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去大海1
2024-05-14 05:20:30
作者: 舒長歌
小綠沒有回答她,仿佛有收藏癖,就是喜歡把能量石頭埋自己根部底下,埋得越多越高興。
「你現在已經是咱們家最富有的了。」簡桃笑了笑,也沒有太在意。
不早了,她得休息了。
大概是胖梨身體好了,今年的寒季過得格外輕鬆,偶爾還能頂著嚴寒出去獵點新鮮東西。
自打這對龍鳳胎兄妹出生後,家裡就沒有這麼輕鬆過,高興的同時也有著傷感。
若是胖梨的爺爺還活著,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開心。
胖梨爺爺死的時候還很年青,不過才剛一百多歲,是個十分俊美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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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仇恨好像隨著隋老神王的死消失了,好像又沒有,嘴上說著事情都過去了,但心裡頭還是記著的,對隋家莊園有著難解的仇恨與厭惡。
這一點胖梨自己看出來了,這也是她儘管對隋舜玉有著好感,卻儘量避著的原因。
「少主,你太辛苦了,應當適當休息一下。」管家看著正在努力修煉的少主,既然欣慰,又很是心疼。
若非隋家就剩下少主一個,少主又何至於要這麼拼。
隋舜玉心中有一股鬱氣,始終都散不去,喃喃道:「只怕我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他吧。」
管家嘆了一口氣:「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已經知道………少主啊,您要明白一件事,哪怕您比盛獻更厲害,您也是沒有機會的。他們的體質剛好互補,又相互壓制,別人插不進去。」
隋舜玉緊抿著唇,正因為查到這些,他才滿腹的怨念與不甘,為何能與阿梨互補的那個人不是他。
「少主,咱們量力而行,還是不要把自己逼得太過了吧。」管家又再勸說道。
「你不必勸我,我這般努力也不純是為了她。」
隋舜玉遲疑了下,輕聲說道:「不知為何總有一種緊迫感,不安縈繞在心頭,仿佛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在事情發生前,我覺得我應該更加努力一些,以免被打到措手不及。」
管家聽得心頭直突突,有些強者對危險是有所感應的,看自家少主一臉認真嚴肅,管家心頭也漸漸產生了不安。
想了想,就不叫少主休息了。
不再打擾隋舜玉用功,轉身去了廚房。
少主練功太過辛苦,得多準備些好吃的,有營養的東西。
與隋舜玉般,產生了這種不安之感的還有另一人。
這個人還挺不招人待見的,便是王林。
王林無端生出一種迫切感,他自認為這種感覺不會是他自己多想,因為他憑著自己的第六感躲過了無數次危險,才得已回到天聖國,並且在聖城居住。
如今他還沒在聖城站穩腳,想要他死的人太多,所以他修煉很是認真,極少有鬆懈的時候。
入這種迫切感生出,王林懷疑是敵人又想起他來。
一想到自己敵人的強大,王林怎能不緊張?
砰!
客廳外面又傳來爭吵的聲音,王林皺起了眉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地面上躺著打碎了的碗,本來柔弱的阿娘變得尖酸刻薄,正指著小娘的鼻子在破口大罵。
而小娘劉艷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一點也不輸,正躲在他阿父的身後,沖她阿娘挑釁著。
王林眉頭擰得能夾死個蒼蠅,視線在劉艷身上流轉了一圈,又默默地移了開來。怪不得阿父會被迷住,連他看到劉艷也忍不住動心,這女人不僅臉長得好,身材也很吸引人。
為了這個女人,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要不是他有著神王修為,他阿父怕是連命都沒有。
只是自打劉艷這個女子住進來後,這個家就天天都在鬧騰,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
「阿娘,能不能別鬧了。」王林嘆了一口氣,這麼天天鬧騰,他怎麼修煉?
王母頓一下,指著劉艷說道:「是阿娘想鬧騰嗎?明明是她……」
不等王母說完,王林就開口打斷:「阿娘,都已經住到一起了,就是同一家人,應該相互體諒一下。而且阿娘你以前挺溫柔的,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王父贊同地點頭,他厭惡地看著妻子,只覺得這個女人沒用又潑辣,實在令人喜歡不起來。
王林想了想,又說道:「你要是看不慣,你也可以去找,只要別亂來就行。」
瞧瞧,這說的是什麼話?
王母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心裡頭委屈極了。
她雖然在外頭跟人眉來眼去的,但也只是為了跟鄰居打好關係,她從未想過要跟別人發生點什麼,丈夫再是不好,那也是在一起幾十年的人,她是真沒想過要去另找。
可不僅兒子是這麼說的,入寒季之前女兒也這麼說過她。
她真的做錯了嗎?可是……
王林卻不等她再說什麼,轉身又回了房,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前那般柔弱的阿娘,怎麼變得如此潑辣又強勢。
說實話,也懶得去想。
進門前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劉艷,這女人確實長得不錯,別說阿父會喜歡了,連他看著也不由得有些心動。
劉艷一直盯著王林看呢,見他看過來,立馬拋了個媚眼。
王林頓了頓,這才進房間去。
盤腿坐在炕里的蒲團上,在左手尾戒上一抹,手上便多出來一塊能量石頭。
握著能量石頭,他開始修煉。
盛獻他們對能量石頭沒有特別的稱號,只因為它含有濃郁的能量,所以叫它能量石頭,但在王林這裡卻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元石。
這是仙魂留下來的名字。
直到現在,王林才不得不接受現實,仙魂是真的不見了。
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不見,打了王林個措手不及。
他運氣還不錯,在被巨獸追殺的途中掉進一個窟窿里,那是一個幾乎湮滅了的遺蹟,所有東西看似完好,手碰上便立馬變成飛灰。
這枚尾戒是他不小心碰到的,當時他的手受了傷,傷口深可見骨,正不停地往外流著血。血剛好落在一具屍骨的尾戒上,這尾戒便成了整個遺蹟里僅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