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猜測

  柳雲趕緊迎上前去，問道：「你怎麼來了？」看到柳雲欣喜的神色，一直在旁邊的有名心頭一緊，再看到渾身包裹在金色光芒中，仿佛是無上尊貴的后土，她一陣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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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土看到柳雲，也巧笑嫣然，施禮道：「至聖先生。」之前柳雲只當這些人是禮貌，最近他才回過神來，是自己的系統太過於逆天，無形之中裝逼太甚，所以才讓這些高手如此恭敬，要是自己的實力真的暴露，系統後台標準出來的，后土對他柳雲的「愛慕」恐怕會立即變成「仇恨」。

  想到這裡，柳雲收起輕鬆的心思，后土道：「我看到這方圓竟然有紅夜出現，又想到至聖先生和人族，所以過來看看。」

  柳雲思考一陣，問道：「不知道后土姑娘可知道這冥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紅夜和他們有何關係？」

  后土聽柳雲問自己，只道是至聖先生不是洪荒本地人，對這些秘辛有所不知也是正常，開口道：「此冥族的來歷十分神秘，甚至連我族類都無法推演其來歷，所以至少是盤古大神血脈所化身，或者甚至是和盤古大人齊壽的存在。」

  柳雲有些咋舌，據他所知，盤古大神的身軀雖然化作時間萬物，但是目前已知的強力種族只有兩種，一是盤古的最後一次呼吸清氣上升，化作三清老人，而盤古最後流出的精血流淌到大混沌中，化作巫族十二祖，而且當時大混沌還沒有徹底凝結成為地面，十二祖巫從上面誕生，所以他們就是大地的祖先，實力強勁無比。

  現在又來個從來沒有聽過的冥族？陸壓也告訴他，初代四聖不為人知。

  洪荒上的秘密真的是大大滴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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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雲又問道：「既然他們有如此遠古的血脈，如此高貴的身份，那麼為何他們還要獵殺人族這種低賤的種族？」

  后土很老實地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紅夜所過之處，人族的鮮血會被全部收走。不知冥族要人阻擋血幹嘛，就算是沒有修為的獸族，血脈中的獸族之力也比人族那清湯寡水的血脈要好啊……」

  竟然連這個准聖都不曉得，如此看來，冥族的確神秘。柳雲問道：「冥族長什麼樣子？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形狀？」

  后土道：「至聖先生好奇麼，我也很好奇，根本就沒有見過，它們每次就會讓一個區域陷入這種奇怪的紅，也有修士好奇中調查過，但是即使是准聖……也沒有辦法窺見這紅夜之上究竟是什麼東西。」

  說到這裡后土臉色有點凝重，柳雲也再度咋舌，准聖的修為也沒有辦法知道事情的真相？那這紅夜後面看來是真的洪荒大佬了。

  「不過雖然准聖都看不透這紅夜，但是紅夜只針對弱小的人族吸取其血液，對修士卻基本上沒有影響，所以對於修士來說，這紅夜只不過是一種神奇的洪荒異像罷了，再加上及時是准聖也不能窺見全貌，所以一般的修士就更加默認不對紅夜再探究了……」

  柳雲道：「你似乎對這些事情很清楚？」

  后土道：「不瞞您說，我之前和人族還算是……關係比較不錯，經常在人族和精族的集市中遊蕩，也曾經親眼見到紅夜降臨，所有的人族在我眼皮子底下開始廝殺，甚至其中的精族也參與，我用術法神通阻止了他們的廝殺，而後四處探究，但是卻沒有任何發現……

  之後回到部族中之後哥哥姐姐勸我最好不要管這件事，你知道的，我的那幾個哥哥姐姐一天天囂張的要死，但是唯有在這件事上保持沉默。」

  柳雲皺起眉頭，就連准聖，這種洪荒大陸上一人之下，不對，現在是二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存在都對紅夜諱莫如深。

  后土接著一抬手，指了指周圍的的火堆，對柳雲道：「但是聖人點燃的這些聖火卻似乎可以讓其中的人族不受紅夜的影響。」

  柳雲總不能說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原理，只是自己瞎幾把點的然後發現有奇效，於是他沉吟片刻，開口道：「我這火焰可照破萬法。」

  后土道：「聖人先生的果然深不可測。」柳雲趕緊推辭道：「你以後就不要再叫我聖人了，我可擔當不起。」

  后土帶點點頭，道：「那我還是叫您先生吧。」

  柳雲問道：「你有沒有聽過陸壓這個名字？」

  后土疑惑地搖搖頭，道：「從來沒有聽過。」

  「那女媧，混鯤呢？」

  「也沒有，不知道先生說的是何人？」

  柳雲道：「隨便問問。」后土見柳雲不肯多說，於是也沒有再多問。

  柳雲再度想起來一個問題，道；「你知道什麼情況下……人族，會發光嗎？」

  后土聽到這個離奇的問題後也愣住了：「人族，會發光？這……我沒有聽說過，我只是知道修士的經脈如果過於薄弱，而運行其中的靈力過於深厚的話，靈力的光芒就會透過經脈散發出來，但是人族，到時沒有聽說過會發生這種狀況。」

  柳雲手指一跳，修士的經脈散發出靈氣之光？難道？

  之前，道德天尊這個洪荒上最強大的存在之一告訴他，人，沒有靈脈，無法修煉，所以他只是向道德天尊討要了先祖的塑絡經而沒有使用，堆在雜物間裡面當廢紙，也從來沒有再想過人族的修煉之事，今天后土的話卻讓他猛然醒悟，難道，善即是人族的變異種，擁有靈脈？所以可以修煉？

  這樣也就能解釋為什麼龍族的玉照借著人族之手也要將他殺掉，而其陸壓殘魂又對他說了善即，不是一般的人族。

  這個猜想在他腦海裡面綻放，柳雲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但是他很快意識到這也只是一個猜想罷了，至於究竟是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

  柳雲沒有再問，換了個話題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后土猶豫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