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選擇

  上川悠仁從睡夢中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注意力集中在眉心，開始抽卡。

  雖然他也很想要抽一下黑鐵階之上的輪盤，但是現在的情形並不允許他慢慢地積攢【靈魂能量】，直到能夠抽取上級卡牌，而且以出人物卡的概率來講，自己還是現實一點，先抽一張黑鐵三星。

  感謝三清祖師，感謝企鵝爸爸，感謝未知的諸位大佬。

  上川悠仁在心中感謝三連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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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啟動了五次抽獎輪盤。

  「獲得空白的黑鐵階卡牌碎片x2。」

  「獲得羅羅諾亞·索隆劍術訓練記憶碎片x1。」

  「獲得【增幅法典】x1。」

  「獲得木葉中忍苦無投擲術訓練記憶碎片x1。」

  不錯。

  至少自己死火海三大民工漫的卡牌都有一張了，上川悠仁在心裡想到。

  隨後他又將目光放在了索隆劍術訓練記憶上，看來自己真的跟劍術有關，或者說劍術本身就是一大類別，幾乎每個世界都有劍術高手，所以抽到關於劍術卡牌的機率很大。

  最後值得在意的就是得到了新的兩塊黑鐵階卡牌碎片之後，自己離獲得第一張三星卡牌就不遠了，上川悠仁也很好奇三星卡牌究竟會帶來什麼樣的增幅。

  懷揣著美好的心情，上川悠仁翻身起床，北月並不在這間安全屋內，他總是神出鬼沒的，不過昨天北月的出手，也讓上川悠仁明白了自己現在是絕對沒有辦法反抗對方的。

  甚至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自己想要脫離他的控制，都必須要找到一個更加強大的庇護者才行。

  將地上的鋪蓋收拾好後，上川悠仁一邊洗漱，一邊熱鍋。

  中途刷著牙，煎著雞蛋和培根，同時藉助爐火，點燃了檀香，含糊不清地對雙生怨嬰說道，「儲藏室內晨露用完了，你們今天就將就著吧。」

  說完將檀香插在香爐之中。

  晨露這種東西有保質期的，一般在兩天左右，而無法出門的上川悠仁，可沒有辦法收集晨露給雙生怨嬰。

  解決了早餐之後。

  上川悠仁再次漱口，用柚子葉和清水洗手之後，敲響了玉磬，在悠揚的聲音中，拉開注連繩，帶著短刀『剎那』走進了鳥居形成的結界之中。

  雖然有著系統的幫助，他可以隨時進入冥想狀態，但是有更好的免費修煉環境，不蹭一下簡直不是人。

  祭台只有方圓四米大小，但是只要不劇烈活動，這個距離就足夠了。

  上川悠仁閉目，開始接受草薙京和索隆的訓練記憶。

  和之前亞索的戰鬥記憶不同，這兩次的訓練記憶中的主人公都是有目的的在針對訓練。

  草薙京訓練的是步法，雖然相比於同樣是三神器一族的神樂千鶴，草薙京的步伐不值一提，但是草薙流作為古武術能夠傳承下來，其戰鬥中的步伐當然十分玄奧，甚至有著一些罡步等高深理論。

  不過沒有人親自教導，即使有這段訓練記憶，上川悠仁想要練到草薙京那種層度，都需要漫長的時間和一定的天資。

  而自己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上川悠仁不得不放棄了將主要精力投入在這上面的想法。

  接著他開始吸收索隆的訓練記憶。

  而這段訓練記憶是索隆的成名絕招，【一刀流居合斬·獅子歌歌】，其實質和亞索的【斬鋼閃】差不多。

  但是兩者在根本上是不同的。

  上川悠仁撫摸著刀刃，感受著『剎那』新生的靈性。

  亞索的劍術更傾向於【劍意】，他的一整套劍術體系都可以稱之為【風之劍意】，以自己的劍道符合大自然中的【風之道】，從而引起某種超凡的反饋。

  而不論是風，亦或是水，當質量足夠高的時候，斬斷鋼鐵，甚至比鋼鐵更堅硬的物體，都不在話下。

  而索隆，或者海賊王的劍術體系並不同。

  如果要找形容詞的話，就只有莊子逍遙遊中的『萬物之息』來形容。

  在莊子的世界觀中，萬物都是有呼吸的，是活的，在一般人眼中的『死物』，樹木，石頭甚至是泥土都是具有生命，能夠呼吸的。

  這種呼吸充盈在天地之間，構成了萬物之息，能夠托舉起鯤魚，完成生命的蛻變。

  海賊王中的劍術，反其道行之，既然萬物都具有呼吸，那麼斬斷萬物的呼吸，就算是鋼鐵都能夠殺死。

  這個想法確實驚艷到自己了，怪不得海賊中的劍豪，單獨成為一個體系，和霸氣，惡魔果實並駕齊驅。

  這T喵的一個個都是小型的『兩儀式』啊。

  無物不斬，只要能夠看到神明呼吸，連神都殺給你看。

  那自己要走那條路呢？

  自己步入劍術這個領域本就是偶然，在沒有師傅的教導下，或許自己應該走出一條獨特的劍道體系？

  這並不是不可能，有著系統的幫助，自己完全可以吸收諸天的劍術知識，然後化繁為簡，一點點構築成為自己的劍道，遵循既定的框架，反而會限制住自己的道路。

  心中產生了這樣的明悟之後，上川悠仁就像佛家所說的頓悟一般，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大歡喜，耳旁短刀『剎那』的刀鳴聲變得逐漸清晰了起來。

  做出了決定之後，就是規劃自己道路的第一步。

  首先是自己劍道的根本。

  北月雖然沒有給自己解釋過任何劍道問題，但並不妨礙上川悠仁獨立思考。

  從短刀『剎那』開始。

  這柄刀明顯是新鑄成的，無論是從刀柄的磨損程度，還是自己感受到的靈性，都是如同嬰兒般新生。

  但這也是一柄黑鐵階的超凡武器，雖然沒有任何外顯的超凡之力，但僅僅只是其中孕育的靈，就足以稱得上超凡了。

  自己在模仿亞索【斬鋼閃】這個技能的時候，喚醒了其中的靈性，並且在靈性的幫助下，順利領悟了一點點的【風之劍意】皮毛。

  而索隆的劍道理念是斬斷萬物的呼吸，想要斬斷，至少要能夠『聽見』，活人的呼吸如果用心當然沒有問題，但是死物的呼吸卻很難。

  這已經不是用心的問題，而是一種獨特的天賦，所以海賊中真正劍道大家，實力都很強大。

  上川悠仁現在雖然沒有這個天賦，但是他可以鍛鍊。

  就從短刀『剎那』的呼吸開始，自己可以感受到『剎那』的靈性，自然能夠感受到『剎那』的呼吸，雖然不能夠斬斷它，但是自己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如何讓『剎那』呼吸的更順暢，刀肯定比自己更懂該怎樣揮刀。

  想到這裡，上川悠仁忍不住興奮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