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新來的鋼琴老師
2024-05-11 20:18:54
作者: 糯米糰團
「紜紜,你前面衣服上好像有個東西,我幫你拿掉好不好。」張箭一臉猥瑣的說道。
高紜紜淡淡的瞥了旁邊的地面一眼,嗯,沒有什麼貴重物品。
她看了一眼還在正逐漸襲向自己前胸的胖手,迅速抓住對方手腕,用力一捏只聽『咔』的一聲清脆的手骨斷裂聲和張箭殺豬般的哀嚎。
後院的陳芃聽見動靜,立即進了屋子,「怎麼了,哎喲,張老師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張箭的額頭沁出一頭的冷汗,有些驚恐的看向高紜紜,指著她道:「是她,她打我,你女兒是個瘋子。」
陳芃看向女兒,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紜紜,這是怎麼了?」
「他說我胸口處有個東西要幫我拿掉,我下意識的動手了。」高紜紜一臉無辜的說道。
聽到女兒的話,陳芃的臉色瞬間就黑了。她不是三歲小孩,亦不是二八年華的單純少女,短短的一句話蘊藏的內容她瞬間就能領悟到。
她冷冷的看向還坐在地上哀嚎的張箭。
張箭立馬反駁道:「你……你少血口噴人了,我那只不過是好意,我告訴你們,我這手被這個瘋子給弄傷了,你們要賠償我醫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否則我就要去法院告你們。」
說完,張箭就開始躺在地下耍起無賴來。
陳芃被這種無賴氣的滿臉漲紅,掃視了一圈屋子,從角落裡拿起了幾根晾衣杆和幾個一家疊在一起,氣勢洶洶的沖張箭走了過來。
張箭躲閃不及,頭上被砸了好幾個包,一邊扶著骨折的手腕一邊護著頭倉皇的逃竄出去了。
高紜紜站在一旁,完整的目睹了整個事件的發生,雖然臉上沒有太大的波瀾,但心裡早已經是驚濤駭浪了。
她沒有想到平日裡,極其溫柔的母親竟然還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陳芃將門重重的關上,回過頭來有些自責的說道:「紜紜,對不起,是媽媽沒有挑選好人。」
高紜紜笑了笑,「不是你的錯,而且我也沒有怎麼樣啊。」
「你放心,媽媽這次再給你選老師一定慎重再慎重。」陳芃向高紜紜保證道。
……
vv的品牌商收到禮裙後,很快就將鑑定結果傳了回來。
黃艷拿著鑑定報告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
「老師,是不是這禮裙確實是仿品?」有人上前詢問道。
「這還用問嗎,看黃老師的臉色就知道了。」眾人低聲的討論著。
袁星星嘴角閃過一抹笑意,「黃老師,既然這個是仿品的話,那陳箏就沒有資格再當主持人了,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對啊對啊,這種敢用仿品來欺騙學校的人,肯定是沒有資格再當主持人的。」眾人應和道。
黃艷的臉色越來越黑,最終還是說了鑑定結果,「這裙子不是仿品。」
小小的房間內仿佛靜了下來,所有人都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大概半分鐘後,這些人才回過神來。
袁星星率先開口道:「什麼,怎麼可能,這裙子怎麼可能會是真的,老師,這鑑定結果會不會也有問題啊。」
黃艷先前篤定的認為這就是仿品,沒想到卻被狠狠的打了臉,她淡淡的瞥了袁星星一眼,「你是在影射我是個傻子嘛,連蓋著官方授權的章都分辨不出來了,啊。」
「不是的不是的,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這個有可能是她們買通了鑑定機後。」袁星星的聲音越來越小。
黃艷冷哼了一聲,「買通了鑑定機構?呵,你知不知道vv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你覺得那麼大的牌子是這麼容易被買通的?」
「我……」袁星星恨恨的咬了咬牙,卻沒有繼續的說下去。
陳箏和高紜紜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微微的勾了勾唇。
事情真相大白,陳箏繼續的擔任著晚會的主持人。
……
漫天的雪花飄落下來,猶如鵝毛一般,片刻之後,便將所有的地方都覆上一層厚厚的白。
看著窗外的雪景,頓時便有一種濃濃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陳芃看了眼雪花,笑著回過頭來說道:「今年的雪真大。」
高帆笑著點了點頭,「瑞雪兆豐年嘛,這是好事。」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高帆突然想起《問劉十九》這首詩,便不自覺的吟誦了出來。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我勸你啊,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陳芃幽幽的說道。
高帆哈哈大笑,搖頭嘆息道:「可惜可惜啊!」
陳芃笑了笑,看向女兒道:「紜紜,媽媽又給你找了個鋼琴老師,明天會來面試,到時候你和媽媽一起看看,不合適咱就換。」
高紜紜點了點頭,上次彈奏了兩首曲子後,她感覺學鋼琴似乎也不是很難。
第二天,高紜紜想起母親昨天晚上的囑咐,一醒便起床了,洗漱過後,她依舊是隨意挽了發,然後特意找了一件比較寬厚的黑色毛衣和一件黑色褲子下了樓。
江嬸兒已經將早餐端了上來,高紜紜便直接坐下開吃。
「老師還沒來,估計是堵在路上了。」陳芃猜測道。
「要不然打個電話問問,別再是對這附近不熟悉,迷路了。」江嬸兒提醒道。
陳芃點了點頭,撥了一個號碼,很快就接通了,「喂,老師,你現在到哪了啊?」
「五分鐘後就到。」對面傳來一個有些低沉慵懶的聲音。
正在吃早餐的高紜紜突然抬起了頭,這個聲音好像很熟悉的感覺。
「怎麼了紜紜,是不是不好吃啊?」江嬸兒看著仿佛被定住了的高紜紜詢問道。
高紜紜笑了笑,「不是,挺好吃的。」
五分鐘後,果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你好,你就是老師吧?」陳芃有些驚訝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高紜紜對於誰教她學鋼琴這件事並不感興趣,她在乎的只是能不能儘快的學會,僅此而已。
她往嘴裡又塞了一片麵包,直到感覺有一道明晃晃的視線投射在自己身上時,她才緩緩的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