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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你幫了為夫的大忙

2024-05-14 00:49:06 作者: 非優

  娘親說父親是武將,經常練功和奔波,衣衫容易開裂和弄髒,她為父親縫製衣衫時都要加粗線頭和加厚袖口、領口等部位,顏色也挑偏深色的,這些衣衫都具備這些特徵。

  娘親縫製的衣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看這些衣衫的成色,應該是一兩年內縫製的男子衣物,還是京城流行的樣式,不太像是父親穿的。

  她走進屋裡,屋裡也收拾得很是乾淨,桌面纖塵不染且微帶濕潤,就像剛剛打掃過的,是母親打掃的麼?

  桌上放著一套折得整整齊齊的衣物、一雙鞋子、兩雙襪子以及兩隻食盒,她一看就知道這些衣鞋是娘親這幾天才做好的。食盒?她打開一看,一盒是剛剛出爐的滷牛肉,一盒是泛著酸味的醃菜,都是那家酒樓的招牌,在這種天氣里也能放上好幾天不變質,這些都是娘親剛才買的吧?

  這屋子裡住的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娘親不顧安危,悄悄的過來收拾和照顧?

  

  風銜珠接著進入內室,那是一間男子所住的臥室,簡潔大方,衣架上掛著幾套勁裝和便衣,款式都比較新,牆壁上掛著刀、槍模型與幾件裝飾性的獸皮,看木床和衣物的尺寸便知屋主身材比較高大。

  她小心翼翼的搜索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花了約莫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結束。

  總的說來,這間屋子的物件很少,沒有任何關於屋主的身份證明,基本上都是一些必備的個人用品且數量不多,感覺屋主很少回來居住。

  她悄然走出屋子,向街坊鄰居打聽屋主的情況。

  「這屋子啊,住著一個年輕的後生,長得高高大大的,可好看呢,不過他很少回來,我也就見過他幾次,每次都走得很是匆忙,不曾跟咱們打過招呼的……」

  「俺也不知道他叫啥,他不怎麼搭理人的,你知道這裡住的人雜,來來去去的經常換人,俺也不太清楚他的事情,就知道他好像是兩三年前才搬來的……」

  「老太太?好像久不久會有一個老太太來這屋子吧,我問過那老太太,說是收了錢,每個月都來打掃收拾一到兩次……」

  ……

  風銜珠調查到天暗也問不出屋主的名字、來歷,只知道屋主大概是一個身材高大、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似乎很是忙碌的年輕人。

  她帶著滿腹疑惑回到住處,幾次想問母親這件事,但又不敢問,只得憋著。

  憋著實在太難受了。

  她不想總是這樣被謎團包圍,別人什麼都知道而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像個傻瓜似的。

  一夜醒來,她給母親留了一封信,悄悄離開住處,繼續去調查那位屋主。

  怎麼調查?

  她都想好了——守株待兔,等待屋主出現。

  也不知是巧還是不巧,她離開住處的當天晚上風鳴安回來了,夫妻倆見面後少不得互相抱怨幾句,風母怪丈夫老是在外面奔波,不關心妻女,風鳴安則怪妻子都南下這麼久了還返回來,給他增添麻煩。

  抱怨過後兩人坐下來,一邊吃飯一邊聊眼前的事情。

  風鳴安道:「銜珠又出去了?她怎麼老是出去?她有沒有說她去哪裡,去幹什麼?」

  風母道:「她留了信說她要去收集情報,尋找全家逃出京城的機會,可能過幾天才回來。」

  「唉,這孩子越來越難管了。」風鳴安不滿,「她這樣成天在外面跑,我看遲早要闖出禍來,也不知道我還能幫她善後到幾時。」

  「還不是你對她關心太少。」風母嗔道,「她頭上有那麼多傷口你都不知道,也難怪她做什麼都不告訴你。」

  風鳴安皺眉:「你說銜珠頭上有很多傷口,這是什麼意思?」

  風母道:「前幾日珠兒入睡時做了噩夢,出了很多汗,我幫她擦拭汗水的時候發現她剃光了自己的頭髮,平時戴的都是假髮,我把假髮拿掉,才發現她的頭上烙有很多陳年舊傷。」

  「竟有此事?」風鳴安眉頭皺得更深了,「你可看出這些傷口大概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傷口深不深?數量又是多少?」

  風母仔細回想:「不好說,我只能肯定這些傷疤是好多年以前的了,顏色有些深,像暗紅色的花紋似的。」

  她頓了頓:「那些傷疤也真是奇怪,一道道都是歪歪扭扭的,像是刻畫上去的,不像是砍出來的,我養了珠兒這麼多年,都不知道她頭上受過這麼多傷,唉——」

  「確實奇怪,銜珠頭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疤呢?」風鳴安想不明白,「她的頭部若是受到這麼多外傷,肯定傷得不輕,為何我們都不知曉這事?夫人,你真的沒有看錯?」

  「這種事我還能看錯?」風母不滿,「我出家這麼多年,不知道這事就罷了,你呢,怎麼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我看這孩子受傷的時候沒有人知道,她也就忍了,現在有什麼事才會自個承擔,不告訴咱們……」

  風鳴安低頭盯著酒杯,一臉沉思,沒有聽妻子嘮叨。

  風母拿筷子敲了敲他的酒杯:「你又在想些什麼呢?」

  風鳴安抬頭,目光炯炯:「我記得銜珠好像從來不讓人給她洗頭和梳頭?」

  「大概是這樣的。」風母道,「我有時候也幫她梳理頭髮,不過她從不讓人碰她的頭皮,說是她的頭皮很敏感,別人碰了會發癢,她受不了。」

  風鳴安直直的看著她好一會兒後,臉上慢慢浮起笑意,眼裡也燃起奇怪的光芒。

  「原來如此!」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低低的笑起來,「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我終於知道真相了,哈哈哈——」

  他的笑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洪亮的「哈哈哈」聲,幾乎聲震屋頂。

  「你笑什麼呢?」風母皺眉,抱怨,「像個瘋子似的。」

  「哈哈哈,夫人,你這次幹得好!」風鳴安哈哈大笑著,摟住妻子的肩膀,狠狠親了幾下妻子的臉,「你立下大功了,幫了為夫的大忙,來,為夫敬你一杯。」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

  「夫人,咱們的苦日子就要結束了,咱們的願望很快就能實現了,哈哈哈……」

  這一夜,風鳴安臉上難得的掛滿了笑容,命令幾名親信:「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銜珠說,她回來後你們務必立刻通知我,不管多晚都要通知,絕對不可耽擱!」

  而在接下來的幾日裡,他也難得的沒有外出,既興奮又焦慮的等待風銜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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