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身死
2024-05-12 11:41:32
作者: 水發發.
陳安從一開始就是輕飄飄的,無論是展現出自己的才能,又或者說是像剛剛那樣展現出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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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始終都是用那樣平靜的語氣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可是這一刻陳安的話語裡面憤怒毫不掩飾。
也就是在男人這樣的話語值日之中,娜娜清清楚楚感受到了陳安對江倚瀾帶著的偏執以及那些意難平,陳安的愛絕對不比陸時虞少,甚至於因為錯過而求不得,甚至於這些年來都只能在角落中看著江倚瀾和陸時虞,甜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稱愛是甘心的那樣的偏執,比起陸時虞的深愛來得更加瘋狂。
陳安給娜娜下的麻藥已經足以讓女人瞬間暴斃了,可是聽見這些話的瞬間,娜娜竟然不顧一切的直起身子,迴光返照之下,女人面上甚至還多出了幾分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大衛,怎麼可能多年前大衛甚至於沒有出現在華夏。」
「誰跟你說我是在華夏受傷的,居然告訴你我是重生者,那你就該知道江倚瀾之前遇見的那些磨難,與其以後會遇見的那些磨難,我都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甚至能夠先一步的做出對江倚瀾,層間在和大衛應對的過程中深受重傷,我又怎麼可能像江倚瀾再一次經歷那樣的事情。」
娜娜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了。
要知道在剛剛那種劇毒之下,就算是娜娜這樣強大的自制力,在那一瞬間也是完全沒有任何意識的,你就是聽見了大衛的名字之後,娜娜才不顧一切的找尋到了自己的理想。
的確是這樣的,心無所愛者忘,身心有所愛者忘死,娜娜現在已經完全不怕死了,他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在自己的死後大衛能否應對,像陳安這樣恐怖的對手,他必須要知道大衛究竟做了些什麼。
「或許你曾經跟在董事長的身邊,所以幫著董事長避開了很多磨難,可是董事長現在已經有陸時虞了,陸時虞也會像你一樣保護啊董事長,你應該知道在應對大衛這件事情上面,董事長並沒有遇見任何麻煩陸時虞,早先就以其人幫助董事長把這些磨難給剷除了。」
「既然你說是大衛讓你沒辦法和董事長見面的,那想必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是一時昏沉的,可是這些年來董事長不也是被陸時虞保護的很好嗎?陳啊,或許你過去真的和董事長有著深深的關係,可現在所有事情都已經一筆勾銷了,放棄過去你自己好好生活吧,如果說董事長知道您為他做到這樣也是會難受的。」
「我憑什麼要放棄,明明我才是和江倚瀾有著深深羈絆的那個人陸時虞這個小人不過是把我的人生偷過來了而已啊,娜娜你知道你過去也的確是認真的跟在江倚瀾身邊的,可我為什麼還要殺你嗎?」
看著情緒瞬間平復過來的陳啊娜娜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開心,很顯然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絲毫沒有被男人收入耳中男人甚至魚變得更加瘋狂了。
自己所說的這些話也沒有讓男人改變主意,現在情緒平復過來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男人的情緒調節能力極強,是一個不輸於江倚瀾和陸時虞的敵人大衛甚至於沒辦法啊,應付江倚瀾又怎麼可能應付得了陳安呢?
「為什麼殺我?」
塵安笑著蹲下繩子這些年來待在教室集團,雖然表面上的掌權人是江倚瀾,可是私底下塵埃早就掌控了,整棟大樓的安保監控設備在自己一個響指的情況下也能夠被全部切斷,也正是因此他沒有任何疑問,就直接對娜娜出手了。
「因為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噁心了,永遠跟在江倚瀾身邊,永遠對付我,永遠希望江倚瀾遠離我,只因為我的負能量太重了,會讓江倚瀾不開心,開不開心有什麼重要的,只要江倚瀾相信我不就行了嗎?」
娜娜在這一刻終於感覺到了陳安和陸時虞的不同陸時虞,因為喜歡江倚瀾,願意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擺在江倚瀾面前,哪怕江倚瀾對她的愛意逐漸減少,陸時虞也不會有任何遺憾,也不會有任何疑問。
「你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能夠接受陸時虞跟在董事長身邊,可是上輩子我卻不願意接受你跟在董事長身邊,就算是你對董事長格外忠誠,也不會背叛董事長我也依舊是不斷的勸說著董事長離你遠一些嗎?」
「或許上輩子的我沒有說清楚,只說你負能量太重會讓董事長感覺不開心,那我現在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因為陸時虞也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人,不希望董事長的開心分給其他人,可他依舊願意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擺在董事長面前。」
在這種時候娜娜覺得自己腦海裡面應該只有大魏的存在才是,可是事實卻是他腦中湧現出來的都是陸時虞和江倚瀾,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難了,他們歷經磨難才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也深深的愛著彼此,可就是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人,不願意讓他們開開心心的,甚至於還可以做出了一些事情來刁難他們。
現在冒出來的塵埃上,娜娜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如果不把這個人解決,兩個人說不定又要產生許多誤會,甚至於這一次是生離死別。
「成啊,你這樣的人就算是中心的跟在董事長身邊又怎樣呢?中心的人董事長並不缺,董事長缺的是真正愛他,能夠帶著他過上更好幸福生活的人,你這樣的人不配待在董事長身邊。」
「娜娜,你還真的是不怕痛苦的,死亡就算是這種時候,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還要說這些話嗎?」
陳安扯了下嘴角,面上的陰狠毒辣,毫不掩飾,很顯然,那他剛剛說的那些話的確是戳中了這個男人的心田,他變得不再那樣理智了。
娜娜只是輕輕笑了笑,「死到臨頭說起什麼話又有什麼要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