺
2024-04-28 21:16:04
作者: 姜粉糖
姚二郎此時哪裡顧得了二舅媽說什麼,又貶低了他妹妹什麼,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葉虹雨被神明眷顧了的事情。
如果葉虹雨真的是被神明眷顧了的,那他如果……
姚二郎低頭望向了自己的下身。
既然被神明眷顧了,那葉虹雨身上也應該有神明的氣息的。
有了神明的氣息,這就證明有了神明的神力。
葉虹雨只要……只要……在他的……稍微給他點神力,那他的……是不是就會從此變得跟正常男人一樣?甚至比正常男人還要來得勇猛,堪比二十歲來的年輕小伙子那般充滿活力?
如果真的可行的話,那他就不愁沒有兒子了!
並且,村子裡的大小寡婦也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了,壓根就不用另外花銀子娶媳婦,還能夜夜當新郎了,這多麼的好呀!
他也不用擔心,想把糟糠媳婦給休棄的時候,會被糟糠媳婦給報復,到處宣傳他的那地方細小,比小孩子還不如了。
真好呀!
姚二郎頓時浮想聯翩了起來,興奮地展望著未來。
暢想了一會兒,姚二郎迫不及待地穿衣服起身。
「你要去哪裡?」二舅媽仔細地觀察了下姚二郎,見姚二郎根本就不在乎她有沒有貶低姚氏,二舅媽就放下心來,又見姚二郎急吼吼地穿衣下炕,二舅媽滿臉奇怪,也跟著起來,不解地望著姚二郎。
半夜讓外甥女給他的那地方……增加神力,這畢竟是難以啟齒,傳出去是要被詬病的,甚至會戳破脊梁骨,影響到下一代人的婚喪嫁娶,姚二郎就沒有說,只不耐煩地說道:「尿憋得厲害,我還不能夠到外面撒尿去?」
「可屋子裡不是有夜壺嗎?」二舅媽覺得姚二郎神秘兮兮的,有點不太正常。
「我想撒完尿,順便再來個大的。這屋子裡只有夜壺,有沒有東西可以盛大的,你要讓我撒在地上嗎?還是你用雙手直接接著?」
這話說得著實噁心。
二舅媽把雙手給塞進被窩裡,拒絕姚二郎的提議,還擔心姚二郎真的會讓她雙手去接,二舅媽忙不迭地催促說道:「你早去早回。」
姚二郎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知道,就你話多,跟個長舌婦一樣。」
說完,三步並作兩步地往外走。
等姚二郎出去了,聽不見他的腳步聲了,二舅媽這才鑽回被窩裡。
側頭轉向背對著她裝睡的大表姐,二舅媽陰陽怪氣地冷哼了一聲,罵道:「別裝睡了,有什麼好裝的,不就是我跟你爹在床上的事情嗎?從小到大你也聽了不少,看見不少了,都這麼大了,還這麼的害羞,有啥害羞的呀!女人都是要這樣被男人騎在身上的,沒有什麼好稀奇的!」說著說著,又哀怨地長嘆了口氣,好似想到了什麼般,臉上寫滿了不甘心,煩躁得整個身體在被窩裡扭來扭去的,沒個安靜,雙手也是十分的不安分……
村裡的婦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說些東家長,西家短的八卦,也會討論下床事上的私密事情。
那些不害臊的,還會把自家男人在床上有多麼勇猛的事情,當作是件非常了不得的英雄事跡那般,毫不避諱地拿出來說嘴、炫耀。
除此之外,還特別不要臉的仔細描述了,她們在這件事上是如何的舒服,又如何風騷地勾纏著她們的男人,讓男人們念念不忘,再也離不開她們的身子……
真的特別不知道羞恥!!
可罵歸罵吧,她心裡頭還是有些羨慕的。
除卻羨慕之外,還有些疑惑。
疑惑舒服是什麼?什麼樣的才算是舒服?
她真心的不懂……
二舅媽仰躺在床上,各種的猜測著。
背對著二舅媽的大表姐,她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
她娘……她娘幹什麼要揭穿?
本來她就覺得很難堪了,現在還說出來,這讓她……讓她還怎麼面對她的爹娘?
今後她爹娘再辦事的時候,她還怎麼能夠靜靜地裝死?
頭一次,大表姐覺得自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有著這樣不顧及她這個即將成親女兒臉面的父母,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悲哀。
不行!
她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了!
否則的話,她真的要被逼死了!
她再也沒有辦法昂首挺胸的做人了!
大表姐緊咬著雙唇,努力地等著二舅媽睡著。
可現在的二舅媽精神正亢奮著呢。
亢奮什麼呢?
還是在絞盡腦汁地研究著那些長舌婦們討論的話。
她真心不甘心的!
憑什麼別人有男人,能夠得到什麼舒服,她就不行?
這人爭一口氣,她因為生不出兒子,已經矮人一等了,不能夠再這件事情再被別人矮下去。
所以,為了能夠下次再跟那些長舌婦們聚在一起,也能夠理直氣壯地說著,她夜夜也是舒服著的,二舅媽就想徹夜研究。
大表姐見左等右等,始終等不到二舅媽熟睡,她就打算不再等下去了。
明天葉虹雨就要回家去了。
等葉虹雨回家了,她哪裡還有機會?
大表姐就從被窩裡鑽出來。
二舅媽正在閉眼摸索著,對於旁邊大表姐的動靜,二舅媽沒有任何的驚慌,繼續干自己的事情,嘴裡還不疾不徐地問大表姐,道:「你也要出去尿尿?順便去看看你爹,是不是掉進茅坑裡了,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對於姚二郎久久都不回來的事情,二舅媽倒沒有太多的懷疑,會認為姚二郎半夜出去,是背著她跟其他女人偷情去了。
他那裡的地方這麼的不能夠見人,怎麼偷情呀!
也不怕被其他女人笑話!
二舅媽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多了那些長舌婦的話,現在二舅媽越在思索這事情,就越發的想要這種事情。
可……
二舅媽滿臉的頹喪。
每晚都有吧,可自家的男人比不上其他男人,就算每晚也有,那也只是花架子,聽起來比較驚人而已。
實際上的話,誰試誰知道。
不由得,二舅媽就顯得非常地煩躁,整張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點陰森。
今晚的月光挺明亮的,透過窗戶,白色的月光照射在二舅媽的臉上,使得原本就臉色不好的二舅媽,越發顯得陰森森了起來。
大表姐斜視了一眼,知道二舅媽是在發怒的邊緣,麻利地從床上下來,趿著鞋子,迅速地離開了房間。
屋子外面黑蒙蒙的。
夜風吹在身上,涼颼颼的,大表姐被凍得忍不住雙手抱胸,打了個寒顫。
她抬頭望向了雜物間,借著點點的月光,慢慢地踱步過去,深怕腳步聲太重,會把正在熟睡的姚家人給驚醒,就連呼吸聲也刻意壓低了不少,十分的小心翼翼。
短短的一段路,大概走了差不多兩刻鐘左右,大表姐才來到了雜物間緊閉的房門面前。
到了房門前,大表姐又有點猶豫。
沉默了好一會兒,大表姐這才鼓起勇氣伸手去推門。
呃……
房門上拴了,推不開……
大表姐就轉而走向雜物間的後面,那裡有扇窗戶,應該沒有鎖著吧。
結果,還沒走到窗戶邊,就遠遠地看見有人鬼鬼祟祟的,時不時地伸手去推緊閉著的窗戶,又因為推不開,而急得直撓頭。
總而言之,形跡特別的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