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迷惑人生
2024-05-13 04:55:01
作者: 一六共宗
和一隻智商高達一百四的烏鴉交流,處處得小心謹慎,一不小心就要入了它的圈套,小傻鴨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任何事情都是自身利益為先,沒有好處的事情,它從來不干。
我找了處相對安靜的地方休息,此時正是晚上七點,忙碌了一天的普通人回到了家中,花上一個小時烹飪出可口的飯菜。
男人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不是陪孩子說話,而是抱著手機,刷著短視頻,時而綻放笑容,時而緊崩著臉。
家裡的女人在廚房裡忙活著,一直到幾樣精美的小菜端上了桌子,才從疲憊中緩過神來,然後大喊一聲,吃飯。
孩子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男人則是翹著二郎腿,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在他眼裡,老婆孩子都是次要的,唯獨手機才是他的全部。
也有些家庭,男人充當了燒飯的職責,女人則是抱著手機玩遊戲,孩子更是無人問津,像是一件多餘的商品。
像這種家庭實在太多了。
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普通人,還有百分之五才是士農工商。
而像我這種不受任何約束的人,少之又少。
望著鬧市依然忙碌的人們,我的心感慨頗深。
也不知道呂陌她們吃了沒有,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家悶雞館,便走了進去。
要入世,就必須有錢。
我身上還有好幾百,這還是雲淺搶了人家的銀行機器,從裡面拿出來的。
想到雲淺,就想到自己的那一巴掌。
巴掌必須要甩出去,不然無法震懾。
雲淺覺醒後,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婢女了,她是九玄天的女帝,是天帝女兒,是萬千凡人無法企及的仙女。
但在我眼中,她只是個女人。
女人做錯了事,男人必須給於懲罰。
如此,陰陽互轉,乾坤有序。
與之相對的,男人做錯了事,女人也必須給於懲戒,不然陽盛陰衰,時間一久,必然生出變故。
國人講究平衡,萬事不離其中。
任何事情,過則衰,衰必亡。
我調整心情,等以後有機會,得補充糜玲花和雲淺,要為自己的那一巴掌而負責,巴掌不能白打,打了就要承擔責任。
在那種情況下,說一萬句狠話,都不及一個耳光來的威力大。
我站在的角度不是簡單的男女之上,而是將來飛升仙界後,我需要更多資源,更多可以助我打上九天的強大助手。
如果身邊的女人搞窩裡鬥,我還怎麼全身心的投入到戰鬥中。
但武力威懾,不是目的。
真正讓一個女人把心教給你,可不能用強,得用心去融化她們。
不論是雲淺還是糜玲花,她們愛的不是我,而是閻君。
想到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人,她們在稱呼我是,都不相同。
妤九靈叫我長生,呂陌叫我十六,蘇小小叫我十六。
如今的糜玲花雖然還叫我長生,可她心裡只有閻君。
可以說,糜玲花和雲淺愛的是同一人,是那個令九天神佛顫抖的男人,而我目前還不是,這也是我敢下手扇她們耳光的原因。
因為我知道,她們不敢還手,同時在逼迫她們認清事實,想要找回曾經的真愛,就要不惜一切代價助我成了閻君上尊。
與她們相比,妤九靈愛的是閻長生,也就是我的地魂。
從一開始,她從未變過,心細如髮,無微不至。
呂陌愛的是人魂閻十六。
同樣是人魂,蘇小小與呂陌對待閻十六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我有時候很迷茫,像個精神分裂者,不知道自己是誰,可又明明知道他們都是我。
我即是閻長生,又是閻十六,現在還要努力成為閻君上尊。
看擬身邊有四五個女人,可她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故事,真正與我心連心的一個也沒有。
閻長生是我的地魂,他就在我的體內,我思考的東西,也是他思考後的結果,閻十六是我的人魂,是主宰這個世界的意思。
但他控制的身體卻是閻長生的。
而我的性格,之所以偏激,是因為受到了戚墨的影響。
他的身體化為了虛無,意識被我和地魂撕裂吞噬,成了共同載體的一部分。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一性格,才衍生出了閻君上尊的霸道與執著。
可以說,三魂的存在,就是為了熔煉閻君上尊的意識,沒有三魂的支撐,閻君上尊就是個虛設。
隨著我體內的靈氣在日復一日的膨脹,衝擊的那道玄關正在變的鬆動。
玄關一破,就是閻君上尊主導,三魂將徹底衍生出新的意識。
但不論怎麼演變,他依然是我。
我是一切的源泉,哪怕化身億萬意識,也依然是自己。
無非在稱呼上有所改變而已。
悶雞館的服務員見我呆立在門口,始終沒有跨入一步,已經生出了厭惡。
「這位客人,麻煩你不要堵在門口。」服務員是個胖妞,長的五大三粗,按理說在市區這處地方開店,招的服務員不該長成這樣。
「不好意思。」我這才從失神中走了進去,瞧著胖妞問道:「麻煩一下,我要三份悶雞飯,替我打包。」
我說著,掏出了錢。
胖妞一臉鄙視,用手指了指左側櫃檯。「先去付錢,然後拿著小票自個去領,要是打包就另加三塊,跟那兒的服務員說就行。」
她十分傲慢。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看我不爽。
我掏錢的手,縮了回去。
社會在進步,而我卻沒能跟上社會的步伐,怪不得要被淘汰。
我苦笑一聲,朝著收銀台走去。
「喂,你怎麼不排隊,站後面去。」
胖妞的眼睛像是一部三十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像機,明明走出了十幾步,背對著我,卻還能在第一時間發現我沒有排隊。
是個人才。
怪不得她能被破格錄用。
我不得不感慨,這個店的老闆有一雙慧眼。
雖然是七點多,但排隊的人還是不少。
來到隊伍後面,乖乖等候,手裡拽著一百塊票子,見有人看我,我便傻傻一笑。
沒一會,我就聽到隊伍里有人竊竊私語。
「怎麼是個傻子,對誰都笑呵呵的。」
「年紀輕輕的,腦子就不好使,他父母也是遭罪。」
「我要是他,乾脆跳河算了,看他那樣,不僅腦子有病,還很猥瑣,眼睛色咪咪的,一直盯著我的大長腿……」一個少婦很是厭惡的剮了一眼。
身邊的高個子則是說道:「這種人我見多了,估計是想混進人群,趁機行那猥瑣的勾當。指不定他放在外面的手,是假的。真正的手早就放在了褲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