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幻術修行

  夜晚，涼爽的微風輕輕拂過。

  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正對立的坐在河邊草坪上。

  「所謂幻術，其本質是陰遁術式的一種，是通過調動精神能量，以查克拉干擾對方五感而使其陷入幻覺的術！」

  雖然還是看漱石不爽，但夕日真紅並沒有藏私，在指導幻術時，仍然是儘自己所能的講解著。

  「也就是說，幻術大致可以分為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這幾類嗎？」漱石小手托舉著下巴問道。

  「咦？還有這種說法？」夕日真紅聽得眼前一亮。

  忍者的基礎知識水平並不算高，幾乎都停留在小學水準，以至於連最簡單的歸納劃分工作都很少有人去做。

  「的確，以往說是擾亂五感，但更多的是基於視覺、聽覺和觸覺，相對來說，針對味覺和嗅覺的幻術幾乎沒有，如果可以針對這兩者開發的話，說不定能在下次戰爭中讓其他幾個村子……」

  「真紅前輩，真紅前輩！」見夕日真紅陷入了無止境的幻想，漱石只好出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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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夕日真紅清醒過來，看到漱石古怪的眼神，心中有些尷尬，為了維護尊嚴只好強行解釋道，「看到了嗎？真正強大的幻術忍者就是要像我這樣會幻想才行。」

  漱石沒有戳穿，反倒是認可的點點頭。

  幻術這種東西，沒點想像力還真不行。

  「在正式指導你幻術修行之前，我會先教你破解幻術的方法。」夕日真紅面色凝重，「只有了解了幻術的弱點，才不至於在戰場上被敵人針對。」

  「要破解幻術，有兩種方法，一種是自己打亂身體裡查克拉的流動，另一種是讓別人來打亂自己身體裡查克拉的流動，要注意的是，對於瞳術幻術來說，只有第二種方法奏效。所以，當敵人是利用瞳術來施放幻術的強者時，絕對不能獨自迎敵。」

  夕日真紅說著語氣有些落寞，他雖然是木葉最強幻術忍者，但是，終其一生卻也沒辦法達到歷史上那些瞳術強者的高度。

  正因為如此，在發現了紅的幻術天賦之後，他才會那樣欣喜若狂，他想證明人的天賦和努力是可以打破血脈的統治的。

  漱石並沒有在意夕日真紅的失落，而是若有所思的問道，「打亂身體裡查克拉的流動嗎？那本質上，不就是對身體的控制？如果能完美控制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意味著免疫了第一類幻術？」

  夕日真紅一怔，旋即笑著搖搖頭，「你這樣理解倒也沒有錯，不過，這種事情可能也只有初代大人那種忍者之神才能做得到吧。」

  漱石不置可否，心中則是暗道，「完美控制自己的身體，八門遁甲嗎？」

  對於八門遁甲，漱石並不像一些「前輩」那樣熱衷，他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所在，天賦、思維、學習能力——而這些對於靠磨時間提升的八門遁甲來說用處不大。

  花費二十年的時間，獲得一瞬間的璀璨，對於天才來說並不划算，至少在漱石看來，他有更多的辦法獲得這一層次的力量。

  不過，這並不代表漱石不看重八門遁甲。

  他想走的，其實是八門遁甲的下層路線。

  比如，在體內恆定的開啟兩到三門——以醫療忍術修復八門帶來的損傷，再將開門後壓榨出來的多餘查克拉通過陰封印儲存起來，甚至，在危急時刻還能通過創造再生來開啟更多的門。

  實現這一永動機幻想的難點在於，他要每時每刻都在自己體內進行修復，這不僅需要極高的查克拉控制，還需要近乎一心二用的心神操控。

  除此之外，體魄的修煉也是十分重要的一點，軀體越強，開門帶來的傷害才會越小，用於修復身體的陽遁查克拉也會越少，否則，開門解放出來的查克拉說不定還不夠用於修復自己的身體。

  夕日真紅可不知道漱石在他的幻術課上還在想著體術，稍作感慨之後又說道，「幻術的強度主要在於兩個方面，一是精神意志的強度，二是構築幻境的真實性。」

  「你知道，那些瞳術強者的幻術比普通人強在哪裡嗎？」

  漱石也收回發散思維，不假思索答道，「瞳術不需要結印，比普通幻術更加方便隱蔽。」

  夕日真紅認可的點點頭，又問道，「還有呢？」

  漱石略一沉吟，試探著問道，「是眼瞳能作為增幅器，增強幻術的精神強度？」

  「增幅器？這個說法倒是有趣。」夕日真紅說著又嘆息道，「像我們這些幻術忍者費心費力的去編織一個個真實幻境，但最後可能還比不上那些瞳術強者隨手編織的一個簡陋幻境，原因就在於他們的精神本源比我們強大太多太多。」

  漱石輕輕頷首，的確，精神本源強大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就像是宇智波鼬的月讀，明明構築的是一個完全不合常理的世界，明明敵人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中了幻術，但就是無法掙脫。

  按漱石前世的理解，這就像是那些仙俠小說中常說的一力破萬法，管我幻境怎麼粗製濫造，你精神強度不達標就是掙脫不了。

  但要說幻境真實性的重要性很低也不盡然，最好的證明，就是無限月讀——一個構造了真實幻境，能將整個世界的人都拉入幻境並沉迷其中的終極幻術！

  想到這裡，漱石問道，「真紅前輩，沒有辦法能提升精神強度嗎？」

  「提升精神強度？我是沒有聽說過，不過……」夕日真紅先是搖搖頭，旋即又有些猶豫的說道，「傳說中初代大人的精神意志強大到了能干涉現實，但他最開始似乎並沒有這種力量，如果聯繫初代大人曾經平定戰國的經歷，或許方法就是經歷戰爭或者生死的洗禮，從中領悟信念並強大自身的器量。」

  漱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正是因為比夕日真紅知道的更多，才會更加看重精神層面的成長，像那阿修羅因陀羅的精神意志令其查克拉輪迴數個時代，而六道仙人，更是以靈魂狀態居於生死之間，甚至以一己之力將各村之影的靈魂從冥土拉回現世。

  那種精神強度，簡直強大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

  「查克拉，精神，靈魂……或許，我需要一個能夠接觸靈魂本質的術！」

  見漱石默然不語，夕日真紅還以為漱石是因為幻術的局限而受到打擊，「咳咳，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沮喪，就如同個人的天賦一樣，真正能挖掘自身潛力的還是要靠自己，否則，這木葉最強幻術忍者的稱號怎麼不是落在那些瞳術家族手裡？」

  雖然並沒有喝下夕日真紅灌的心靈雞湯，但漱石還是裝作受到鼓舞，「我明白了，真紅前輩。」

  「嗯，接下來是入門級的幻術修行，D級幻術——魔幻·奈落見之術，手印是卯—巳—未，來好好的感受一下幻術的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