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幫主駕到
2024-05-13 11:01:54
作者: 玄星
第二天,丁晴踩著精緻的小高跟站在了劇組的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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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生怕有人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劇組。
丁晴好不威風地走到一邊坐了下來,直勾勾地看著一邊的翟迅。
翟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在心裏面暗自腹誹這丁晴怎麼這樣不要臉皮地又來到了劇組。
丁晴可不知道,昨天晚上來請自己的那個小姑娘僅僅只是碎玉的伎倆。
此時此刻的丁晴開始還以為自己是那個不可替代的影星,被特別邀請回到了劇組裡面。
而就在這個時候,丁晴的身後傳來的江上煙的聲音。
「這是誰啊,怎麼還有臉回來的?」
江上煙抱著胳膊,今天沒有他的戲份,純粹就是因為碎玉喊了自己來看戲,這才一大早趕了過來。
不過倒也是沒有讓他失望,丁晴果不其然這樣招搖的來到了劇組裡面。
丁晴聽見江上煙的聲音,倒是轉過身來,囂張的看著眼前的江上煙。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丁晴用嫌棄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邊江上煙。
江上煙哼了一聲:「你倒是敢說,自己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了床呢,褲襠裡面爛不爛啊?」
一邊的人聽到江上煙的話,知道其中事情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丁晴不在劇組裡面的這段時間,大家可是都沒有少聽一點關於丁晴的風言風語。
劇組裡面大部分都是妙音樓出來的人,要不就是沈笑笑那邊的舞女,因為模樣出挑被選了過來。
這些人可都是知道為什麼丁晴能夠紅起來的。
丁晴聽見一邊的人都在笑自己,忍不住氣紅了臉。
「怪不得能說出這樣不講道理的話,你主子是陳錦君?」
丁晴怒目圓睜,氣憤地瞪著江上煙。
聽見丁晴這句話,不僅僅是江上煙,一邊的好多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江上煙變了臉色:「你還有臉提起東家?要不是因為你長得有幾分像東家,你恐怕現在還在妙音樓的戲班子裡面練著基本功呢,哪裡又有機會拍電影啊。」
江上煙的嘴毒和金攬岳如出一轍,直接說得丁晴急了眼。
「什麼叫我像她?誰要像這樣的女人啊,靠著男人的爛貨,也就你們這些人把她當回事。」
丁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劇組現場都安靜了下來。
江上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囂張的臉:「你剛剛說什麼?」
江上煙的表情不足以震懾住丁晴,丁晴滿不在乎地撇撇嘴,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不就是說實話嗎?你們這些做奴才的就著急了?」
「他讓你再說一遍,你聾嗎?」
碎玉的聲音在丁晴的耳邊響起,丁晴不屑一顧地切了一聲:「不過就是一個靠男人的爛……」
「啪——」
丁晴的話還沒有說完,碎玉的巴掌就已經招呼到了她的臉上。
「再說一遍。」碎玉面無表情地看著丁晴。
丁晴捂著自己被碎玉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臉頰,憤恨地看著碎玉。
碎玉再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半個練家子,手上的勁自然不會小到哪裡去。
丁晴不甘心地看著碎玉:「現在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我說實話都不讓說嗎?」
碎玉笑了:「沒有不讓丁小姐說啊,您儘管說。」
說著,碎玉抬起自己的手,高高地懸在半空。
丁晴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再多說一句,對於的巴掌還會落在自己的臉上。
可是丁晴不服。
她陳錦君算什麼東西,值得這群人這樣維護?
要不是她的運氣好,現在自己說不定還要被人叫一聲丁東家丁會長呢。
正這麼想著,碎玉一把捏過了丁晴的下巴,強迫著丁晴和自己對視:「你沒膽子說了?剛剛不是很囂張嗎?」
丁晴咬緊了自己後槽牙,看向碎玉的眼神仿佛要生吃了碎玉一樣:「你算是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跟在她陳錦君身邊的一條狗罷了,等你主子被男人哄開心了,說不定還能讓你輝煌一把。」
她說著自認為最是惡毒的語言,粗俗地罵著陳錦君和碎玉這些人。
碎玉捏著丁晴下巴的手指逐漸收緊,丁晴的臉也因為碎玉的動作而逐漸變形。
「丁小姐,看來是我對你太客氣了。」
說完這句話,碎玉另一隻手高高舉起,重重地抽了丁晴一個嘴巴。
「我倒是想看看,我如果把你的嘴打爛,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敢!我可時還要拍電影的!你這樣子,是會永遠沒有電影拍的!」
丁晴怒目圓睜,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從自己牙縫裡面擠出來的聲音帶著惱怒。
可是她越是這樣,碎玉就越是手癢。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還能拍電影?」碎玉一下子把丁晴扔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看著臉上已經被自己打的通紅的丁晴。
「你真的覺得,汪路還能夠管你?」碎玉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丁晴瞪著眼睛,高高在上的說:「汪家的夫人都已經承認了我了,你以為我為什麼能夠來這裡拍電影。」
「承認你?」碎玉忍不住笑了出聲。
「如果說把你送給那麼多老闆糟蹋也算得上是承認的話,那我也能承認你。」
丁晴坐在地上,臉上的驕傲瞬間土崩瓦解。
碎玉剛剛話裡面的意思,是自己被那個唐逸給坑了?
碎玉眯起眼睛,滿意的看著丁晴臉上的難以置信。
丁晴快速的搖搖頭:「這不可能,我可是影星,汪老闆一直說我漂亮,怎麼可能?」
江上煙站在對於的旁邊,忍不住嘖了一聲:「你不會真的以為,每個人都會把你當成寶吧。」
丁晴兩隻眼睛通紅,看著碎玉:「你是騙我的,你一定是陳錦君那個爛貨派來的,不就是覺得我說實話讓她原形畢露了嗎?霸占著霍大帥給她做牛做馬,沒有一點點為人妻子的模樣,和自己死去丈夫的大哥搞在一起。
她陳錦君以為自己很高尚嗎?您出門這些走狗又能夠好到哪裡去?」
丁晴口不擇言,連帶著早上出門梳的板板正正的頭髮都已經散亂。
她正罵的開心,殊不知碎玉一直沒動的原因。
一隻腳踩在了坐在地上的丁晴的肩頭。
陰冷的聲音從丁晴的耳朵一直爬到了後背:「丁小姐,罵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