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和秘書58
2024-05-13 23:53:55
作者: 寒江古月
裴霽安皺眉,為自己沒能及時發現警告對方而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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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聽到上流圈子幾個字,只一個勁嚮往,認為那是多麼高級的圈子。
其實不然。
身處其中的裴霽安深知這個圈子的複雜,內里骯髒非常人能想像。
「回頭我會取消與龐家的合作。」裴霽安道。
蘭婭的金主就是龐總。
裴霽安自然記得裴氏與龐家有合作,還是龐總走了一定關係才合作上的,取消之後,龐家公司定然損失不小。
這便是代價了,經商者本就該謹言慎行,以免得罪別人,影響生意,龐家生意近幾年越發好了,難怪他整個人都飄了,誰的人都敢惦記。
除此之外,裴霽安還讓人搜羅了一些對龐總不利的證據,一些交給了警方,一些交給了他妻子。
龐家生意能有今天,妻子那邊的助力不少,若是讓龐太太知道丈夫背著她在外面偷人,定然不會罷休。
半個月後,龐家公司就出事了,先是龐太太那邊撤資,然後是警方上門,以公司涉及違法犯罪的事情逮捕龐總。
除此之外,龐總在外面養的情人,一個一個被龐太太收拾。
蘭婭自然也沒能逃脫,被踢出錦園住宅不說,曾經從龐總那裡得到的東西,還要被龐太太告到法庭拿回去。
合法合理。
可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人財兩失啊。
蘭婭被人趕出錦園時,胡妍親眼見證了她的狼狽不堪,身上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頭髮也不知道被誰抓得亂成了雞窩,臉也被人扇腫了,十分狼狽。
「報應!」
咖啡館裡,胡妍坐在瞿扶瀾對面,止不住的幸災樂禍。
「人財兩空,也算是給那些三兒一些警告了,別整天想走捷徑,損人不利己的,法律雖然制裁不了,終究有一天也會遭到報應。」
瞿扶瀾更在意的卻是龐總的下場,她跟裴霽安抱怨的時候,都沒想到對方這麼惡劣,犯下那麼多罪不可赦的事情。
如今也算是報應吧。
至於蘭婭的下場,其實就代表著許多小三的下場,沒什麼可置喙的。
男友這麼給力的為自己出氣,瞿扶瀾自然要好好報答對方的。
晚上裴霽安一進門,瞿扶瀾就好聲好氣的走過去,又是接過他手裡的包,又是給他拿拖鞋,貼心得不行。
裴霽安見她難得如此貼心,揚了揚眉毛,然後抬手解開袖口,動作慢條斯理。
「今天遇到什麼好事了?」
「怎麼,你女朋友難得體貼一次,就不能是特意關心你,勢必要跟什麼好事沾邊?」
「按照以往慣例,是這樣的。」
瞿扶瀾輕哼一聲,也不跟他計較,看著他線條倨傲的下巴,還是保持溫柔體貼的模樣,「尊貴的少爺,您是先洗澡呢,還是先吃飯呢,要是先洗澡,我就去放洗澡水,要是先吃飯呢,我就去做飯。」
裴霽安解開領帶的動作都頓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臉蛋,低沉的笑,「今天這麼懂事?」
瞿扶瀾「啪」的一下拍開了他的手,「怎麼說話呢,我哪天不懂事了?」
唔,仔細回想一下,這次複合之後,她確實不如以前「懂事了。」
從前給他當秘書,她就把自己當工具人,不允許出一點錯,後來第一次交往,她也並不能放鬆,各方面神經都繃著,其他女朋友有的撒嬌鬧脾氣,她從來沒有,懂事得不行。
但仔細想想,那種懂事並不是好事,恰恰是感情淡然的緣故,因為不愛,或者不夠愛,所以沒有輕易釋放真實的自我。
後來複合,她也說不清是什麼時候改變的,等意識過來,她已經跟那些被寵愛的女朋友一樣了,偶爾撒嬌,偶爾鬧脾氣,那是身為女朋友該有的樣子。
客廳里電視開著,突然播放了一則財經新聞,是關於龐總被抓的消息,裴霽安瞭然,「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給她出氣,她要報答他。
想通了關鍵,裴霽安斜著身子依著牆,垂眸看她,「那你想怎麼報答我,嗯?」
瞿扶瀾耳根突然發熱了,有些事情別人不知道就罷了,被猜到了她就不好繼續下去了,「沒有的事你想多了。」
說罷,她轉身逃離,結果卻被拽住手腕往後一拉,力道恰到好處得她後背剛好貼在牆壁上,有點不痛,隨即男人俯身……
一番耳鬢廝磨後,裴霽安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你要真對我好,就早點答應與我結婚。」
瞿扶瀾氣息也不穩,有氣無力道,「答應結婚跟對你好有什麼關聯?」
「我早晚會被你憋死。」
瞿扶瀾有瞬間的茫然,又很快想明白其中關鍵,哭笑不得,「是你自己憋自己,與我無關。」
都同居了,又是男女朋友關係,對於某些事情她是看得開的,是他自己保守還怪她了。
裴霽安微嘆了口氣,「小沒良心的,我那都是為了誰好?」
Byt雖然能避孕,但也不是百分百,萬一她懷了,婚前讓她懷孕總歸是對她名聲不好。
瞿扶瀾已經平復了激盪的心情,沒好氣道,「是是是,是我不知好歹,辜負了裴總的一片心意,裴總大人大量繞過小女子一回吧。」
裴霽安卻不打算繞過她了,眼睛一眯,「你既然想報答我,也有的是辦法。」
瞿扶瀾腦子已經清醒過來,反應很快,「像上次那樣?」
那手麻的感覺她至今記憶深刻呢。
雖然辛苦,但他若真想,她也不會吝嗇用手。
只可惜裴總搖了搖頭,笑了笑,笑容有點意味深長。
等到了晚上瞿扶瀾就知道是什麼辦法了。
折騰了大半宿,空調都止不住她香汗淋漓,整個趴在床上,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她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哪怕不到最後一步,能做的事情也有很多,甚至雙方都能得到滿足。
只是辛苦的程度可比手麻嚴重多了。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瞿扶瀾有氣無力吐出這句話。
說真的,這種自愉消遣的方式,她懷疑比全壘還累。
有時候她自己都忍不住了,他意志力卻如鋼鐵一般,死活不進行到最後一步。
狗男人,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