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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絕對沒這麼簡單!

2024-04-28 16:54:25 作者: 木言之

  男人這麼一說,虞雲羲隱隱約約地有點印象,昨夜的確有段時間她很冷。

  可是她記得,她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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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是……她忘了?

  虞雲羲企圖在宴辭淵臉上找出一絲破綻,令她失望了,宴辭淵一臉認真並不像是作假。

  「昨日……之事臣女並無印象,若是哪裡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見諒。」

  「如若不諒呢?」

  虞雲羲猛地抬頭,發現男人眼裡呈著促狹的笑意。

  「你!宴辭淵你不要太過分了!」

  只有在氣得不行的時候,虞雲羲才會直呼男人的名字。

  「四小姐身上還有著傷,萬不可如此動怒。」

  「放我下來!」

  虞雲羲一刻也不想待在宴辭淵的懷裡了,這個男人就純粹就是一個登徒浪子。

  「若本王如此聽四小姐的話,那本王的面子該放去何處?」宴辭淵就是不鬆手。

  「宴辭淵別逼我對你動手!」虞雲羲色厲內荏道。

  「四小姐早在昨日救本王時候,就不能動用內力。」宴辭淵貼近虞雲羲的耳邊,「你說在同等條件下,是本王厲害些還是四小姐厲害些?」

  虞雲羲強撐起身子,想要起身離開。

  卻被宴辭淵扣住肩膀按了回來。

  現在的虞雲羲內力盡失,短時間之內根本用不上力氣,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宴辭淵只是稍稍用力,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厚顏無恥?還有更厚顏無恥的呢!」

  宴辭淵的大手覆上虞雲羲的身子,就要解開虞雲羲的衣裙了。

  「放開我!」

  虞雲羲慌亂地緊閉上眼睛,聲音帶上了哭腔。

  男人的動作頓住了,隨即鬆開懷裡的人。

  接著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虞雲羲睜開眼睛,看見男人正背著她穿衣服。

  若是宴辭淵回過頭來,就會發現虞雲羲眼底一派清冷,毫無半點剛才的慌亂。

  這次虞雲羲是真的可以確定了,宴辭淵見不得她哭。

  一旦她哭了,男人就沒轍了。

  在宴辭淵轉過身之前,虞雲羲的神色一變,恢復到之前擔驚受怕的樣子。

  「怎麼?是怕本王吃了你?」宴辭淵好笑道。

  虞雲羲抿住下唇,將頭偏過去一邊,不作理睬。

  「本王對病秧子可沒什麼興趣。」

  「宴辭淵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病秧子!要不是為了救男人,她至於這樣嗎?

  虞雲羲冷白小臉上染上一抹淡粉,宴辭淵自然沒有錯過這一變化。

  「還有力氣說話,看來是不餓了?」

  男人的話音剛落,虞雲羲的肚子就」咕嚕咕嚕」地響了一下。

  霎時。

  她的臉像是染上紅霞一般,紅到不行了,虞雲羲連手該怎麼放都不知道了。

  活了兩世,虞雲羲就沒有這麼尷尬過。

  「等著。」

  宴辭淵的嗓音帶著笑意,拿了一根箭走出去。

  這次虞雲羲學乖了,什麼也不說,就乖乖地坐在那裡。

  小狼崽還是很懼怕宴辭淵的,一見宴辭淵離開洞穴,就歡快地跑到虞雲羲的腳邊,開始搖著尾巴。

  「沒有半點狼王的樣子。」虞雲羲抱起小狼崽,輕輕點了點它的鼻尖。

  狼族最為重視血脈,小傢伙的父母都是狼王狼後,其後代更是應該兇猛無比,怎就生得了這樣一個小狼……狗?

  沒過多久,宴辭淵就回來了,箭上插著兩條鮮活的魚。

  洞穴附近並無任何水源,男人是怎樣這麼快,就帶著兩條魚回來的?

  還未等虞雲羲問出口,宴辭淵就往虞雲羲的懷裡塞了一樣東西。

  虞雲羲低頭一看,是個水袋。

  「昨日到今日,滴水未進,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支不住。」

  像是知道虞雲羲要問什麼一般,宴辭淵就提前回答了。

  「王爺是如何將活魚帶回來的。」

  虞雲羲想不通宴辭淵是為何這麼快就帶回兩條魚,還是活著的。

  「撿的。」

  撿得?

  這周圍都沒有水源,怎麼可能撿得到魚呢?

  「昨日帶你回洞穴時,已經開始下起了大雨,由於雨水密集,壓迫到空氣,至於水中空氣稀薄,在途經溪流時,跳出了幾條魚來,便被本王帶來回來。」

  「至於為什麼是活的,因為本王在洞外挖了兩個小坑,讓雨水匯聚於內,後又將魚放了進去。」

  原來是這樣,虞雲羲恍然大悟。

  「那……」為什麼要這樣做的?明明可以直接將魚烤熟了的,何須養著?

  虞雲羲突然止住了聲,並未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宴辭淵這樣做,很大的可能是因為她,在意識到會是這樣的願意時,虞雲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宴辭淵則是拿出匕首,麻利地將魚給處理好。

  等到虞雲羲反應過來的時候,魚已經在火堆上烤著了。

  「沒想到尊貴如王爺,竟也會做這些事。」

  宴辭淵處理魚的手法,並不是生手,反覆重複過許多次。

  」本王之前常年在外征戰,每每糧草告罄之時,就會率眾將士上山打獵,下河摸魚,自然會很熟練。」

  宴辭淵回憶起過去,感覺時間快得有些不可思議,眨眼間三年就已經過去了。

  男人的話將虞雲羲思緒帶回到了過去與將士們共同作戰的時候。

  她手頓了一下,又接著繼續撫摸小狼崽柔順的毛。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突然,一股燒焦的氣味闖進鼻尖。

  魚好像烤糊了!

  虞雲羲發現魚的一部分烤得泛黑了。

  「王爺?王爺?」

  「宴辭淵!」

  叫了幾聲不見反應,虞雲羲就直接喊出了宴辭淵的名諱。

  宴辭淵這次回過神來。

  之後,兩人吃就分食著另一條沒烤焦的魚,略微烤焦的那條就餵進小狼崽口中。

  吃飽喝足後,虞雲羲算是恢復了些體力。

  「王爺對昨日一事怎麼看?」

  「你懷疑昨日之事和黑風熊之事是同一個人的手筆?」

  「不難排除這個可能。」虞雲羲沉思道。

  「最開始的黑風熊,之後的銀狼一族,到最後的花斑虎,這三種猛獸都是阿牢山最為兇猛的野獸。」

  「你的意思是?」宴辭淵皺眉。

  「臣女並不認為會有這麼巧合的事,蓑衣里的引獸散早就被發現,第二日即使我們沒有任何殘留引獸散,同樣還是引來了不少野獸,甚至更甚!」

  「你可有發現什麼不同之處?」

  「並未……」

  但是虞雲羲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面上的這麼簡單。

  突然,兩人被一陣撕咬聲音吸引過去。

  就看見小狼崽六一瘋狂地撕咬著弓箭。

  這是怎麼了?

  小狼崽直接變得很是暴躁,一反常態,開始了不斷地啃食著弓箭。

  不對。

  不該是這樣的。

  突然。

  虞雲羲的視線落到了那個弓箭。

  難不成會和這個有關?

  兩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來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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