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陳光來訪
2024-04-28 13:49:47
作者: 暗火
傍晚五點,兩人趕著最後一班到村裡的車。
「呦,陳海你可以啊,帶著你小嬸去哪裡玩去了?」剛走到村頭,就聽見二伯母那不懷好意地問話。
「出去談事也要跟你匯報?!」陳海冷冰冰回道,隨後拉著映秀就要離開。
「哎,我說映秀妹子,別急著走啊,現在大家都在傳,說你跟你這個侄子好上了,還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二伯母笑著道。
「你tm再說一遍?」陳海轉過身怒道。他可以不在乎別人侮辱自己,可現在有人敢侮辱小嬸的名譽,陳海不介意讓對方付出代價。
「你是不是都忘了上次拿一萬塊錢的時候怎麼說的了?見到我要繞著走!!!」陳海手指二伯母道。
「陳海你個王八犢子,你不說這話我還不想找你事!拿了你那一萬塊錢,我可沒少被朱富貴針對,甚至現在我家的農作物他都不收!害得我只能低價賣給鄰鄉的收購大戶,白白損失了幾千塊,你真是夠蔫吧壞的!」二伯母罵道。
「哼,當時我就跟你說了,拿了這錢,你就要提防朱富貴的報復,是你見錢眼開,我有什麼辦法?還有我告訴你,再讓我聽見你在背後編排我跟小嬸的事情,我不介意讓你再吃點苦頭!」陳海赤裸裸威脅起來。
「你敢威脅我?」二伯母一副不怕事的感覺。
「威脅?做事情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和朱富貴比怎麼樣,和大伯一家比又怎麼樣!」陳海道。
「哼!」聽見這話,二伯母冷哼一聲,卻沒有說話。
最近陳湖的事情她也聽說了,甚至被送到了派出所。這麼一想,她又打量起陳海來,難道這小子去讀了一年書,就變化這麼大了?
「走著瞧吧!」二伯母轉身離開。
看到這一幕,陳海搖搖頭,對小嬸道:「映秀,你最近小心點,要不就別回家了,跟我媽睡吧。最近朱富貴一直沒什麼動靜,我怕他回頭找你事。」
映秀本來猶豫著想答應,可旋即想到,一旦真的去了陳海家,到時候是跟大姐睡還是跟陳海睡,那可就說不準了。對於自己和陳海的關係,她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繼續。兩人間年齡差距那麼大,可以說根本沒有未來。即使陳海願意,自己也絕不會同意他娶自己。
她也不想就這麼耗下去,可是現在越接觸下來,就越覺得陳海身上有一種迷人的光芒,神秘,強大,讓人忍不住被吸引。就好像是飛蛾撲火,明知道是滅亡,還是忍不住要撲上去。
「還是算了,家裡都已經翻修了一遍,朱富貴他不敢那麼大膽的。」映秀推辭道。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這幾天店鋪裝修,我估計沒什麼時間在家呢。」陳海道。
送小嬸回家,陳海趕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後院的試驗田。經歷陳湖事件後,大家都知道陳海家裡安裝了好多個攝像頭,即使有心人覬覦那價值五萬以上的葡萄藤,也不敢來偷取。這樣一來,反而讓這片靈田成了無人區,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些水果都生長的不錯,馬上就是你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看著地面上十數種水果琳琅滿目,陳海不由笑了起來。
隨即,陳海又看到那些挑選的名貴牡丹,已經出落得大大方方了,芳香撲鼻,色澤怡人,真是應了那句「國色天香」的美譽。
下個月就是植物博覽會了,到時候才會是他們大放異彩的時候!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解決好陳湖的事,和COCO奶茶店開張事宜。
回到自己的屋裡,陳海將脖頸處系掛的神農古幣取了出來。可以說,這枚古幣是一切改變之始。陳海把它放哪裡都不放心,最後索性做了根繩,掛在脖子上。
現在,這枚古幣相比前幾天又有了些新的變化,上面白氣氤氳,明顯比前幾天多了不少,可還是不夠填滿幣身。看來自己的猜測應該沒錯,等到白氣再度聚集、充斥整個幣身的時候,就是這枚古幣大放異彩的時候!
想到這裡,陳海不由期待起來,下一次開啟,又會是什麼時候呢?
第二天一大早,陳海就被陳光兩人吵醒。
「陳海,你在家麼?我知道你在家,快開門!」陳光在門口大聲呼喊著。
「什麼事?」陳海媽睡眼惺忪地打開門。
「我想和陳海談談陳湖的事情。」陳光開門見山道。
「怎麼談?」陳海耷拉著拖鞋走了出來。
「我願意賠償,不過價格上能不能便宜點?」陳光道。
「哦?你的意思是要打個折?」陳海問道。
「嗯,就是這個意思。」陳光道。
陳海點點頭:「也可以,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既然大伯你都這麼這麼說了,那就打個折賠三萬吧。」
陳光猶豫道:「三萬還是有點多吧?我打算邀請先達集團的人先過來求證,看看那株葡萄藤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麼值錢。」
陳海笑著搖頭:「既然打折了就不能再找什麼先達集團的人了,畢竟既然給你打折,就是念著情分,你不會反過來不顧情分吧?」
「這……」聽見這話,陳光有些訕訕。
一旁,大伯母聽見這話頓時冷笑起來:「陳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平白無故賠三萬塊錢已經很多了好麼,你這話倒搞得像我們占你便宜似的。你居然還想不讓先達集團的人過來,莫非你在騙我們?你這葡萄藤是不是不值這麼多錢?」
聽見大伯母的話,陳海不由苦笑著搖搖頭。有些人,你跟他講情面,他好像還覺得你有愧似的。自己又犯了錯誤了。
「那好吧,隨便你們。不過我醜話可是說在前面,如果要是讓先達集團的人過來,那麼不管人家報價多少,你們都得照單全收,而且要白紙黑字地寫下來,我不會再有任何讓步!」陳海道。
「哼,寫就寫,還怕你不成!」大伯母道。
一場交談就這麼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