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蛋和繡劍的變化
2024-05-13 00:54:45
作者: 不吃雪糕
可如今他卻成為了威遠軍之中的英雄,人人都說他英勇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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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注意安全。也注意別和影響到這裡的居民的作物。」
劉弈親熱撫了撫金鵬的光羽,「莫要忘了,明兒帶我到各地看看情況。」
金鵬應了聲,振翅飛走。
劉弈檢視自身,發現身體雖然有些隱隱作痛,但舍此並無大礙。
倒是那柄古老樸素的鏽劍,居然變了樣,
有些地方的鐵鏽漸漸凝實很多,上面縈繞了幾枚黑芒。
「主公,您醒了,真是萬幸!」
這時候一聲公鴨嗓似的聲音瓮聲瓮氣響起。
劉弈一聽就笑了,「吾之惡來,快快請進。」
典韋一陣噓寒問暖,確認劉弈沒事了,這才寬了心,「主公,這個聖杯神壇裡面的血液怎麼用?」
劉弈細細觀看,發現這血液都是黑色的。
他奇道,「瘋和尚死在最裡面的絕對凌霸陣符之中,他死的時候,你還進去了?」
「那倒沒有,只是我記得王爺的交代,陣法潰敗,立刻用聖杯收了那廝的血液。」
「辛苦你了,這些血液我會處理了。最近平定那些猶不肯安分的惡劣分子,累壞了吧,快去曉兒那裡領三壇青黃引吧。」
「一壇是慶功宴上犒勞大夥的,另外兩壇,就讓幾位大將軍,三位軍師,給表現突出的,有功的將士,給安功論賞,分了吧。你主公我身體還是有些發痛,得多休息休息。給我跟大伙兒致意。」
「是,主公!我替大伙兒謝謝主公。」
典韋應諾一聲,到院子裡領了酒水,歡天喜地的去了。
劉弈用玉瓶子將杯中黑血收起,收起聖杯陣盤。並開始在院子裡做五禽戲,鍛鍊身體。
次日他坐騎金鵬,視察了錫蘭島南邊。
並且在科倫坡接見了泰米爾和僧伽羅族的各個領主。
泰米爾族人自是對劉弈心悅誠服。
如今浮屠教一敗塗地退出了錫蘭島。
而僧伽羅族不得不低下了桀驁的頭顱。
已程不國和僧伽羅族在威遠軍的將軍和軍師的調和下,決定合成一個國度。
劉弈便和已程不國的國君,在科倫坡的議事廳,接見僧伽羅族的幾個領主。
至於僧伽羅族原來的國君,早就被已程不國的將士在破城戰之中亂槍戳死。
錫蘭和朱崖洲一樣,作為熱帶島嶼,四季含混,只有雨季旱季之分,是真的風景如畫。
劉弈和已程不國國君站在門口。
外面艷陽高照,鳴蟬和鶯鳥歌唱。
遠遠地就看到幾支隊伍合成一隊,然後向著議事廳走來。
這裡本是僧伽羅族的王都所在,只是如今控制這裡的,是已程不國的國君和威遠軍。
一共來了五個豪門的代表。
他們心情複雜的看著這座過去他們控制的城市,看著跟前的劉弈和已程不國國君。
這些熱島島上的居民,個頂個的身材矮小,皮膚黢黑。
劉弈覺得自己雖然記憶不賴,但到了這裡就跟面盲了也似的。
這些人的樣子都差不多,有時候很難分出誰是誰。
不過這幾個人,其中還是有三個格外的惹人注目。
一個是刀疤臉,一看就是猛將,悍勇就直接書寫在臉上。
另外一個,則文質彬彬,看著好生養尊處優,一看就是貴公子。
想來不是父母權傾朝野,就是家族富可敵國,所以養出了這樣的公子哥兒。
第三個,別的還沒怎樣,個子也矮,可能只有前世一米五多點的身高,跟曹操有一拼。
不過他一雙眉毛格外有型,濃黑得跟墨水也似的。
能如此給劉弈留下深刻印象的眉,估計除了關羽,便是這位了。
還有兩人,就是穿著絲綢做成的衣服,一看就是從沈萬三這邊購買的。
劉弈白了他們一眼,「看我幹什麼?以後我身邊這位,才是你們的國君。」
那五個豪門的代表齊皆跪伏,「罪臣見過逍遙王和霄國君。」
霄國君看了劉弈一眼,沒敢作聲。
劉弈無奈道,「這是你們錫蘭的家事,我劉弈不過是適逢其會,做個調解罷了。」
霄國君這才叫道,「諸位臣公請起吧,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諸事還得多多仰仗諸位。」
五人相互對視一眼,心有不甘,但面上卻堆著笑,「霄國君客氣了。還請霄國君一定要在王爺面前替我們好生美言美言,我們既然是一家人了,這商路上的生意,也要幫襯幫襯我們南邊啊。」
「那是自然,各位,請入席吧,邊吃邊聊。逍遙王兄關注的就是商貿諸事,只要大伙兒手上有拿得出來的好東西,這生意自是少不了。」
酒桌上觥籌交錯,這五位自是第一次嘗到兌了青黃引的葡萄酒,喝得那叫一個如痴似醉。
這時候劉弈了解了。
有刀疤的那位,是錫蘭南部的田武大將軍,驍勇善戰,不過和之前南部國君有些仇口,被貶在外,只在南邊海島上抵禦海寇,如今才堪堪回到科倫坡。
而那公子哥兒,是南部商賈之家的雅麻少朗,在南部,確實是富可敵國的存在。
不過他是個私生子。
而能繼承他家族財產的,本來是他哥哥。
可惜其兄之前堅決擁護和支持原來的南部國君,同樣死在了破城那會。
所以他們的族人便將雅麻少朗奉為新的家主,前來拜見劉弈,商議諸事。
而有著令人印象深刻眉毛的黑眼眉漢子,是南部國君的堂弟平俊公。
他兄王亡故,他就被南部王室推舉出來。
另外二人,則是南部重臣。
五人一起上來給劉弈敬酒,「逍遙王兄,您的聲名,在我們這裡,無處不在,聞名遐邇,能見到您,真是我等的榮幸。想不到王爺竟是如此年輕!真是你們東土人那句話,英雄出少年啊。」
劉弈和他們碰杯,「彼此彼此,以後生意上我們多多合作。」
那刀疤不苟言笑,距離感明顯,「我就一個粗人,生意的事,我沒什麼可以合作的。就是很因為之前一直在外,沒能和驍勇善戰的威遠軍將領接觸接觸,頗為遺憾。」
劉弈不由得心頭暗笑,看來這個刀疤臉看著自己少相,又聽到自己曾經在戰鬥之中倒下,險些不治,是以認為自己確實只是一個逍遙王,上陣殺敵,還得看手下的猛將勁卒。
不過,話又說回來。
自己手下這些將士,放到哪裡都是數一數二的精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