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大皇子的野心
2024-04-28 13:20:02
作者: 洛汐
那乞丐被她冷不丁的一推,一個趔趄就翻倒在地,趁著這個空擋上官顏汐爬起來就跑,可是還沒有站起來就被那乞丐給抓住了腳踝。她嚇得雙腿亂蹬,一雙精緻的繡花鞋也被蹬掉了。
那乞丐一隻手抓住了她的一隻腳,然後使勁的把她朝自己這邊拖。他伸出又髒又黑的大手摸了一下上官顏汐粉嫩精緻的小腳,「果然是個養尊處優的公主,這腳都這麼軟,兄弟們今天真是賺到了!」他一臉陶醉的對身後的幾個乞丐大叫到。
後面的乞丐也借著月光看見了她白嫩的小腳,個個都是一陣口乾舌燥,互相擁擠著想要去摸她的腳,那帶頭的乞丐大喝一聲:「等老子享用完了才是你們的!」
後面的幾個乞丐立刻瑟縮的超後面退了一步,他們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那帶頭的乞丐和上官顏汐圍在中間,上官顏汐撕心裂肺的大喊著救命,可是這荒僻的小巷子裡根本就沒人經過。任憑她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
斯拉一聲,上官顏汐只覺得身上一涼,自己的新娘禮服居然被那乞丐殘暴的撕扯開了,裡面大紅色的裡衣都露了出來。刺目的紅色和粉嫩的皮膚交匯在一起,強烈的刺激著那些乞丐的雙眼,他們一個個都饑渴難耐的看著她那精緻的小腳。上官顏汐尖叫著不停的反抗,但是已經喪失理智的幾個男人怎麼可能將到手的羔羊放掉呢!
帶頭的乞丐胡亂的將自己身上破爛的衣裳脫掉,然後一把將上官顏汐身上剩餘的衣服也扯掉了,他一手將她兩隻亂揮的手抓住,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胡亂的摸著,上官顏汐不停的尖叫著,那乞丐覺得煩,用一團破布將她的嘴巴堵上……
「喲,這富貴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樣啊,那感覺真爽,好了兄弟們,你們好好享受吧!」那乞丐頭頭滿足的說道。
其餘的幾個乞丐一擁而上,在上官顏汐慘不忍睹的身上上下其手。上官顏汐雙眼空洞的看著天空,天上明亮的月亮就這樣明晃晃的掛在那裡,看著地下一群人強暴一個弱女子,這一晚是上官顏汐的噩夢,也是許多人人生的轉折!
「父皇,您也別太生氣了,顏汐一定能找到的!「大皇子在一邊勸到。
「哼,這楚家簡直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等朕抓到他們一家,一定要把他們千刀萬剮!」上官方拓怒氣沖沖的說道。
大皇子用眼色示意門外候著的小公公,那小公公立刻將手裡端著的食盒提了進來,他跪下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這是貴妃娘娘送來的參湯。」
大皇子接過參湯對上官方拓說道:「父皇,您先喝點參湯吧!可彆氣壞了身子!」
上官方拓看了看大皇子然後感嘆到:「朕這麼多的兒子中,就你最聽話,朕深感欣慰呀,如今這朝中也就只有你和靖宇能幫朕做點事了,你們兄弟二人一定要和睦呀!
朕真的老了,等靖宇做了太子,你可一定要要好好輔佐靖宇!」
上官洵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他握著托盤的手死死的抓住托盤,手上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想法。電光火石之間,他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笑著對上官方拓說道:「父皇,您放心吧。兒臣一定盡心輔佐四弟!」
上官方拓點點頭,拿起托盤上的參湯一飲而盡。上官洵嘴角悄悄的勾起一抹冷笑,等他放下碗,他乖巧的說道:「父皇時候不早了,您還是早些安歇吧,兒臣去楚王府看看,明兒一早來給您回話!」
皇上揮揮手沒有說話,上官洵躬身退了出去。到了門口的時候,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伺候的小太監。小太監幾不可聞的點點頭,他滿意的大步離開。
上官方拓揉揉眉心,對著門口的人喊道:「小德子,進來把屋裡的燈剝亮一點。」
門外候著的小德子立刻躬身進來用鉗子把蠟燭的燈芯撥了撥,上官方拓問道:「你師父可好些了?」
原本一直伺候上官方拓的老公公突然身體不好,上吐下瀉的,所以才臨時讓小德子頂上了。他誠惶誠恐的跪下說道:「多謝皇上的掛懷,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不吐了,只是這泄腹的症狀一直沒有緩解。現在還不能下床!」
上官方拓點點頭說道:「今兒晚上的燈怎麼一點都不亮呀?」
小德子疑惑的說道:「今晚上的燈十分的明亮啊!」
上官方頭皺眉說道:「是嗎?那朕怎麼覺得一點都看不清這摺子上的字了呢?」
小德子鼓足勇氣說道:「萬歲爺,您可能是太累了。要不擺駕榮華宮?」
上官方拓想了想說道:「算了,就在這裡將就一晚吧。天色不早了就不去打擾貴妃了!」說完就讓小德子給他寬衣,他在御書房睡了一晚。
早上天剛亮,柳萌萌就醒了,她爬起來四下打量了一番,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她打開門走了出去。這裡是一個很小但是很精緻的院子,院子裡靜悄悄的,院中草葉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祥和寧靜,柳萌萌敏銳的覺得周圍有人在監視她,她站在院子裡大聲問道:「有人嗎?」
沒有人回答她,她站在院子裡半天沒有動作,突然她身後的一個小門吱呀一聲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她很熟悉。「流煙,我們這是在哪裡?」柳萌萌急迫的跑到來人面前問道。
「你醒了?」流煙語氣有些生硬,柳萌萌問道:「你怎麼了?」
流煙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跪下說到:「對不起,我有我的苦衷!」柳萌萌立刻上前要扶起流煙,她問道:「怎麼了?流煙你有什麼苦衷,你跟我說,我幫你解決。咱們是姐妹呀!」
「哈哈,真是一副美好的畫面吶,只可惜,你把她當姐妹。但是她未必把你當姐妹呀!」身後又走進來一個人,他渾身穿著黑色的斗篷,等走近了。他摘掉斗篷,露出一張陰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