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顧芸,你的目的是來見厲瑾?
2024-05-13 18:39:59
作者: 懶懶
秦論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臉上疏離,「恩。」
完全沒有繼續問他名字的意思。
厲瑾笑容有些僵硬,想到秦論在醫學界的地位,強行擠出一抹笑容,「我是厲家大房的厲瑾。」
秦論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厲瑾急了,他本來以為搬出厲家的名號,秦論會和他說上幾句的。
沒想到態度冷到了極點。
厲瑾沒有任何的不死心,因為秦論平時就神龍不見尾,除非關係極好,否則根本就見不到他的面。
今天好不容易遇上了他。
他絕對不能放棄。
厲瑾假裝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秦老先生,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在醫學上的研究,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問您幾個問題。」
秦論直接拒絕,「不可以。」
這裡是宴會,自然是不適合問醫學上的事情。
也沒察覺到厲瑾要吐血的心情。
顧芸在一旁看的神清氣爽,只要厲瑾不高興,她就高興了!
厲瑾掩下心裡的情緒,如果秦論不是醫學界泰斗級別人物,他才不會讓一個老頭子騎在他頭上。
他必須忍著。
厲瑾知道秦論不想和他說話,為了不讓秦論厭惡他,主動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先下去了。」
若是和秦論攀談不行,那他只能啟用第二個計劃了。
只能對不起顧馨兒了。
顧芸見厲瑾下了二樓,而秦論還靠在欄杆看著一樓,臉上滿是厭煩的樣子。
顧芸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秦老先生。」
秦論滿是冷淡,點了點頭,一個字也不想說。
顧芸早就做好準備秦論不理她,臉上也沒有半分惱怒的樣子。
秦論見顧芸還待在這裡,他向來喜歡清靜,「你怎麼還不下去?有點吵了。」
他已經見多了想攀圖他身份的人,見顧芸一直待在這裡,便也這麼以為。
「這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想待這裡就待這裡。」顧芸心裡翻了個白眼。
然後就不理他了,目光往下看了看。
厲瑾正往餐桌走去,手裡似乎捏著什麼東西。
顧芸眉頭微挑,拿著小型攝像機對準他,狀似無意道,「誒呀,我是不是看錯了,他好像要往酒杯里倒什麼東西?」
秦論也聽到了,目光順著顧芸的視線看去。
厲瑾拿出一小藥包,左右顧盼,心神微凜,這才把藥包倒了進酒杯中。
微微搖晃,將那藥粉徹底溶解了進去。
秦論雖然年齡大了,但是視力卻相當不錯,完全把厲瑾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也把他那張臉看清了,不就是剛才想要和他攀關係的人嗎?
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秦論心裡雖然不知道厲瑾的目的,心裡卻已經有些反感了。
顧芸把秦論眼底對厲瑾的厭惡看在眼裡,樂得不行。
現在厲瑾無論再怎麼蹦躂也沒用了,因為秦論對他的印象好不起來了。
想到這杯酒會被顧馨兒飲用下去,顧芸心裡沒有一絲的同情。
只有暢快和得意。
顧芸下了二樓,好戲還是得在一樓才能看的更加清楚。
目光梭巡,卻是不小心看到了厲君臨,他的臉色難看至極,也不知道又是誰惹了他?
她還是不湊上去了,省的波及到自己。
顧芸正想找個角落看戲,注意到了顧馨兒正拿著酒杯,厲瑾正低頭不知說些什麼。
顧馨兒一臉甜蜜的樣子,顧馨兒也注意到了顧芸的目光,以為她是在嫉妒著自己。
特意的摟著厲瑾的胳膊,臉上得意洋洋,酒杯也沒動。
看的厲瑾都急了,一臉心疼的樣子,「馨兒,你怎麼還不喝?是不是不喜歡喝?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給你拿了。」
顧馨兒也不願意厲瑾難過,緩緩喝了下去,「瑾哥哥,怎麼會呢,你給我拿的酒我都喜歡。」
「不過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姐姐往我們這邊看,所以才走神了嘛。」
厲瑾一愣,往他們這邊看?
是不是說顧芸對他還有點念想?
想法陡然浮現了出來,心裡生出一絲高興,往前面看去。
卻是看到顧芸對著他勾起了一個笑容,沒有任何的笑意,像是看透了他般。
厲瑾臉色慘白了一分,顧芸不會是看出了他想做什麼吧?
怎麼可能?
他沒有對任何人說這個計劃,顧芸怎麼可能知道?
顧芸收回了目光,接下來她正要等好戲上場就可以了,嘴上的笑容壓也壓不住。
剛轉過身,卻猛然撞到了一個男人堅硬如磐石的胸膛里。
鼻尖也闖入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淡淡的菸草味。
厲君臨?
顧芸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抬頭看了看。
她率先看到的是男人好看的下巴,線條雖然冷硬,卻也不失精緻,臉更是俊美無比,卻帶著一絲冷意。
無形之中加強了他身上的氣勢,讓人畏懼不已。
顧芸像是沒有察覺到男人眼底的森森寒意,「你是不是走路不看路啊,沒看到這麼大一個人在這裡嗎?」
厲君臨見顧芸沒心沒肺的樣子,剛剛見完了前情人,在他的面前居然還可以坦然無比。
真不愧是她啊!
還是說她本來就心思深沉,只是慣會在他的面前偽裝,人前一套,人後又是一套樣子。
厲君臨居高臨下睥睨著她,語氣強勢,逼問道,「你去橫濱宴會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她肯說實話,那他就放過她一次。
若是她不肯,那也休怪他無情了。
顧芸心中一凜,神色卻是坦然無比,「當然是看風景了,隨便結交一下幾個朋友,業務需要。」
厲君臨見顧芸根本就不打算實話實話,原本壓下去的怒氣又騰騰的上來。
俊美的臉上像是結了一層又一層的冰霜,他周身的氣勢都強悍了幾分,冷的凍死人。
本來還想要和厲君臨攀談的人,紛紛打退堂鼓。
這個時候和他說話,不是找死嗎?
搞不好生意沒談成,就結了莫名其妙的仇。
顧芸也退了好幾步,完全不知道厲君臨又是哪裡發神經了?
「是嗎?」
男人的嗓音有些不一樣,磁性卻有些涼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