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無法推辭
2024-05-14 00:35:00
作者: 花間一壺酒&
徐景莞自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顧夜白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的,只不過在這皇宮當中他好像感覺時時刻刻都有著別人的監視一樣,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好像是隨時隨地都能夠輕易地傳到顧夜白的耳朵里,這樣的一種感覺在他看來雖然非常的無所適從,他也非常不喜歡這樣的狀態,但是畢竟現在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也總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平白無故得斷送了自己在這裡的性命。
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所發生的這所有的一切,即便有千般不情願,現如今看來他也只能夠默默地去忍受著,雖然自己時時刻刻要遭受著別人的rou躪,而且還要時時刻刻擔心自己什麼時候會不會一命嗚呼,但是卻也更加要想方設法的離開這個地方,畢竟這原本就不屬於自己,且不說自己的這個身份本來就是別人的,更何況自己原本就不屬於這個朝代,所以無論如何她也一定要想方設法他回去,只不過現在看來總也要解決眼前的這一個又一個的麻煩,總也要讓自己在這裡平安無事,不會受到別人的暗算之後才能夠繼續再去想接下來所有的事情才能夠繼續展開自己所有的行程計劃,否則的話這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一紙空談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來擺脫這樣的困境。
只不過不管怎麼說,對於徐景莞來說,或許這也是一個比較好的局面,畢竟在這之前看過原著的,他早就已經知曉這裡所有人的命運,對於接下來可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陰謀詭計和這些亂七八糟的算計的做法他都非常清楚,所以自然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在這裡遭受別人的暗算,雖然自己也並非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而且本身也沒有多大的本領,武功不高又沒有多少才藝。但是畢竟憑藉著自己腦海當中的這些記憶,還是能夠在這裡平安無事的生活一段時間的,只不過對於他來說或許最難辦的就是在這個過程當中,顧夜白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的挑逗,有的時候他真的分不清楚顧夜白內心當中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
原本就是一個十分暴虐的人,性格,脾氣又十分乖張,不遵循常理,所以在他身邊每天和他朝夕相處。自己總是會多多少少感覺到有一種非常奇怪複雜的想法,但是這樣的一種狀態卻絕對不能夠輕易的讓別人察覺出來,更何況顧夜白是這樣的一個聰明絕頂的人,就算在這之前自己所屬啊,弄的一個小的新機都能夠如此輕易地被他看穿,所以不管自己內心當中藏著什麼樣的想法,似乎都總是會在他面前一覽無餘一樣,這樣的一種感覺在徐景莞看來是十分不好的,只不過現在他也想不到任何更合適的辦法,來解決自己面前的這個困境。
如今對於徐景莞來說,他就只能夠時時刻刻的遵守自己的本分,保持著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狀態見招拆招,畢竟他也相信自己總不會如此悽慘,平白無故的頂替的別人的身份在這裡忍受著這種命運的安排卻優惠如此快的就一命嗚呼,這種人設似乎根本就不應該發生在他的身上,只不過這也只不過是他內心當中的想法,若是這種情況真的發生的話,或許對於他來說也根本就沒有更好的做法。就只能夠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靜靜地等待著被人宰割。
只不過今天,在聽到對方在自己面前提起長公主這三個字的同時,徐景莞的腦海當中閃現的全部都是這些陰謀詭計算計的想法,他知道長公主也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而且在這深宮當中,或許根本就沒有自己能夠去信任能夠去相信的人,所以不管怎麼說腦海當中都已經有了這樣的一個大概的想法,於是也就只能夠站起來想到一個合理的理由來推辭,但是他也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現在顧夜白就站在自己的身後,聽到自己剛才所說的這些話,卻突然之間開口。
又不是每一次顧夜白的出現都會讓徐景莞感覺有些措手不及,原本他就非常不喜歡這樣的一種感覺,但是現在卻也根本就沒有辦法,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自己又不好多做些什麼,而且還要時時刻刻謹小慎微,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要時刻遵守規矩本分,否則的話就會一不小心被別人抓住了把柄,到時候自己一命嗚呼卻又怪不得別人。
顧夜白原本也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是找個機會和油頭較這後宮當中的所有女人們出來相聚而已,只不過每一個人內心當中都或多或少地懷揣著自己的心思,他們似乎對於這個剛剛進宮的徐景莞有著一種非常複雜的想法,或許也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在他身上的關注和注意力太多,所以被人會無端端地招來別人的這種羨慕和嫉妒,他們一定都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見識一下徐景莞身上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竟然能夠讓自己花費如此多的時間和精力,自然也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落井下石一番,如果能夠藉此機會給徐景莞是相繼在打壓的話,他們在他們看來自然是再好不過。
只是對於這後宮當中的所有的陰謀詭計,顧夜白向來都是見怪不怪的,他也知道每一個人內心當中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自然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只不過在剛才聽到徐景莞說自己也非常想去的同時,他便也就順理成章的當真了。
自己在之前和他只不過是有著一面之緣,而對於徐景莞來說身份地位並不尊貴,似乎是進入後宮之後,對於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著一種新奇的感覺,否則的話自然也不會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這樣的一種吃貨的本性。所以剛才在徐景莞說起這句話的同時,他便也就當真了,內心當中並沒有什麼其他複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