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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想讓別人干點什麼

2024-05-12 13:09:01 作者: 福滿滿

  「好了好了,你都說了一大堆了,滿腔的火氣兒,我看你再說就真的快要氣炸了」蘇長歌對月寒根本就停不下來的憤怒表示哭笑不得,拍拍她肩膀溫聲道:「乖月寒,消消氣,給我那筆墨紙硯來。」

  月寒壓住怒火,對蘇長歌的吩咐很是不解,「小姐您又要寫單子了?我們不是已經有藥了麼?」

  「不是寫單子。」蘇長歌一手手指微微彎曲著,食指和中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笑意不達眼底,聲音很輕柔的道:「我要寫一封情信。」

  「情,情信?!」月寒被蘇長歌之言驚呆了,忘了去拿筆墨紙硯了,「小,小姐,您您您……有情郎啦?」

  情郎個屁!

  她啥時候有情郎了?

  蘇長歌對月寒這個形容詞表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是寫給情郎的,但是不是我的情郎。」

  「啊?」月寒很是不解:「什麼意思啊?」

  

  「傻月寒,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你先去給我拿筆墨紙硯,我捋捋頭緒就開始寫。」

  「……哦。」月寒總覺得怪怪的,但是還是乖乖的聽話去拿筆墨紙硯了。

  而蘇長歌則在細細凝思。

  沒一會兒,月寒將筆墨紙硯拿來了,她還在磨墨,凝思的蘇長歌忽而一笑,對月寒招招手:「乖月寒,墨磨好了麼?」

  「差不多了。」月寒答著,便將東西移給蘇長歌,蘇長歌自己伸手將紙張擺~弄好,從月寒手中接過毛筆。

  「小姐,您要開始寫了麼?」

  「嗯。」蘇長歌答著,微微翹唇,便垂頭開始寫。

  她這一次寫的字數不算多,一頁紙稀稀疏疏的寫上短短的幾行字,月寒都還沒反應過來呢,蘇長歌就已經停了筆了。

  擱好筆,蘇長歌攤平紙張,鼓起雙頰,嘴巴輕輕出氣,在紙張上吹了吹。

  月寒對她的動作很是詫異,「小姐,寫這麼一點兒就行啦?」

  蘇長歌覺得字跡應該幹得差不多了,便頓下動作,聞言頭也不回的頷首道:「行了。」情書嘛,字無需多,只要字眼足以人……春.心.盪.漾便好!

  不過,憑一封情書做到讓一個花花公子春.心.盪.漾還差點氣候,還得下點兒重本才行。

  這麼想著,她搓著雙手忽然嘿嘿的笑了笑,對月寒道:「月寒,可有作畫的彩墨?」

  她,她家小姐好生奸詐啊!

  月寒正要問她家小姐笑得如此奸詐作甚,聞言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大叫一聲:「彩墨?!敢情小姐你要作畫?!」

  一個瞎子懂得寫字已經夠讓人震驚了,她竟然還懂作畫?!

  她怎麼覺得她家小姐有種要逆天的節奏?

  「真聰明,說對了。」蘇長歌給月寒扣了一個響指,笑著催促道:「快,去找彩墨過來。」

  「哦~~」月寒被震驚得整個人都遲鈍了,呆呆的走了。

  而在月寒離開的一頓時間,蘇長歌指尖一動,一團粉末便無聲無息的被染在了濕~潤的毛筆上……

  ……

  月寒辦事還是很快的,不一會兒,她便拿到了彩墨。

  她問:「小姐,奴婢拿到了幾種色彩。」

  「可有紅色?」

  「有的。」

  「有這個顏色和墨黑色便好,其他的可有可無。」蘇長歌說著,道:「過來,我給你說說你該如何調色,你幫我將顏色調好。」

  「好。」

  接下來,兩人花了莫約半刻鐘去調色,在顏色調得差不多之後,蘇長歌對月寒道:「你將眼別開,不要看。」

  月寒眨眨眼,「為何不要看?」

  「因為不能看。」看了她怕她會長眼針。

  「哦。」月寒聞言只好將臉別開了。

  她其實很想看的,她從來沒見她家小姐畫過畫呢,雖然覺得應該不會畫得很好,但是她還是很期待的。

  蘇長歌選了一張比四開還要大上一點的紙張,將之擺好,便開始動手了作畫了。

  她作畫也很快,揮著毛筆唰唰唰的不過是兩刻鐘左右的時間,她便很滿意的停了筆。

  月寒感覺到她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回頭,問:「小姐,作好了……」她話還沒說完,不過是輕飄飄的瞟了一眼蘇長歌畫好的紙張,她便眼睛驀地瞪大,「啊啊啊」的連聲尖叫!

  然後飛速的捂住了雙眼,連忙轉過頭去!

  蘇長歌輕挽袖子擱好筆,對月寒的尖叫嘖嘖兩聲,搖頭嘆息:「咋就不聽話呢,都讓你不要看了,你卻偏要看……」

  「小姐!」月寒委屈得要哭了,「你怎麼就畫……畫這樣的東西啊!」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小姐竟然會畫那樣的東西——華上市一張床,還有……兩個渾身脫得光溜溜的男女!

  最重要的是,那兩個男女還抱在一起,做著就算是不懂人事的她也能一眼就看出是什麼的事兒!

  啊啊啊,好羞人啊!

  她家眼睛看不見的小姐何時變得如此的……邪惡了?

  「我覺得這是好東西啊。」蘇長歌笑眯眯的,對月寒道:「既然你已經看到過了,不如看仔細一點,幫我看看哪裡有瑕疵可好?」

  話罷,她便將有差不多一米長的紙張拿起來攤開,打算讓月寒給她細細看。

  「啊!」月寒不經意的又掃到了一眼,又尖叫了一聲,連忙雙手掩目,幾近崩潰的跺腳道,「……我的好小姐,您別讓奴婢看了,奴,奴婢真的不想看……」

  不過,不得不說,她家小姐這畫就是畫得太生動,比很多畫師畫得還好,也太逼真了。,所以她才……

  「好嘛好嘛,不看就不看了。」月寒的反應已經讓她明白,她畫出來的應該還是達到了效果的。

  她說罷,看到上面的墨跡差不多幹了,便將畫給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

  月寒看到她的動作,忍不住問:「小姐,您到底想幹什麼?」

  「月寒你說錯了哦。」蘇長歌很是無辜的眨眨眼,「不是我想要幹什麼,而是我想讓別人一起干點什麼。」

  呵!

  蘇輕眉不是說她和段世子一個是瞎子一個是浪子,最般配麼?

  但是她說錯了,瞎子從來都不是配浪子的,只有浪~女,才最配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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