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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潛入建安王府,引誘兩虎相鬥

2024-05-12 11:53:54 作者: 我愛生產隊的驢

  這些人沒有給賀蘭絮一絲解釋的機會,就把她關在了一個無人的院子裡。

  

  「如此殘害我們王妃,無恥賤婦,你等著王爺的震怒吧!」押著她的家丁將她摔在地上,狠狠罵道。

  賀蘭絮臉上身上火辣辣的疼,她爬起來朝著要走的幾個人喊道:「五天!說好了給我五天的時間呢?你們王爺就這麼點耐心嗎?」

  家丁瞪了她一眼,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冷風來襲,賀蘭絮環顧四周,直呼大意。

  千算萬算,她偏偏沒算到這個建安王就這麼點耐心,這麼點城府。

  難怪從前朝就開始搶皇位,一直鬧到現在都沒成功。

  該啊。

  深夜,以沈鶴州為首的一群人闖進院子,把熟睡的賀蘭絮從床上帶了出來。

  「賤人,毀了舟舟的臉,現在就把你的臉賠給她!」

  「說好了給我五天的時間,轉眼就說是我害了王妃。」賀蘭絮怒罵:「我看你是根本沒想讓我治,所謂的讓我試一下,只是找個理由殺我!」

  「殺你?」沈鶴州陰翳的眼中泛起諷意,「你值得本王費心嗎?」

  「你!」賀蘭絮神色一頓,沈鶴州這話倒是提醒她了。

  她仰起頭,語氣冷靜,目光如刀:「王爺,你不能殺我。」

  見她神色堅定,毫無畏懼,沈鶴州臉上閃過猶豫,很快又再次狠厲。

  「那本王不殺你就是了。」他勾起嘴角,「本王只要你的臉,一刀一刀地、割下你的臉。」

  賀蘭絮被他毒蛇一樣的目光看得渾身一寒,拼命掙脫出一隻手,掏出腰牌。

  一塊獨屬於宰相府的深黃色腰牌躺在她的手上。

  沈鶴州面色倏地變了,刀子一樣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塊腰牌,似乎要把那小小的東西看穿。

  他看看腰牌,又看看賀蘭絮的臉,剎那間神色千變萬化。

  「你是宰相府的人?」他囂張的氣焰矮了下來。

  賀蘭絮趁機徹底從家丁的桎梏中掙脫出來。

  「攤牌吧,賀蘭宏是我爹。」

  賀蘭絮雙手抱胸,此刻的態度比之前的沈鶴州還要囂張。

  「我要是死在你建安王府,你多年來的夙願怕是就要從此放棄了。」

  「你閉嘴!」沈鶴州一聽這話,瞬間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他下意識環顧了四周,冷聲喝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你怎麼敢說?!」

  「大逆不道?」賀蘭絮一雙眼睛亮得嚇人,「我只是說你多年來一直想要幫王妃治臉,哪裡大逆不道了?」

  賀蘭絮踱步到他身前,字字鏗鏘:「所謂大逆不道,根本就是你心有所想,以己度人!」

  她死死盯著沈鶴州的反應,見他頃刻間又起了殺意,立馬說:「雖然進王府不是我的本意,但是王爺,我可以幫你。」

  「幫本王?」沈鶴州眯起眼,眼中除了深深的防備,還有一絲貪婪。

  賀蘭絮將他的變化看在眼裡,心道宰相府果然權勢滔天,連王爺都如此忌憚。

  賀蘭絮毫不心虛,假話張口就來:「是啊,宰相府與沈如珩的關係王爺也有所耳聞吧?」

  從沈如珩繼位第一天開始,到賀蘭絮成為皇后那一天,再到現在,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可謂是水火不容。

  她不信前幾天剛利用宰相府轉移注意力的沈鶴州不知道這一點。

  果然,在聽到她說的話之後,沈鶴州眼中深藏的權欲爆發了出來。

  見此,賀蘭絮繼續火上澆油,「不瞞你說,我進宮也有幾年了,對皇上痴心一片,可未曾得到半點回報,對他早就膩了。」

  「繼續。」沈鶴州盯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我一直知道王爺的心思,若是王爺肯與宰相府合作……」

  沈鶴州皺眉:「本王即便是奪了皇位,也不會迎你進宮,本王只會有舟舟一個女人!」

  「……」賀蘭絮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不求進宮,到時候只求王爺給宰相府留一條路,讓我父親延續上那從龍之功。」

  按照賀蘭絮現在的說法,她所求的,是宰相府連續三朝的權傾朝野,位極人臣。

  若沈鶴州的路走通了,到時候只會比沈如珩更加受宰相府的桎梏。

  而宰相府,延續了三朝的輝煌,地位權勢,只會比現在更盛。

  但,這一切都只是賀蘭絮故意引導。

  人都是有所求才肯伸手,她要是不給宰相府製造出貪念,沈鶴州根本不會信她無端說出的要助他奪位。

  果然,聽了她的分析,沈鶴州面色一黑,思索了片刻後,露出了陰忖的笑意。

  「好啊,果然是宰相之女,當今皇后。」沈鶴州大笑一聲,「有魄力。」

  他不再掩飾心底對權利的渴望,微微側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對賀蘭絮說:「進屋詳談?」

  「可。」賀蘭絮點頭,裝作沒看見他眼中炙熱的渴望。

  院子恢復原本的寂靜。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沈如珩一身黑袍立在樹上,深不見底的眸子融入夜色,盯著賀蘭絮剛在站的地方,緩緩浸出恨意。

  他猜的沒錯。

  賀蘭絮所謂的喜歡根本一文不值。

  她要的,是宰相府的家族榮寵,是賀蘭宏連續三朝位極人臣的無上榮耀。

  而不是……他沈如珩。

  沈如珩扶著樹,有點難以承受從身體深處傳來的痛意。

  一股難以言說的窒息感包圍著他。

  他伸手撫住左胸的位置,狠狠喘了幾口氣後,灰敗的身影從樹上下來,朝著京城的方向走去。

  賀蘭絮端著杯熱茶坐在上座,眼角帶笑地看著坐在一邊的沈鶴州。

  「王妃的臉五日後便會恢復原狀。」

  「好。」沈鶴州立馬答道:「小王定備薄禮,他日登門道謝。」

  呵,連自稱都變了。

  賀蘭絮笑道:「這都是小事,我們聊聊該聊的。」

  沈鶴州正色,「請說。」

  「前些日子的刺客……是你的手筆吧?」

  賀蘭絮把手中的被子敲在桌上,發出一聲脆響,「王爺不必瞞,我都知道了,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著,你之前的做法,不可行。」

  沈鶴州眉頭一皺,剛要反駁,看了眼賀蘭絮的臉,話音一轉:「若是有宰相府相助,自然不必再引誘兩虎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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