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借你的手暖暖
2024-05-12 18:18:24
作者: 桐蕪
聽到兩人在一起的林母很是高興,連說話的聲音里都掩飾不住笑意:「徽月,你跟阿晟在一起?」
秦徽月怕林母誤會,解釋道:「我們在超市碰見的,把東西拿錯了,他給我送過來。」
林母笑的更甜了:「那這麼說,他現在在你那兒?」
秦徽月覺得她笑的有點古怪,但還是「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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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改天來家裡吃飯,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
掛斷電話,林母喜滋滋的對林父道:「阿晟在徽月那兒,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複合?」
林父道:「徽月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林母放下聽筒道:「只是男朋友,又沒結婚,那阿晟還是她前夫呢。他們要是複合,那徽月就還是我兒媳婦。他要是把徽月追不回來,以後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帶回來一個我拆一個。」
林父皺眉:「哪有母親支持兒子去做小三,挖人家牆角的?」
林母道:「沒事,缺德事咱就幹這一件,以後做十件好事來抵。」
林豫從門外進來,見父親和母親在爭什麼,問道:「你們在說什麼缺德事?」
林父捧著茶杯道:「你媽支持阿晟去挖牆角。」
他雖然沒說挖誰的牆角,但林豫一聽就知道,他們說的是秦徽月。
這三年裡,林豫對秦徽月的種種,林母看出了一些苗頭。
她雖然很想秦徽月做她的兒媳婦,可再怎麼想也沒想過撮合她和林豫。
他們要是在一起,那關係亂套了,林秦兩家也肯定會被外人笑話。
雖然她曾經和林晟說,要撮合秦徽月和林豫,那也只是玩笑話,是在激將林晟。
她一直都假裝不知林豫的那點小心思,就連林父她都沒向他說過。
此刻當著林豫的面談論讓林晟和秦徽月複合的事,她怕林豫受打擊,在林父說了那樣的話後,她沒吭聲,要是平時早就跟林父嗆起來了。
林豫恍惚了一下,喃喃道:「他們要是能複合那也挺好。」
林母看向林父道:「你看,阿豫也是支持的。」
林豫緊抿唇瓣,如果他無法跟秦徽月在一起,那他希望秦徽月能跟林晟在一起,因為他看得出來,如今的林晟是真的喜歡秦徽月。
而且他失去過,所以會更加的珍惜。
就算以後林晟對她有一點不好,他做為大哥,也有資格教訓他。
若她嫁人了別人,被別人欺負了,他連替她主持公道,教訓那個人渣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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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母通完電話,秦徽月將手機還給林晟,她的另一隻手還被林晟抓在手裡。
「放手。」她抽了一下沒抽出來,輕蹙眉心。
林晟抓著沒放,聲音很是溫柔的道:「難道你不知道,不能碰男人的腰?」
她解釋:「我只是想叫你吃飯。」
林晟仍舊笑的溫柔:「叫人用的是嘴,而不是手,你分明就是想摸我。」
秦徽月瞪圓了眼睛,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不是?那就是想調戲我?」林晟的唇角露出幾分玩味。
她的臉蛋瞬間漲紅,她真的只是想叫他吃飯而已,為什麼會被他想的那麼邪惡?
而且他看著自己笑的那溫柔是怎麼回事?
別這樣對我笑,我會陷進去。
她默默地想完,撇開視線不再看他,又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沒抽回,瞬間冷了臉,聲音了是驟然一冷:「放手!」
林晟見她生氣了,這回乖乖的鬆了一手,但說出來的話還是很欠揍。
「別生氣,我就是手有點涼,借你的手暖暖。」
秦徽月:「……」
她瞪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客廳。
林晟垂在身側的手指攏在一起,掌心裡還殘留著她的溫度。
他望著秦徽月的背影,唇角露著笑。
徽月,如今我也只能這樣才能靠近你,抓著你的手。
秦徽月拎著飯菜走向餐廳,然後打開袋子,一樣樣的取出來擺在桌上。
隨著盒蓋的打開,看到所有的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她怔住了。
在她發愣之際,林晟拉開對面的椅凳坐下,然後拆開一次性筷子的包裝袋,將筷子掰開遞給她。
再次對上他溫柔的眸子,秦徽月整個人像是被攝了魂,定定地望著他。
林晟見她看著自己,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出聲道:「怎麼了?」
她斂眸,沒接他遞給自己的筷子,說道:「你自己吃吧,吃完就離開,記得把門帶上。」
她轉身出了餐廳,走到茶几跟前,抓起桌上的手機走向樓梯。
林晟衝著她喊道:「你多少吃點啊!」
秦徽月沒理他,落荒而逃的上了樓,回了房間。
進入臥室她便靠在了門板上,一想到剛才林晟看她的眼神,她的心就不受控制的越跳越快。
她明明一心想要忘了他,他為什麼還要在她面前出現?這樣她還怎麼忘了他?
她閉上眼睛,右手緊緊的抓著胸前的衣服,想要把跳躍的心臟壓制住。
偏偏這個時候,傳來了敲門聲,並且伴隨著男人的聲音。
「徽月,這些菜都是你最愛吃的,你吃一點吧,不然夜裡會餓肚子,到時候你又睡不著。」
她沒有開門,隔著門板沖他吼道:「你走!立刻馬上離開我家!」
林晟聽出了她聲音里的憤怒,眸光黯了下去。
門外安靜了下來。
在秦徽月以為他走了時,林晟再次開了口:「我把飯菜給你在保溫箱裡,你記得吃,我先走了。」
她聽到了離去的腳步聲,整個人也漸漸平靜下來。
過了許久,她拉開門,門外的走廊果然是空蕩蕩的。
她下了樓,客廳里也沒人,林晟果然走了。
進入廚房,保溫箱的燈亮著,她打開,飯菜都在裡面,並且是原封不動。
她心情複雜的將保溫箱關上,轉身出了廚房,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有什麼東西硌到了她的屁股,她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個長方形的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黑色錢夾。
她這裡沒有其他人來過,所以一想就能想到這個錢夾是誰的。
給他送去是不可能,她不知道他住哪棟,只能等他自己來取了。
她煩躁的將錢夾丟在一旁,抱著抱枕懨懨的窩進沙發里。
本來想跟他劃清界限的,怎麼感覺現在跟他糾纏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