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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章 倒霉蛋黃祖

2024-05-12 06:34:13 作者: 有妖入夢來

  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的黃祖仍舊在享樂。屯兵邊界,做出進攻姿態不過是虛張聲勢,齊公赫赫威名那是對齊地百姓的。

  對其他地區的諸侯世家豪族而言,齊公是凶名赫赫。眼看著周遭的世家大族被齊軍限制,朝不保夕的樣子,黃祖就暗自驚恐,不知道這一日子什麼時候就輪到自己了。

  不幸當中的萬幸是,他很快發現自己不過是杞人憂天,齊軍打來最擔心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荊州牧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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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塌了有個子高的人頂著,自己區區一個江夏太守,犯不著在這件事情上面操心太多。

  與其擔心,還不如縱情享樂,天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

  「主公,大事不好,齊公派人前來,問責主公為何咬在邊疆之地安營紮寨。」

  在樂曲舞姬鉤織出來的夜宴當中,黃祖聲色犬馬,親信大步而來,拜倒在地上的時候,他才猛地驚醒。

  噩夢真的來了。

  「只是問責?」

  一旁,江夏大族們也是瑟瑟發抖,齊公凶名赫赫,誰能不怕?可攤上一個黃祖不作為,他們又只能長吁短嘆,跟他一起飲酒作樂,幻想著齊公對江夏不感興趣。

  「小人以為,揚州戰事如火如荼,至少要兩三個月之後,齊軍才有能力調兵前往江夏。在那之前,齊公或許,可能不會調動兵馬,進攻荊州。不如順從齊公,將兵馬撤回,暗中加固鄂縣,西陵城防。」

  「說得好,就依你所言。」黃祖聞言大喜,不管不顧的相信親信所言。對啊,揚州還在打,荊州就穩如泰山。

  「諾。」

  親信領命而走,留在原地的黃祖大笑道:「俺們軍中不知凡幾的英才,齊公都不敢造次。來日一定要好好與齊公談談,只要土地人口上面給俺們寬待,俺們索性投了。」

  此話一出,附和聲不知凡幾。可落在實處上面的時候,卻又無人開口。

  誰都知道該反抗齊公李雲義,卻有無人敢反抗,也不知道如何反抗。齊公麾下帶甲數十萬,兵強馬壯,能夠鎮壓天下世家豪強。

  他們並不知道,齊軍跟大漢軍隊最大的不同就是,齊軍聽命於齊公,將校大多也身家清白,跟世家豪族沒有太多牽連,不會在關鍵時刻被刺齊公。

  ......

  鄂縣地處要衝,本不重要。隨著天下紛亂,鄂縣地理位置才重要起來,變成要衝。航運沒有變化,走得還是水路,但在陸路運輸,來敵上面,鄂縣扼守要衝,是荊州面對揚州的最前沿,突出部分。

  此刻鄂縣有兵馬五千,統帥之人並非是其他人,而是兒子黃射,副將為豪強張碩。

  張碩同樣是江夏豪強,與黃家世代姻親,是鐵桿盟友。

  除了此二人之外,鄂縣還有水軍都統陳就。

  此三人構建鄂縣防禦,是黃祖能夠在西陵城中飲酒作樂的關鍵點。自己兒子頂在前面,只要努把力,還能多生幾個兒子繼承家產。

  何況,人人都知道齊軍正在揚州酣戰,雖勢如破竹,卻不能輕易平定江東。畢竟那是江東,荊州人眼饞,卻插不進去的地方。

  一個小霸王孫策,就足夠齊公李雲義喝上一壺。

  「報!主公有令,鄂縣之軍,撤回西陵。」

  「西陵?」

  黃射聞言大喜:「我早就說了,父親絕對不想跟齊公開戰。如今陳兵此處不過是為了彰顯聲勢,若是能夠撤軍,一定是要回防西陵的。」

  張碩陳就見說,也是大笑道:「大公子所言甚是,俺們也是覺得鄂縣呆的煩悶,還是得去西陵城中喝酒吃肉,那才叫痛快。」

  「不過。」黃射眼珠子轉動,沒有質疑消息的真假,反而思索起來:「步卒沿著官道前往西陵,水師殿後,晚兩日在前往西陵,二位覺得如何?」

  張碩不無不可,他麾下的都是步兵,江夏水軍一部無法搭乘,只能步行。陳就也是如此,直接應諾下來:「大公子說怎麼辦俺們就怎麼辦,兵馬糧草俺們收拾就行,大公子現在出發,興許入夜的時候,就能抵達西陵。」

  「那好,此處就交給你們了。」

  黃射歸心似箭,眼見斥候將方圓百里情況打探的一清二楚,周遭並無齊軍出沒痕跡,放心大膽的離開。

  一如白衣渡江前的荊州軍,對潛藏在黑暗當中的危險,一無所知。

  ......

  「軍師,都在這裡了。」

  甘寧咬著戰刀,笑吟吟的看向魯肅。他笑靨如花,總算在南渡長江之後,再度有了出擊的機會。在他身邊是七尺高,樣貌端正,與甘寧這個浪蕩子有極大不同的蘇飛。

  魯肅順著甘寧的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地上,只見數名荊州軍蹲在地上,武器在不遠處堆著,已經沒了反抗之力。

  「鄂縣有兵馬五千,步軍四千,水師一千。步軍當中有皮甲三百副,鐵甲百來副。水師多艨艟,只有一艘樓船。」甘寧介紹,已經弄清楚這些人的身份來歷,連帶著百里之外的鄂縣,也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面前。

  「此處距離鄂縣還有多遠?」

  「七十三里。」

  回答的是蘇飛,他道:「此處乃是古渡口,換做三里亭,原本有一座城,後被長江摧毀。數年之後,才有的鄂縣。」

  「三里亭。」

  魯肅念叨,這個名字太過遙遠,即便他是揚州人,長在江夏隔壁,卻不甚了解江夏山水人文。

  「傅士仁,你的騎兵前往鄂縣要多久?」

  「兩個時辰。」

  傅士仁面容堅毅,面對魯肅的時候,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他是張飛身邊舊部,幽州人。一路南下,靠著會騎馬,一步步爬到了騎兵都尉的位置上,麾下千餘騎兵,是魯肅麾下唯一的機動力量。步兵行軍太慢,徹夜不眠,也不過行走七十三里,堪堪抵達鄂縣城下。

  此番能夠得到魯肅重視,立下戰功,也能往上挪挪位置,他眼饞校尉,已經數年,卻從未跨過天塹,成為校尉。

  「甘校尉,你部水軍能否快速抵達鄂縣。」

  「相對騎兵,要晚兩個時辰。」

  甘寧如實回答,逆水行舟比不上順流而下。鄂縣在上游,想要靠近就得花時間。

  「那就是四個時辰,現在是午時,日落之後能到。」

  魯肅沉吟,眼眸當中驀地精光一閃而過:「甘興霸你部即刻出發,傅士仁立刻殺向鄂縣,不要管鄂縣,直撲西陵,截斷兩地聯繫。」

  「諾。」

  甘寧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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