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347.來打我啊
2025-04-15 03:59:04
作者: 全金屬彈殼
第348章 來打我啊
車子在公路上風馳電掣,副駕駛上的陳松覺得很穩,便豎起大拇指道:「你開車水平真棒。」
安吉麗娜笑道:「我喜歡這些鋼鐵傢伙,汽車船舶還有飛機,如果今年有時間我想去學直升機駕駛。」
陳松道:「那你去學吧,以後我買個直升機,雇你來做駕駛員,我給你開高薪。」
說到這裡他又怕安吉麗娜誤會,便補充道:「我並不是說做警察不好,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喜歡車子船之類的嗎?到時候你就可以天天和這些東西待在一起了。」
他倒是沒料到安吉麗娜一個姑娘家喜歡玩金屬,在他印象里對車船飛機感興趣的多是男人。
飆車黨們也謹慎,他們選定的聚會地點在一處半荒廢的小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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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島有許多這種鎮子,因為就業環境和基礎設施問題,鎮上人會往雷克雅未克一帶轉移,這樣人越來越少,鎮子越來越荒蕪。
從一號公路轉上一條鄉鎮公路,他們又開了半個小時後進入了鎮子。
車子開進小鎮地盤,安吉麗娜的臉色嚴肅起來。
陳松用手肘碰了碰她的手臂,很認真的說道:「喂,相信我,安娜,有我在,你安心,我會保護好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
對於這番話,安吉麗娜似乎有些詫異,她瞪大眼睛看了下陳松,然後忽然燦爛的笑了起來:「我相信你。」
小鎮環境很美,它位於兩座矮山丘之間,夏季大地一片綠色,荒野中長著許多花朵,奼紫嫣紅,車窗一開甚至有花香味。
但小鎮已經破敗了,沿著道路有兩排房屋,多數房屋鎖了門,庭院裡的花園沒人照顧,有的雜草叢生,有的則荒廢不堪。
十幾輛汽車停在了一處院子裡,陳松看院門的樣子像是被人暴力破壞打開的,他問道:「不可以以非法入侵的名義逮捕這幫兔崽子嗎?」
安吉麗娜笑道:「可以,只是他們未必是非法入侵,這很可能是裡面某個人的家或者親戚的家,靠這個來找茬很難。」
房子旁邊是一家便利店,有四五個男人拎著些啤酒零食之類的東西走在路上。
看到這一幕陳松驚呆了:「他們要飆車竟然還敢喝酒?不要命的嗎?」
安吉麗娜道:「正常人哪有去飆車的?不過他們喝酒最好,這樣我們就有理由抓捕他們了。」
酒駕在冰島也是大問題。
保時捷減速後,陳松清楚的聽到了口哨聲和誇讚聲:「酷,這車真漂亮。」
不過更多的還是警惕的眼神,當他們把車停在院子門口的時候,有兩個青年轉著棒球棍走了出來,滿臉的桀驁不馴。
陳松探頭往院子裡看,看到了一台紅色GTR,這車很眼熟,監控錄像中出現的就是這台車。
冰島很注重隱私,陳松作為陌生人打量院子裡的汽車激怒了走來的兩個青年,其中一個爆炸頭舉起棒球棍指著他厲聲道:「嘿,標子養的,看你媽呢?」
陳松推開車門指著他說道:「客氣點,否則我打掉你的牙。」
爆炸頭頓時大笑起來,他扭頭對同伴說道:「聽到了嗎,托尼?這亞洲佬說要打掉我的牙,他是亞洲的吧?看他那骯髒的皮膚,或許他來自中東?」
他的同伴怪笑道:「誰知道呢?我認不出來這些猴子。」
爆炸頭用手指往兩邊拉眼角,將眼睛變成一條縫問道:「來吧帥哥,打掉我一顆牙齒,正好我有一顆蛀牙,不過你們眼睛那么小,能看到我的嘴巴在哪裡嗎?」
他這個動作在北歐是標準的黃種人歧視動作,在公共場合是不能容忍的。
陳松一個箭步上去車撕扯住了他的衣領,拳頭跟鐵錘一樣從正面夯了上去。
爆炸頭沒來得及慘叫,鼻子先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往外流血。
等他開始慘叫,一張開嘴就噴出了兩枚鮮血淋漓的牙齒。
陳松吃驚的對另一個手持棒球棍的青年說道:「你聽到了,他讓我給他打掉蛀牙,我在幫他忙。」
青年揮著棒球棍就上來了:「法克魷……」
陳松錯身避過呼嘯飛來的棒球棍,一記下勾拳鑿在了青年的肋骨上。
青年臉上的兇狠表情變得僵硬起來,他咣當一聲扔掉棒球棍,捂著肋下跪倒在地。
看到他們衝突,買酒買零食的幾個青年趕緊跑過來,有人氣急敗壞的叫道:「出來都踏馬出來!這有該死的雜種來踏馬的踢場子!」
陳松拎起棒球棍兩手抓住首尾,抬起膝蓋便撞了上去:「咔嚓!」
一聲脆響,棒球棍碎成兩截,斷口處參差不齊,木刺交錯。
奔跑中的青年們立馬剎車,他們不愧是搞飆車的,反應速度就是快,停下後一個個就開始倒吸涼氣,嘴巴呼呼響的跟排氣筒似的。
這可是棒球棍!材質是樺木雕琢而成,最寬處直徑有七公分,正兒八經由整棵實木所制,硬度能砸碎石頭!
陳松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我今天是來玩車的,不是來玩命的,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在亞洲殺人已經殺膩了,今天不想再見血。」
玩飆車的雖然並非都是混子,可成員們有一個算一個,沒有老實巴交的好鳥,所以他們在生活中不知道聽過多少狠話,不會輕易被嚇到。
但陳松是真殺過人的,不說是千人斬也得接近了,他用冷酷的語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真有一番兇殘的味道。
何況,他剛一膝撞斷了棒球棍,這是狠招。
更何況,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陳松說這謊言的時候驅動靈氣使用了妖言索。
聽到吵鬧聲院子裡的人紛紛趕了出來,很快門口就聚集了四十多號人。
爆炸頭捂著鼻子淚眼汪汪的看向這些人,他瓮聲瓮氣的說道:「拉爾納,他把我牙齒給打掉了!」
拉爾納是個紋身從手背一直到脖子的高瘦青年,他摘下墨鏡說道:「把你臉上的血和眼淚擦乾淨,帕格,你現在真是太可恥了,就像個娘們一樣。」
「我們娘們可不會像他這麼懦弱,竟然哭鼻子?」安吉麗娜輕鬆的笑道。
「嘿,婊子,你們是什麼人?」一個大長腿姑娘出言不遜。
陳松先擋住了安吉麗娜,然後用試探的目光看向她問道:「怎麼收拾她你會出氣?」
安吉麗娜擺手道:「算了,饒過這可憐的鄉巴佬女人,她沒有見識,這點我們可以理解。她或許出身於貧民窟,從小沒見過父親的面或者父親早早就去坐牢了,只是有人養但沒人教,總之她的貧瘠見識不是她的錯。」