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故事講完了

2024-04-28 17:01:53 作者: 木言之

  宴辭淵的心不由得疼了起來,故事中的少女不該是如此結局,明明只是一個故事為何他的波動會如此之大?

  察覺到宴辭淵到異樣,虞雲羲不由得抬眸看向男人,「王爺這只是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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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辭淵垂眸看著虞雲羲,「本王知道……」

  可是這真的只是一個故事嗎?

  宴辭淵並沒有問出口,宴辭淵很想立刻開口詢問虞雲羲,一切是否真如她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故事。

  可是在將要問出口的時候,宴辭淵止住了,宴辭淵擔憂若是自己問出口了,這個故事就戛然而止了。

  見宴辭淵沒有說什麼,虞雲羲就繼續了這個故事。

  少女死在男人的劍下之前,得知了之前的一切,全都是男人一手操控的,就連最初的栽贓陷害,也是男人謀略布局的。

  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少女家的勢力,本以為這個計劃並不會如此順利了,沒想到竟會如此輕易的得到了少女的心,少女甚至不惜一切願意和家中斷絕關係,只為了跟在男人身邊。

  起初男人是不願意的,因為男人看重的是少女家背後的勢力,而不是少女,所以在得知少女已經和家中斷絕關係的是和,男人是想放棄少女的。

  正當男人就要放棄少女的時候,男人突然發現遠比他所想的更有利用價值,後來少女成為男人手中的一把利劍,男人指向哪,少女手中的利刃就會刺向哪。

  漸漸的男人發現少女的利用價值遠遠超乎他的預期中的價值,到後來男人發現少女的家人,根本就沒有放棄少女。

  只是少女自己並不知曉,而男人也不會讓少女知道,就這樣男人不僅利用了少女,還用少女威脅起了少女的家人。

  就這樣男人踩著少女,利用著少女的家人,將權力集中在手上,而在覺得少女沒有利用價值之後。

  男人就重新謀劃,男人並不想兌現自己對少女許下的諾言,也不想讓少女的家族在之後威脅到自己,所以男人開始布局。

  而少女依舊很沉浸在男人在不久之後就要娶自己的喜悅之中。

  可就在這時,邊境有人侵犯,而且還不止一個地方,本來男人是要親自出征的,可是想男人卻突然有了別的事務,走不開了。

  少女在得知之後,自然是要去幫男人的,所以少女以及少女的家人,就兵分兩路,去抵禦外敵入侵。

  少女和家人都不知道這將會是一個陷阱,這一去少女的父兄就永遠的就留在邊境了,再也回不來了。

  而少女僥倖逃脫了出來,是少女的父兄用生命的代價,將少女送了回來。

  而這一路上少女一直被人追殺,甚至在進城之前,江湖上有名號的十幾個高手都來圍剿少女了。

  來到人都以為如今的少女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需要最後一擊,就能將少女殺死。

  若是再次之前來的人都沒有那把握,因為少女實在是太過厲害了,無論是計謀,還是武功,還是……

  虞雲羲突然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

  宴辭淵環繞著虞雲羲的雙手,不由得縮緊了一下,宴辭淵隱隱好像知道少女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而虞雲羲接下來的話也正是證實了宴辭淵的猜想。

  除了這些之外,男人還知曉了少女還有這過人的醫術。

  所以想要接近刺殺少女,幾乎是沒有肯,除非是少女主動露出破綻,不然就連接近少女都是難上加難。

  這個時候一直潛藏在少女家的一個女子的就出現了,女子在少女家被栽贓陷害的時候,就來到少女的家中。

  當時少女家出事,所有的和少女家認識的人家都人人自危,都不敢伸手來幫助少女家,而那時候少女的母親,突然得了重病。

  卻沒有一個醫者敢前來醫治,而那個女子恰巧來到了少女家,甚至將少女母親身上的頑疾給治好了。

  等到少女回來之後,母親身上的病就全都好了,之後少女的家人將女子當作救命恩人,甚至就連少女的父親也認女子作為義女了。

  少女對這個義妹很好,因為義妹不僅救了少女的母親,對少女的家人也很好,少女以前很少接觸到人,即使聰慧過人,但是心思卻是極為單純。

  在這個義妹的刻意討好下,少女在心裡早就將這個義妹當作了親妹妹,在看出義妹有些醫術上的天賦,少女對這個義妹傾囊相授,將一身醫術都傳給了義妹。

  即使少女毫無保留,這個義妹也只學了七成,因為少女的醫術可以稱為天下第一了,即使這個義妹在醫術上的確是有些天賦。

  可是在比起少女,實在是欠缺太多了,所以對於少女的醫術也只能學個六七成,已經是極限了,可是這六七成在同其他醫者比起來,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少女沒想到交給義妹的醫術,到最後卻成為了刺向自己的一把利刃。

  若是在少女全盛時期,即使來了十幾個殺手,都不會是少女的對手,可是這次不一樣,少女被人下毒了。

  而下毒的人,正是這個義妹。

  在對上身中劇毒的少女,本來沒有把握的殺手,就開始有了把握,因為一旦少女動用內力,少女身上的毒素就會快速遍布全身,少女就會死得更快。

  可是誰也不知道,少女的醫術遠在義妹之上,雖然身中劇毒,少女沒有任何藥物將身上的毒素解開,但是少女卻可以用銀針將身上的毒素全都封鎖住。

  最後十幾個殺手全都死在了少女的長劍之下,無一生還,少女身上的毒也到了無藥可解毒地步,但是這些對少女來說並不算什麼。

  遠沒有沒有親眼見到父兄死在戰場上來得更要痛苦。

  少女撐著最後一口氣找到男人,卻看見口口聲聲說著最愛自己的男人懷裡抱著另一個女人。

  而那一個女人就是她的義妹,少女直接愣在了原地,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了細節在少女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從男人的口中,少女得知,男人從來就沒有愛過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過為了獲取少女的信任,只是少女太蠢了。

  從來沒有懷疑過男人,甚至為了幫男人將自己家也搭了進去,可最後什麼也沒有得到,其實少女從來也沒有想從男人身上得到什麼,少女只是愛著男人。

  可是在得知男人所做的一切,少女突然發現自己就是一個笑話,就連自己的義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不簡單,少女家中的母親姐姐都被這個義妹害死了。

  少女家現如今只有少女一人了。

  少女恨極了男人,想要將男人給殺死,可是少女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想要殺死男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更不要說四周早就圍著男人的屬下,就算是少女想要逃,男人也絕不會給她機會。

  少女泣血地問道,男人為何要這樣做,只不過男人並沒有回答,回答的人反倒是靠在男人懷裡的義妹。

  義妹嘲諷到少女,男人是覺得不會愛上少女這樣只會打打殺殺的女人,少女家族的存在只會威脅到男人,錯就錯在少女生在這樣的一個家族中。

  少女看著眼前這個義妹噁心的嘴臉,少女放佛現在才認識清楚義妹是什麼東西,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少女雖然一直緊握著手中的長劍,但是少女清楚,自己連揮出一劍的力氣也沒有。

  若是在過半個時辰,只怕是自己就會毒發身亡了。

  可是男人卻開口了,男人不打算讓少女死了,在還未得到少女家中的某樣東西,少女還不能死。

  少女不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麼,但是少女絕不會讓男人得逞。

  看著眼前令人作嘔的兩人,少女質問道為何要如此對她的家人。

  男人卻不屑道,少女的家和外敵有聯繫,目的就是要叛國。

  少女仰天長嘯,這是少女聽過最可笑的笑話了,少女笑著笑著淚水從眼眶處流出來,這時的天也下起了磅礴大雨,好像是在為少女哀悼。

  少女的家人怎會叛國?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少女的父親為了這個國家,常年征戰在外,少女的哥哥也跟隨著父親,在戰場上披荊斬敵,為何護住這個國家,少女的家人聚少離多,甚至連見上一面也是難上加難。

  可這樣一個忠心耿耿的父兄,卻被誣陷叛國,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少女覺得這簡直就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而做出如此令人作嘔的事的人,竟然是自己心心愛愛的男人,少女直到現在才看清男人,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家人全都已經死了,如今只剩她一人了,活著有還有什麼意思呢?

  像是看出少女眼裡的死寂,男人心道不好,絕不能讓少女就這樣死了。

  少女又怎會如了男人的意?

  撐著最後一口氣,少女架起了手中的長劍,用力地割破了自己的脖頸。

  長劍落地,聲音清脆。

  少女的身子也隨之倒在地上,血漸漸從少女身上流出,讓人一下子分不清,少女的血是從脖頸處流出,還是從身上的傷口中流出。

  鮮紅色的血液在雨水的沖刷之下,變成了淡淡的紅色,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

  虞雲羲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之後少女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並沒有死,少女以為自己是被男人救了回來,可是少女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全都消失不見了。

  就連幾年在戰場上留下的傷口,也消失不見了,少女恍惚地看著這一切,覺得自己可能會沒有完全地清醒過來。

  很快少女得知了如今的年份,才知道一切都還未發生,家中的人全都還在,自己也還未認識男人。

  一切都是好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之前發生的是什麼?

  少女開始疑惑,少女並不覺得那些發生的事情全是假的,因為那些痛徹心扉的感覺,少女依舊曆歷在目。

  就連家人全都死去後,那種刻入骨子裡的悔恨也沒有消散。

  即使只是一個夢境,那這個夢境對少女來說實在是太過真實了,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少女也不會讓夢中的事情發生。

  少女覺得不會讓一切重蹈覆轍。

  說到這裡虞雲羲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虞雲羲:「王爺覺得這個故事精彩嗎?」

  宴辭淵並沒有馬上回答,宴辭淵看著懷裡的人只覺得心裡堵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即使虞雲羲沒有明說,宴辭淵也隱約有了猜測,虞雲羲口中的少女是誰了。

  只是兩人都沒有點破,兩人都心照不宣。

  宴辭淵看著虞雲羲的眼神帶上了一抹心疼和憐愛,虞雲羲一直都在觀察著男人的神情,所以在男人表現出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很快就被虞雲羲發現了。

  虞雲羲:「阿淵為何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宴辭淵動了動嘴並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虞雲羲接著道:「阿淵,我並不可憐,我甚至極為幸運,可憐的人是那個少女,而不是我虞雲羲。」

  宴辭淵沒有說話,而是將懷裡的人越摟越緊,虞雲羲口中的故事,宴辭淵並不覺得是一個故事。

  宴辭淵甚至覺得,與其說是一個故事,倒不如說是,虞雲羲親身經歷過的事,宴辭淵曾經不止一次派人調查過於虞雲羲。

  男人很清楚虞雲羲口中的故事絕不可能發生在虞雲羲的身上,可是宴辭淵卻不這樣覺得,這些事也不是夢而是虞雲羲切實經歷過的事。

  在聽到少女用長劍割破喉嚨的時候,宴辭淵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所有傷害過少女的人全都殺了。

  宴辭淵很清楚,明明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少女,可是在聽到少女死的時候,宴辭淵的心卻不可抑制地疼了起來。

  放佛這個少女不是故事中的人,而是……

  宴辭淵緩緩將視線轉移到虞雲羲的身上,宴辭淵有很多話想要問虞雲羲,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倒是虞雲羲先開口了。

  虞雲羲:「阿淵不覺得故事裡的少女很蠢嗎?蠢得連自己的家人全都跟著陪葬了。」

  這是虞雲羲第一次和人提起前世的事,虞雲羲沒想到自己會如此輕易的就說出來,虞雲羲本以為自己會一輩子守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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