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嚇死我了!
2024-05-11 12:35:51
作者: 魏某人
張姐低頭不語。
「你說話啊!」我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口氣幾乎吹到張姐的臉上。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沒臉說還是自以為情比金堅,要為姘夫隱瞞啊?」
張姐一臉驚愕地看著我,問道:「你說什麼?」
「你現在是不是猜,我到底知道些什麼,又知道多少?」我繞著張姐走了兩圈,搖頭道:「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情比金堅的愛情,若非如此的話,你也不會在你的老公車禍死後不久就新長找了姘頭了!」
「同樣的,慢說你的姘頭本就不止你一個女人,你覺得你死之後,他會為你守著嗎?」我伸出一根指頭道:「用不了一年,用不了一年,他就會將你忘得乾乾淨淨!」
「你胡說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懂!」這時候,張姐也已經反應過來,我手裡如果有什麼證據的話,根本不會來找她「什麼姘夫,我這些年來為了報老闆厚恩,勤奮克己,兢兢業業,根本沒有時間考驗自己的私事,哪來的姘頭啊?」
我搖頭道:「你這話如果讓雙玉奶奶聽到,她會很傷心的!」
「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張姐梗直了脖子道。
我搖頭嘆息「這麼說,你非要一條路走到黑了?」
「你知道嗎?張姐」我沉聲說道:「你是一個很用心的人,在做事的時候,能將所有的細節都處理好,以至於我在你的辦公室找了好幾天,也沒有找到任何的破綻!」
「也許因為我本來就是清白的呢?」
「清白?」我嘿嘿笑道:「如果你的清白的話,那一日我和徐初蘭離開你辦公室之後,你打的那個電話怎麼說?」
不等張姐反應過來,我接著往下說道:「如果你真的清白的話,就應該服從雙玉奶奶的安排,老老實實地呆在北平,直到整件事情結束!」
「而不是著急回來淌混水!」我說著話抓起桌上的手機,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軍哥雖然找到了張女,卻還是慢了一步,在軍哥 控制住張女之前,她按下了手機上的一個按鈕——這是特殊訂製的手機,只需要按下按鈕,手機上的資料就會全部被銷毀掉。
別看價格貴得要命,在上層社會十分吃香。
迎著張女的目光,我嘿嘿冷笑道:「懸針破印刑妻子,眼內發青丈夫死,山根灰暗延兩邊,女子要穿兩家衣。人也許會撒謊,事情也有可能真真假假難以分辨,但是人的命相不會!」
「你的命相註定了你要穿兩家衣,這第二家……」我拉長了聲音問道:「怕不是徐榮吧!」
張女的身形微顫。
「是嗎?」我問。
張女緊咬牙關,目光變得堅定起來:「魏公子,從你一進門,我就想告訴你一件事,你不可能從我的口中得到任何的答案!」
「你還是死心吧!」
「好吧,不說這個!」我問道:「禁魘之術又是怎麼一回事?」
張女目光轉動:「我不知道!」
「最後一個問題!」我舉著食指道:「徐真龍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我別的問題你不回答都沒事,但是這個問題,你一定要回答我,不然的話,後果非常嚴重!」
我一臉嚴肅地道。
「我不知道!」張女倔強地看著我。
我眼中殺機一閃,奪過軍哥手裡的刀,猛地往將一刺,雪亮的刀光一閃而逝,沒入了張女的心臟。
張女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敢動手殺她,指著我,一邊吐血一邊說道:「你,你竟然,竟敢……殺人……」
「雙玉奶奶救過你的命,我現在,不過是替她拿回去而已!」我冷冷地道:「我給過你機會的,給過你很多機會的,是你沒有珍惜……」
我看著張女慢慢黯淡下去的目光道:「……你的姘夫個狠人,這我一早就知道!」我托起張女的下巴,目露凶光道:「你覺得他面對我時,是贏還是輸呢!」
張女滿眼驚恐地看著我,噴湧泉的鮮血讓她的生機迅速消失,腦袋不由自由地慢慢垂了下來。
她死了。
我將刀撥出,還給了軍哥。
軍哥接刀在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刀上,刀上怎麼沒有血啊!」
我聳了聳肩膀,在椅子裡坐了下來:「本來也沒有血!」
軍哥與小琴下意識地抬頭望向張女,剛剛鮮血噴涌的場面消失不見了,甚至張女胸口的刀傷也不見了。兩人滿臉驚愕地看向我道:「魏公子,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明明看著你拿刀將張女捅死了,鮮血流了一地,為什麼,卻什麼事也沒有啊?」
我嘿嘿一笑道:「只是略施小技而已。」我沒工夫多解釋,接著道:「張女應該沒有參與禁魘婆的事情,雖然如此,她知道的秘密有點多,還是暫時閉嘴的好!」
「為免節外生枝,就只能如此了!」
「軍哥,小琴姐,張女就暫托你照顧了,再過半個月,我會來喚醒她的!」
說完我往外就走,而軍哥與小琴,也抬著張女匆匆轉移地方,我還沒有回到雙玉集團,哥軍就打來了電話,說他們在高速路上被人撞了,對方應該是來搶張女的,不過見她似乎不像活人,又匆匆離開了。
聽到這裡,我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了微笑,這一下,應該能夠給幕後黑手以威懾了,你敢殺徐真龍,我就敢殺你的姘頭,有來有往嘛!
同時,我也有些自得,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你現在吃的苦都會鋪成一條路,帶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在奶奶的鞭策下學習魏門五術的日子,實在有些苦不堪言,可是沒有當初吃的苦,又怎麼會有讓人驚艷的山術呢!連軍哥這樣的狠人也看不破我的手段,既使是我奶奶重活過來,也不過如此了吧!
我回到我在雙玉集團的辦公室,徐晴和徐初蘭在會客室歇息,看她們的樣子,似乎剛剛受了驚嚇,一邊大口喘息,一邊往手上噴香水,我取過桌的冰糖桔,一邊剝著一邊問道:「怎麼了啊?」
二女喘息道:「嚇,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